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抱你!哈哈!”說完伸出雙手,把李貴英抱了起來。
“趙蔡明,你放下我,都老夫老妻了還公主抱啊?哈哈哈!”李貴英笑哈哈地說,喜悅之情無以言表。
此時,趙倩還在狹小的房間伏案苦讀。
勤奮學習是她一貫的優良作風,但她同時也想透過讀書來麻痺自己,讓自己不要那麼想張強。
張強也是一個勤奮好學的青年。
他想明白了,一個人不能沉浸在痛苦之中,得振作起來。
他也覺得透過讀書能減輕思念之苦。
不久,他參加了黨校研究生考試,順利進入了黨校研究生班學習。
他正埋頭讀馬克思主義經典之作。
讀書畢竟是傷腦筋的事兒,他們此時此刻也都累了,便心有靈犀地同時站起來休息。
趙倩走進衛生間對著鏡子,看著自己一臉疲倦的樣子,苦笑著對自己說:“趙倩啊趙倩,你這是為什麼呢?是不是自找苦吃呀?為什麼要想一個不可能屬於自己的男人呢?”
張強習慣性地站在窗前望著黑洞洞的天空,趙倩的影子似乎在天空飄舞。
張強使勁地甩了甩頭,讓自己清醒清醒,壓抑著自己,強迫自己不要想趙倩。
然而,越想控制自己情緒就越無法把控自己。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坐回到椅子上,閉著眼睛。
趙倩穿著粉紅的新娘套裝徐徐地走進紅燭亮光的房間,坐到了張強的膝蓋上,挽著張強的胳膊,滿臉幸福地笑著說:“強兒,咱們終於可以在一起了!”
張強把雙手扣在趙倩的背上,緊緊地抱著,輕言細語地說:“倩兒,我不是在做夢吧?咱們真的可以在一起啦?真的可以在一起了?”
趙倩輕輕推了推張強,情深地凝望著張強說:“強兒,你想我了嗎?咱們好久沒在一起了,我好想你啊!”
“我也想你啊,倩兒!”張強說完抱起趙倩往床上走去。
他感覺到自己完全進入趙倩的身體,一時間渾身如排山倒海般的舒服。
原來張強是在做夢,醒來,感覺匯合處溼漉漉的,便連忙站起來走去換內褲。
他們有一年多沒在一起了,張強常常做相似的夢,也常常半夜起床換內褲。
趙倩剛洗完漱走回房間,脫去家居服躺上床,順手關了床頭燈,習慣性地摸了摸另一側,空蕩蕩的。
她的心也隨著拔涼拔涼的,心想:“強兒,你在哪兒呢?你睡了嗎?為什麼我的床上沒有你啊?為什麼?為什麼啊?”
兩行眼淚慢慢地從趙倩的眼睛流到枕頭。
張強去衛生間清洗一下交匯處,換上內褲躺到床上,閉著眼睛強迫自己不要想趙倩,但還是無濟於事。
趙倩不斷地翻動著身子。
張強也在輾轉反側。
第二天上午,還不到上班時間,趙倩提前到教育局簽完到,拎著張強送的白色牛皮包包,騎上一輛共享單車奔向肖雪英的家。
趙倩敲了敲門,輕聲喊道:“雪英,肖雪英在嗎?”
“吱嘎”一聲,破門開啟。
“哎呀,趙局長,您怎麼會來我家呀?快進來坐!”焦興榮熱情地說。
趙倩微微一笑道:“雪英呢?大姐!”
“她還在睡覺呢!”焦興榮道。
趙倩點點頭說:“正好她不在,我問你,昨天去醫院檢查了,情況怎樣?”
“謝天謝地,幸好沒有讓李楠那個掉,醫生說只是用手摳,沒有實質性的行為!”焦興榮高興地說。
趙倩點點頭激動地笑道:“那太好!太好了!這樣咱們雪英就沒事兒了!”
“興榮姐,教育局和城西小學的錢到你在賬戶了嗎?”趙倩關切地問。
焦興榮點點頭說:“到了!教育局的5000元昨天下午就到了,學校的遲一點也到了!謝謝趙局長!”
趙倩笑著說:“興榮姐,你客氣了!你就不用叫我局長了,我們以姐妹相稱吧!”
焦興榮擺了擺手道:“這可不行!您是局長,我只是一個普通老百姓,一個打工女。我還是叫您局長吧!”
趙倩微微笑道:“興榮姐,我們只是分工不同,大家都是社會的一員,在人格上是平等的,不存在等級關係。聽我的,以後我就叫你姐姐,你就叫我名字趙倩。”
焦興榮點頭笑道:“那好,趙倩妹妹!對了,昨天的一萬塊錢,要不,咱把這一萬元退回去吧!雪英沒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