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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時期的表情已經沒有,只有在社會上增加的人情世故。或者再經過各種時間流過,該有的表象總是要消失殆盡。追求過的腳步,跳升的節奏,是不是曾經一成不變,在轉個方向還可以看到當初的那群人,生氣,難過,落淚,親吻的畫面,終究已成為各式各樣的其他事件,迴歸後的理想變的面目全飛,而後再也想不起還剩下多少是值得保留。
往期的回顧方式淪為不知名的道理,在經常性的痛楚之間遊離於三界之外,像是不存活的概念增多,至少還把握住方向沒有不歸。遠修當然的理解,然後再次認為,其餘的事不關己。
陌生的時候在陌生的地方出現,回不去的理想只是還在憧憬,無論是什麼人可以在自己的世界裡留下一筆,關於感情,關於念想,只要是那麼一個人,不論是誰都可以,大概是這個意思。其他的話不會說,任何情況要有相對應的人物出現,講不出還有誰會出現在這個世界,轉過頭去再一次確認還是沒有,以後的世界誰又懂,當時的場面變的蕭條,因為遠修看不見的地方還有許多,不瞭解的人也有許多。
至此以後誰都不曾來過,也無法踏入這離奇的畫面,孤獨的盡頭像是在可以言說的理由中為自己開脫一種方法。當遠修再一次想到那張臉的時候,鏡頭前的距離又拉昇,直到遠處,變模糊,一切像是電影結束,人物散場,迴歸自己的生活,原來一切變為假。
當那些聲音源源不斷地出現在耳際的時候,所有一切關於夢的東西都破碎了。遠修看著世界變幻節奏,再多轉身可以認出是那個人,並不會太假。室內沒有光源的照射,一切還是暗色調,遠修調整一個狀態,恢復一些神智,才爬起來,把窗簾拉開一個縫隙,一束光馬上照射進來,看清室內的大概方向,遠修站在這束光下,整個人已經清醒許多,重新回到這個世界之中,而等候的人還在那地方站著,不論走著還是看著像是原來還有的世界,轉過身去收拾自己的行囊,一切不過重要到不涉及任何因果關係。
遠修去浴室裡放水,然後走出來又脫掉衣服,完整的一個人類出現在這空間,無論某時還另外頭有人存在,拋卻在腦後的世界裡。等待水開始冒出白氣,踏入到蓮蓬頭下,所有的水都順著頭淋到腳下,彙整合一股水流進水道里。貼上在面板上的水珠沖刷著站在心底裡的世界,無論是象徵,還是物件的變動,以至於還有可以行動的方向,自己已經來到這個城市,曾經呆過許多年的城市,像是還能變動成為另一種完全可靠的方式。
得以於遠修還認識許多人,留在這個城市裡許多工作的人,還以繼續學業的人,多的已經數不過來。而遠修依舊穿梭,沒有停留的方向。下一個日程又被提上,原來每個人散落在天涯海角,淋漓盡致的過往是鮮血流淌,最終成為一團凝結好的,於是又會成為過期的血塊。直到無法承受的地段裡,丟棄在任誰都不曾去到的地方,這樣子的世界裡只是兩個人看不到而已。
那些水的霧氣溼染了整個鏡面,看不清整個臉。大概是因為不需要,所以才不會覺得太過重視。保留下一片地域,僅僅是屬於另外的一片世界。而遠修的臉大概早不能再看,沒有任何想法,隨時間變化的臉已經被摧毀掉進萬丈深淵。
遠修不忍心自己看到自己的這張臉,更不用提其他人是怎樣來面對。於是逃離自己的問題所在,不自覺又淪落到黑暗的地步。撿不起來的對話,認不清的自己,給自己的定性標準。往後的一段日子裡再次經歷過往,抓住重點,不再糾纏於事物的發展順序,其他不明情況一概否定。
最終遠修還是沒有看清自己的臉,收拾完好。在那些年少歲月裡關注的表象經不起考驗已經成為過往,但願過往的途中還有人會記住。遠修看著窗外的世界,一直走路的人,奔波的車輛,遠修光著身子站在窗前,陽光還照耀著未變化的世界,跟遠修離開的時候還沒有什麼兩樣。
遠處的學校裡幢幢矮樓掩映在高大的樹木之中,奇怪的方向沒有被整改完全,當時上學的路還是那樣子崎嶇,爬幾個樓梯,翻過一座山,才到教學樓,而山後面才是寢室。兩片天空依然是沿著山而建,到山的最高處才分離。直到所有搬遷為了更好的教學,學校才陸陸續續實施搬遷工程,只不過到了遠修這裡的時候已經畢業,出去找工作,沒有後面的事發生。
收拾幾件衣服,穿著覺得起碼還像個人樣,為了吃喝拉撒的事放在心頭上,生活中不可缺的部分繞不過去的對白,但也懶得發揮一番,由著它去了。不論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