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主張,獨用她冷月宮的名號,我們還是別觸晦氣的好。”
白雪凝心中不忿,說道:“她就是狂妄自大,一向不把我們這兩堂放在眼裡,我弄不明白教主為什麼對她如此遷就?若這樣下去,她豈不是更無法無天了。”
雷鳴淡淡一笑,說道:“白堂主何必動氣啊?教主的心思,豈是你我能猜測的透的?既然弄不明白,就不要弄了嘛!冷月宮自打旗號也好,抽籤比鬥時我們豈不是更佔便宜?她冷月宮得了金匾,號令武林,還不是和我們得到一樣?終歸是我們聖教的天下。”
白雪凝說道:“雖然如此,我只是怕她冷月宮得隴望蜀,另有所圖。”
雷鳴搖頭說道:“不會!這一節你我都能想到,教主睿智過人,事事洞察先機,怎會想不到呢?好了!別杞人憂天了,獨孤冷月心強好勝,此番定會全力應對,那時各派高手必大有折損,我們再去做那件事的時候,豈不是要容易的多了?必定那才是教主想要得到的。”
“噢?”白雪凝慢慢露出了笑意,說道:“現在江湖上各大門派都來參加大會,我們何不現在就去做那一件?”
雷鳴說道:“不妥,我發現寶相寺的人又突然消失了,定是察覺到了什麼風聲,必定會嚴密防控。過了這個時期,等他們鬆懈了,再下手才是好機會。更何況我們帖子都遞上去了,若不到場,豈不讓人猜疑?好歹得去露個面。”
白雪凝點頭稱道:“有理,還是雷堂主慮事周全。既然不需全力應對這事,那也不用林副堂主他們監視了,我這便招他們回來。”
雷鳴說道:“哎?不用,不需應對,何必要他們回來呢?林副堂主風流瀟灑,又愛附庸風雅,讓他們玩去吧。”
白雪凝一怔,唇角浮現出一絲微笑,目光也變得溫柔,粉腮飄過一絲紅霞,輕輕搖頭,說道:“那我們走吧。”
白蓮教的人一到場,群雄一片譁然,雖有不少人與之有過結,但在此盛大場面,見泰山派掌教都以禮相待,也無人敢露出不滿。是以,他們威武入場,瀟灑入座。因心中自有打算,所以輕鬆悠閒地拭目上觀。
丐幫是江湖第一大幫,名震天下,實力不輸於漕幫。四大長老帶領著一干幫眾前來赴會,雖破衣爛衫,蓬頭垢面,但雄壯威武,氣勢不凡。
齊若衝忙起身見禮,說道:“四位長老光臨,貧道有失遠迎,失禮,失禮!快請入座。但不知貴幫主俠蹤何方?貧道久未得睹其風采,可很是想念噢。”
掌缽長老哈哈一笑,說道:“我們幫主一向行蹤不定,身子骨還健壯的很,齊真人不用掛念。他老人家早就放下話了,說‘俠冠九州’的金匾由泰山派掌管,他很放心,就不來湊熱鬧了。”
眾人一片附笑。
忽然,一個女子的聲音說道:“丐幫放心,別人卻未必放心,更未必會心服。既然‘俠冠九州’的金匾是憑武功爭奪,當然是強者得之。”
隨後,才聽到宣事道人忙不迭聲地喊道:“冷月宮獨孤宮主到!”
接著,一眾白衣女子云湧而至,為首的正是冷月宮宮主獨孤冷月。冷月影和冷月暈□□左右,身後十幾名弟子中,沈如月和靈兒也在其內。剛才的聲音是冷月影所發。
林天鴻又驚又喜又感意外,心道:“原來如月的師父就是冷月宮主獨孤冷月!怎不見青塵?那女子不是白蓮教的嗎?怎麼又和冷月宮在一起了?難道······不會,不會,定然不會。”他自我堅信自己的猜測,目光落到沈如月身上再也挪不動。
王克勉第一眼就認出了沈如月和靈兒,猛然一驚,第二眼就認出了冷月影,又是一驚,忙在張若虛身旁耳語。
張若虛也是微一動容,但立刻平復如初。細看那二十多年前就創下威名的獨孤冷月,實難相信她竟還能保有如此容貌,懷疑是冒名頂替。再一細看,卻覺得有些眼熟,想起四年前與自己空中對掌一擊的那女子,暗道:“如此武功,非幾十年修為確實不能做到,看來果真是其人。但,那女子卻是白蓮教的,怎麼會和獨孤冷月一起出現?難道冷月宮也有白蓮教的信徒?若以傳聞所說,憑獨孤冷月的心性怎會容忍弟子去信奉別教?看來白蓮教比想象中的還要厲害,定要小心留意,可別著了他們的道。”
在場各大門派中有不少品性輕浮之人,看到白雪凝所率的蓮社堂女教眾時,便已心內騷動不安。此時又一下子見到冷月宮眾多如此絕色女子,均是傻眼相望,饞涎欲滴。他們對冷月宮眾人如此形態,若擱以往,定會惹得獨孤冷月惱怒,立時就會讓他們身首異處。但今日獨孤冷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