炬,一下子就看出來了。”
盛夏方聲稱大公子不在上海,由副經理主持大局,此時見到胡珂遭到貶低,私下心裡邊高興的很,也舉杯為他們這邊剛才叫好的人辯解,順便捧一下王局:“現在是商業社會,實在是太浮躁了,往往一點名氣,臺上觀眾就一味捧著。眾人皆醉,惟有王局獨醒,王局不愧是王局啊”
胡菲菲正在心裡嘀咕這個所謂的王局究竟是什麼級別的,究竟是正的還是副的,正在胡思亂想間,就聽到王局矜持地微微笑著,開口說道:“未必啊。聽說胡珂是你們工作室的胡菲菲一手提拔起來的。我看她從坐在這裡到現在,一滴酒也沒喝,怎麼會醉了呢?”
盛夏的副經理眼神尷尬,嘴角卻微微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嘴上說道:“王局,我是盛夏的人啊。我看胡小姐,或許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了吧。”
胡菲菲心中無奈,臉上卻露出燦爛的笑容,她忙站起來說道:“王局,您言重了。這一杯酒,歡迎您來到上海。初次見面,還請多多關照。”說罷,早拿過酒杯,將杯中紅酒添滿,一飲而盡。
其實胡菲菲本不善飲酒。她心中原本是怕糾纏,想幹脆利落點,不給別人以酒少什麼的藉口,然而這一飲而盡的豪爽卻不小心引起了王局的興趣。官場上的人哪裡有不善飲的,他頓時眼睛放光,說道:“好說,好說。”然後,十分期待地仍然盯著胡菲菲。
徐一然嘆了口氣,重新給胡菲菲杯中添了紅酒,暗示她祝第二杯,在一旁幫她說道:“我們菲菲過兩天在蕪湖還有一場商業演出,本來是要保護嗓子,不能飲酒的,不過,今天既然王局來了,這些事情也只能靠邊站了。這第二杯酒,就由菲菲和我一起敬您,願王局這次來滬,事事順心如意,玩的好吃的好”說罷,將自己杯中的滿滿一杯紅酒也是一飲而盡,口中卻說著“先乾為敬王局,這一杯,我代表了”
旁邊盛夏的副經理還沒說什麼,一起前來的金牌經紀人金麗娜小姐率先提出了質疑:“徐一然,你代表,你代表的了嗎?你再能幹,不過只是一個金牌經紀,或者說,什麼執行部經理啊這種虛的不能再虛的職位,你拿什麼代表胡菲菲?人家可是家喻戶曉的大明星,唱歌演戲雙棲發展,聽說還想向大螢幕努力?這一來二去少不得王局的照拂。胡小姐誠意敬酒,自然是她的一片心意在。你一個經紀人,說代表就可以代表了?”說著不忘向王局拋了一個媚眼:“王局,您說是吧?”
金麗娜盛裝前來,她本身底子就很不錯,不但說話帶著上海小女生獨有的嗲聲嗲氣,眼波流轉之間又有幾分成**人的風韻,這個媚眼帶著無聲的暗示和邀請,喜的王局美不自勝:“這位是?”
金麗娜巧笑嫣然:“我是娜娜啊,怎麼,王局,您這麼快就忘記我了?”
王局幾杯酒精下肚,有些飄飄然,他哪裡記得他究竟在某年某月某地潛規則過什麼人,什麼明星啊、經紀人啊、藝校裡的學生啊、文工團的演員啊,他見了不知道有多少了,這種一夜風流的事情若不拿一個本子記下來,不過露珠上的水,過眼雲煙,太陽一曬就幹了,風一吹就散了,他哪裡想的清楚?他貪婪的眼睛盯住金麗娜裸露在外的大半個胸脯,心想無論怎麼說,今晚是有著落了,若是沒有更好的,這個也還湊合。
於是將一張臭烘烘的嘴巴湊到金麗娜旁邊,鼻子像狗一樣朝著金麗娜的脖子聞了聞:“我老王現在年紀大了,腦子不好使,一時半會兒記不起來了。不過,我這個鼻子卻是極靈的,到底見過沒有,聞一聞就知道了。”
金麗娜一邊尖叫,一邊嬌笑,半推半就地順勢把頭靠在王局的肩膀上,嬌聲說道:“還說呢,這麼快就忘記人家了”
王局大笑道:“沒忘沒忘我記起這個味道了”在金麗娜胸前深深嗅了一口後,他一手端著酒杯,另一隻手竟然當著眾人的面在金麗娜身上隔著衣服遊走起來。
一桌人看的是清清楚楚,然而他們彷佛都有了默契一般,一個個眼觀鼻,鼻觀口,口關心,都如老僧坐定了似的,對眼前的限制級表演不聞不問。
“這是怎麼一回事?難道他們還要來現場表演嗎?”舞臺上的人猶自聲情並茂地演出,臺下主桌的人卻當眾做出這種勾當,胡菲菲第一次參加類似的宴會,甚是驚訝,儘管她事先知道娛樂圈有多亂有多骯髒,卻從來沒有想過這份骯髒居然是赤luo裸地擺在明面上的。
“應該不是吧。雖然更亂的宴會我也有所耳聞,不過那些都是經過周密的安排的,這裡雖然是私人會所,但是如果在這裡當眾……的話,畢竟不夠私密。以前沒聽說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