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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復何關人事。

現。

夜的視野裡一切都隱藏著,見不到真實感。一切像是遠修見不到你本人一樣,而這城市做為背景也有太點久,會慢變成舊舊的幕布,既拉不起來,也無法更新。遠修走過熟悉,走向離自己最近的距離的海浪聲,沒有起伏,沒有波瀾,或者是平靜,或是所有更新的內容都卡死,來不及想起誰的臉時,所有一切都變成異樣。所以遠修不能這樣子為了所有不值得一提的事情,棄之所有。

他給遠修電話的時候,問遠修是不是還在等。

遠修說,沒有,已經回去了。

他說,不用等了,該結束的都會結束。

遠修沒有說話,望向遠處海浪拍來的一波接一波,所有化為往事就此了斷。

遠修告訴他,已經談了新的朋友,人不錯,比自己小好多歲,過段時間會去上海,以後不會回來了。

這樣子完全沒有以後,新的開始由此啟程。平靜成為各種各樣事件終結的地步,就此走遠,走到看不到身影,留下腳印地方。特定時間,懷念對於人來說是在不經意間執行一個過程,簡單地想起,沒有再念念不忘。由此引發出來出情愫多少還是酸味實足,不過也成為一種程式,只是進行有些緩慢。

所有一切都不必懷念,值得紀念的日子,會寫長長的信,寄往未知的地方,讓未知的人收到,聽一段未知的事情,知道關於有這麼兩個人之間發生的事情。所有可以有理由的紀念,都要認真。遠修看到三三兩兩的人在這樣起風的海邊行走,只是不知道他們都為了什麼,只知道自己為某個人,才這樣子去做。

某些能稱為理由的事件,沒有去說出來,似乎總沒有必要。那回去後,相信還有誰會相信遠修說的話,為此做過些什麼,不曉得當初又給自己找過什麼樣的理由。這一天也想不到還有什麼理由是自己可以相信。至少他沒有再給遠修任何理由,也沒有再去聽取理由到底還有什麼重要性。

回顧自己走過來的每一天,他只給過遠修一個理由。因為那個理由,遠修相信一生一世。這一刻,遠修只知道他這樣的人,值得每一天相信。遠修回去的路上,心裡很明朗,至少相信他說過的話,用過的語氣,是那麼沉著,沒有刻意。一路上去認識不同的人,有堅定的理由,不找任何藉口。值得去付出,不求任何回報。遠修曾經遇到不同的人,有各種各樣的性格,似乎一生中接觸的人多了,對自己也有各種各樣的改變,細微的部分改變成什麼樣子,連自己都不知道,在自己不可控的範圍,突然間覺得生活本無味,有了這些細微,才會新增一些特殊的成份,才會變了味道。

生活起了波瀾,遠修知道開始的過程有多麼複雜,在那一刻又動心,某個午後陽光下,遠修站在校園裡高大的梧桐樹下,細微的陽光,遠修聽著你在耳邊說過那些細微的話語,遠修知道那時自己笑的有多燦爛,你也知道遠修那時候有如何的心情,遠修是怎樣面對你。

那一刻起遠修想起來,有很多時間,要去完成所有的理想。直到現在遠修一個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才知道時間是有限,不可以如此完成所有。遠修懂得很多,成全今後彼此的世界。永遠不曾再有像你這樣的人。

遠修獨自一個人去大連那一年,一切不是特別懂,沒有任何理由,真的是說走就走,或者年輕時沒有任何太多顧及,所涉及到青春問題。夜行的車,走過所有可以來時的路,看清楚所有的人,穿行於自己的生活中,好多沒有來得及叫出名字的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