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筆賬我先給你記下,以後你自己該怎麼辦,好自為之。”袁野說著,再一次將面容調整到白駿的模樣,向樹林外面走去。
“對了。”喜野忽然想到了什麼”緩緩停下腳步:“我是杜涵的事,希望你不要洩露出去,否則,你懂的。,““明白,明白……”艾倫斯抹了抹頭上的汗水,連忙道,同樣,見袁野暫時放他一馬,原本如同死灰的臉,也恢復了一些生機,接著如同削子一般,哈著腰跟在袁野的身後”走出了的小樹林,整個人顯得灰溜溜的,連大氣都不敢出,並時不時露出討好般的表情。
與此同時,在操場之上,眾新兵已經顯得無比放鬆”橫七豎八的站在操場之上,並時不時活動一下胳膊,軟金屬操場的冷卻系統,也被新兵開啟,如同鐵板一樣的操場”頓時涼快的許多。
而現在所有人都在期待著,想看一看白駿在艾倫斯身後卑躬屈膝的模樣,最好再被艾倫斯當面訓斥一番”那才叫大快人心呢。
“喂,快看”來啦,來啦……”一名新兵忽然大聲道,並伸出手指了指遠處。
再看眾新兵,已經齊齊將目光對準了遠方,不過,當袁野與艾倫斯走近的時候,他們的神色卻猛然一變,只見袁野正一如既往的,滿臉嚴肅的走在前面,艾倫斯則如同別子一般,卑躬屈膝跟在後面,臉上的神色除了卑微,還有惶恐。
一些心細的新兵已經留意到了,艾倫斯雙膝之間,還有一些塵土,莫非他給白教官跪地求饒了?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眾新兵面面相覷,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而心中則萌生出了一絲不好的預感,那就是那個變態的白教官,身份彷彿不簡單。
不過,接下來,更讓他們大吃一驚的一幕發生了。
灰溜溜跟在袁野身後的艾倫斯,忽然見喜野的鞋面之上有一點塵土,神色微微一動,無比恭敬道:“杜……呃”白教官,您等一下。”,“怎麼了?”袁野停下腳步問道。
“這有灰……”艾倫斯一臉諂媚道,並蹲下肥大的身子,在袁野的鞋面上哈了幾口氣,接著用衣柚將袁野的鞋面擦得乾乾淨淨。
對於艾倫斯如此的動作,袁野沒有理會,隨即繼續尊著操場走去。
可是看到這一幕的新兵、保衛士兵以及助教,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下巴已經張得老大,幾乎能家進一個拳頭,滿臉的不可思議。
“……該不會是剛才熱昏頭,產生的幻覺吧?”新兵們喃喃自語,目光之中流露出無盡的驚訝與匪夷所思。
他們做夢也無法想象,剛才還盛氣凌人的艾倫斯,一瞬間,竟然變成了這副孫子相,尤其是剛才擦鞋的動作,更是充滿了無盡的討好與獻媚。
這白教官到底是什麼身份,才能夠讓堂堂的艾倫斯變成如此模樣,就如同皇帝身邊的小太監。
站在操場邊上,等著老爹給自己的出氣的艾勒,更是滿眼的匪夷所思,身子下意識向後退了兩步,心中則充滿了疑問,平日裡艾倫斯在自己家的集團,可以說是說一不二,牛氣得很,可現在,這究竟是怎麼了?那個白駿到底對老爹幹了些什麼?
第七百二十四章乾爹不過,無論看到這一幕的人,心中如何猜測,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往日在他們眼中不可一世的艾倫斯,已經被白教官降服了,而且降服得可謂徹徹底底、服服帖帖。
只從二人的神態,就可見一斑。
同樣,這群新兵看待袁野的目光也隱隱發生了變化,從最開始的憤怒、不屑,已經隱隱可以看到了一絲若隱若現的懼怕之色。
畢竟,就連艾倫斯都向削子一樣,他們又有什麼本錢在人家面前叫板。
原本悠閒坐在地面上的新兵,不由得緩緩站了起來。
“我有下達過休息命令嗎?是誰讓你們擅自休息的?”緩步來到佇列前,袁野依舊是一副冰冷的目光,沉聲問道。
新兵沒有回答,目光不斷的在袁野與艾倫斯之間徘徊著,而艾倫斯現在依然就是一副削子相,哈著腰站在袁野的身後。
只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到的,這個白教官身份絕對不簡單”而且要比艾倫斯高出很多很多,有了這樣的認識,誰還敢輕易造次。
“既然你們擅自選擇休息,那好啊,從今天起,訓練時間由最初的十六個小時,延長至十七個小時,直到訓練結束”以此作為你們違抗命令的懲罰……”袁野輕聲說道,從始至終,話語中都聽不出什麼憤怒,有的只有平靜,但這種平靜卻讓人覺得無比的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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