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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髯能幾春秋。

心也無所謂。

遠修聽著老媽說的這些話,也許是這樣子。總也找不到好的方式去說些什麼,又不曉得各種各樣的事情在她那兒來說是不是很重要。只是想一想,又要何時才能釋懷。

所有新的一天開始都是為了明日未完成的事做準備,而只是在所有人說的新一天會有新的開始,都是偽裝著內心裡面強烈的不安。即便如此,還是延續著過去的事情一直往下去做,沒有任何結果可以出現。多少在自己可以完成的情況之內,註定好一遍又一遍的重複活動。些許過程中不難看出昨日也如此繼續著此類的事情,遠修一直在想今天所做過的事情,是不是昨天也一樣做過,是不是還是出現在同一個地方。

這樣子的情況一直順延到每一天裡,分擔著不一樣的類別,實質卻沒有任何差別。在遠修想起他的時候,所有的過程都這樣子成為變幻的不切實際的目標。在時間和空間的概念裡,遠修做著常人無法理解的事情,不過沒有人懂會更好,只是自己一個人的事情。

有突然產生的念頭,有抑制不住的慾望。或者可能在令自己難過的時候,還有幾個人問起諸如什麼樣的事情,又會如何去處理,教授一些方法。排除各種外界因素,內在調節的程度輕重成為影響自己狀態的事實,遠修懷疑過各種能讓自己去喜歡的人,到底是用了什麼樣的方法才會讓遠修如此。難道僅僅只是他們的一句話,別無其他。

至少遠修看清楚的內容,保留的記錄是這樣子。因為單純地相信一件事物有過美好,會相信所有的人帶著美好的心靈來接近自己,是不是都很荒唐。如同他說過,喜歡你的人多了,又沒有非要讓你對誰好,如果你硬要對誰好,那也是你的事情,和他無關。遠修想著此型別的話語,說不出來到底哪兒是問題的所在,又是在哪兒成為另一個交點。不知名的理由,差不多的味道。

晚間,吵鬧聲層出不窮,過境的世界裡面擾亂任何人的思想。遠修只好帶著屬於自己的東西躲到房間裡。聽著外邊各種各樣的聲音,還有那些噼裡啪啦的響動,驚動著天與地,這樣的時光,小時候的場景會特別明顯,小時候住的大院,院裡住的人超多,彼此有熟悉面容,音調,或者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留有的情感存在,想起來覺得格外親切。

遠離那些畫面有些年月了,長大後,再重新回去,已經物事人非,所有人已離開,空空的院落裡面長滿雜草,所有存在的記憶好像停留在那一刻起,原來不禁意間,還是少了從前那種單純,像這過年也是越來越不純正。

此刻遠修在計算機前面,登陸聊天軟體,自動彈出的資訊量有些超大,各種人的問候,不間斷。有些害怕這樣的突如其來,讓人一下子難以相信,大家為了祝福才去過這樣的一天。該來的人永遠不會來,而那些是非的人倒是全部集齊。

有人問遠修要不要晚上一起出去活動活動,遠修看一看是誰這麼說,而自己也全然忘記對方是誰,許久之後的概念,才讓人想起來,原來有這麼一個人,倒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人,直接回復說,時間太晚,不要出去。

對方給遠修的話是,還能不能做朋友,這麼點事情都做不到麼。

遠修說,明天有時間再出去,這麼晚,也沒有什麼地方是可以去。

對方沉默幾許,回覆遠修說,你電話號碼給我,明天約你出來。

遠修把電話號碼給了對方,才沒有繼續煩,總算是安靜下來。不過也花費很大的力氣。

直到遠修給電話號碼,這個人的印象還是有些模糊。至少是曾見過面的人,而且對遠修也挺熟悉。是同學,還是認識的朋友。大概許久未見,已經不認識。遠修退了聊天軟體,瞬間便進入安全地帶。在某個虛擬中退出,看到現實狀況的世界,才存在一些安全感。不至於遠修是如此,所有很多可以去接觸到的人大概是如此。

生活朝向看不清的世界,而在未知道的世界裡,付諸衷腸的人有力氣去尋找留落下來的慰籍。遠修盯著計算機看了幾分鐘的時間,也是想不明白的原因還有許多。至少為某種事情想起來以後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