潁考叔舌燦蓮花,滔滔不絕,終於提出瞭解決措施,“厥地及泉,隧而相見,其誰曰不然?”說服和感化了鄭莊公,潁考叔感到人生圓滿了。鄭莊公考慮到百姓和諸侯之間的名聲問題,想著以後好吃好喝伺候著母后,把她當象徵擺著,也是一舉兩得的好事。
話說春秋時候的共主周天子處境可是不好的很。周圍一群虎狼伺繞,虎視眈眈。權利幾乎架空,也就有個身份的象徵,定時諸侯也就象徵性的朝拜周王。
朝會之後,大臣們三三兩兩的聊起八卦。“聽說了嗎,宋國的又就父殺兄了。”一臉我很訊息靈通的樣子。旁邊有人噓到,“你的八卦已經過時了,現在是魯國國君盜母偷嬸的事情最火爆,哎呦,那叫一個勁爆。”另外一個長得一臉正氣的武將上前說道,他們這些背信棄義、腐朽荒淫的國君真是無所不為、沒有下限。
有官員迅速的表白自己的真心,只有我們國君是堯舜之後,全民偶像。大家不約而同的贊同,確實如此。唯有祭足一臉高深莫測、世外高人的樣子。
突然,有人指著遠處,“快看,那不是子都帥哥和潁考叔,他們站在一起而且沒有吵起來。潁考叔也沒有話嘮,正是大新聞。”
這是自有訊息靈通者說道,這算什麼,潁考叔可是登門拜訪過子都帥哥的。就可是我親眼所見。
34第三穿
三國軍隊在許國城外聚齊,開始攻城。
許國的防守很頑強;三國聯軍連攻三天;沒攻下來。按著計劃;第四天三國的大部隊都要到了。第四天一早;鄭軍開始攻城。
魯國國君聽說穎考叔與自家偶像爭權奪利,在駐紮的地方;他是天天對著穎考叔百般挑剔,橫鼻子豎眼,指手劃腳。一向話嘮的穎考叔被批的都想要回爐再造了。這不,穎考叔憋住一口氣要讓他瞧瞧。
兵臨城下,三國聯盟形成掎角之勢,不過許國的城牆也不是蓋的,在高高的城牆上,許國主帥臉色凝重,許國士兵紛紛搭弓射箭。
戰場上風雲突變,一個不留神就有了變化。
不僅機械裝置諸如投石器、火箭等有力武器,吳成也算是第一次上戰場。內心還是挺惶恐的,雖然他在古代生活了有幾年,但實際上一個在和平年代長大的人怎麼也不可能一下子就變成狂熱的殺人犯吧。
吳成就屬於有賊心沒賊膽的那種,本來是豪氣雲天,到了戰場,在那那飛沙走石的大場面的襯托下,幾乎立馬腿就軟了。反觀其他幾位主帥,那是威風凜凜,就連吳成認為做國君做的很是兒戲的那位,也是豪氣沖天。
這樣繼續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尤其是眾目睽睽之下,不能做懦夫是吧。
吳成一咬牙,一跺腳,心裡打了雞血。乾脆就做直面戰場的勇士,也算是向偶像致敬。
該出手是就出手,吳成騎在馬上,吹起號角,對著前面劍一揮,說了句,“一鼓作氣,拿起許國。”
響徹雲霄的助威聲飄蕩在戰場上。
無數計程車兵拿著簡樸的武器,粗笨、拙重,而又鋒利。大聲叫喊著、廝殺著,身下的衣服被撕裂了,腳上的鞋子被咯壞了,襪子被磨破的,臉上身上都是血口子。
吳成沒有注意到這些,因為他也是如此。
只有上過戰場,經歷過沙場的男人才能夠稱之為男人,因為那才夠味。
吳成的原身本來公孫子都不僅僅是個只能看的貴族,而是個戰場上的鬼才,天生就是個軍事天才,年紀輕輕就能領兵打仗。
雖然吳成沒有繼續他殘留的意念,卻還受原身身體記憶的支配,只是他穿越的有些頻繁,如何接管原身,如何剋制身體與大腦的不協調,他已經處理的非常流利。
幸虧每次吳成都注意保留原身的一些特點,並且學習原身的一些東西,在原身身體記憶的幫助下,吳成也是掌握裡部分原身能力,比如說,他接管的張易之身體,就學會了吹笛。以往他只是略微聽懂,現在的他也算是其中好手;在比如說,他接管了董賢的身體,就改變了他自身的一些個性,以往他比較喜歡在不明白事情的時候或者無法做出決斷的時候就撓頭,但在董賢的身體記憶中,這種不合規矩的行為就下意識的被避免了。
現在吳成學會的原身些末記憶,比如說射箭。
原身能百步穿楊,他就能定點射人,呃,總之,他還是挺有用的。
而此時的穎考叔身先士卒,夾著大旗親自登城。穎考叔沿著高高的城牆,奮力攀爬,手上是老繭橫生,被繩子勒出好幾道血印,城牆上不斷往下丟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