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處分什麼的,沒想到他竟然對昨天的事隻字不提。
“少廢話,還不快去!”紀同故意裝作不耐煩地樣子,指了指電腦。
“好的!”臧良高興得簡直就是兩眼放光,他來到電腦桌前,念道:“719大案,是不是就是7月19號,在東海郊區2號紫色別墅發生的那起煤氣自殺案?”
“嗯是的”紀同話音未落,忽然聽到嘭的一聲,回頭一看,那位叫瞿鋼的青年男子忽然倒在了地上,渾身發抖。
“你怎麼了?”他倆都慌了神,連忙跑上前去扶起了瞿鋼。
“我沒事,只是有些貧血。”瞿鋼極力掩飾著自己顫抖的雙手,故作平靜地說。
“身體不好的話就趕快去去醫院看看。”臧良遞給了他一杯水,瞿鋼一口氣喝了下去。
“呃?你的脖子怎麼了?”瞿鋼喝水時揚起了頭,露出了脖子上一道長長的傷疤。
“哦,很小的時候跟別的孩子打架,別人拿玻璃劃的。”瞿鋼說。
“這樣啊。那你趕緊回家好好休息,昨天喝了這麼多酒。”說著臧良將他扶出了門外。
“不用了,我自己走就好了。”瞿鋼道了謝後,便步履蹣跚地離開了光明公安分局。
回到辦公室,臧良發現薛晴玥正一臉焦急地等待著他。
“怎麼了?”
“你跟紀警官說了嗎?”
“哦,還沒,現在馬上去說。”臧良想起了今天清晨他答應了薛晴玥要幫助她問紀同讓她回紫色別墅整理汪珊菱遺物的事情。
“紀警官”臧良走到紀同桌前,雙手卻不安地交叉到了背後。
“什麼事情?”紀同抬頭問。
“資料我今天馬上就能完成,但是,能不能求您一件事情?”臧良的心已提到了嗓子眼。
紀同抬起頭,望著臧良。
“可不可以讓小薛去汪小姐家收拾一下她的遺物?”
紀同沉默。
“畢竟人家是汪小姐的妹妹我想,去一下,心裡也許會平衡一些吧要不就人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沒了,那小薛得多難受啊好歹讓她拿一些汪小姐的東西留個紀念吧”面對紀同的沉默,臧良越說心裡越沒底,聲音也逐漸小了下來。
紀同依舊一言不發。
“紀警官,求求您了!”薛晴玥不知何時來到身後,雙眼含著淚花,對紀同苦苦哀求著。
“哎。”終於,紀同嘆了口氣:“你們這些年輕人阿。去吧,但不要破壞了現場。”
“你答應了?謝謝!”臧良興奮地衝著紀同敬了個禮。
就在臧良和薛晴玥扭身剛要走時,卻又被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