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疲倦,身上半點力氣都沒有。
不過睡不著,透過半開的窗戶,看著月尋歡在院中的躺椅上,以手做枕,悠然自得。
突然歐小滿就起了種心思,想撕破月尋歡的這種平靜。
憑什麼眾人皆苦他獨樂?!
此時月尋歡無端的打了個寒顫,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暗自嘀咕,這是怎麼了?
以前可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無端有一股如被獵狗盯上的獵物。
正在這時,院子響起敲門聲,杜大嬸去開的門。
月尋歡在躺椅上,半眯起星眸,看上院門口。
隨即看到了半死不活的芸娘被摻扶著進來,月尋歡眸子驟然圓睜,身子一衝而起。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到了院門口,手一勾,芸娘就到了他手上。
此時,芸娘勉強還有口氣在。
在南詔國中的毒,來勢洶湧,在那邊又不能明目張膽的看醫,此時新帝雖登基,但一切未穩,所以給耽擱了。
待得出了南詔國,再找來大夫時,已經晚了一步,身上毒性已經一發不可收拾。
芸娘當機立斷,回來找月尋歡。
雖然也明白會被打擊報復,但算準了月尋歡不會見死不救。
因為人死了,就秋後算不成帳了,不是麼?
所以,讓人護送著,快馬加鞭,日夜不停的趕了回來。
見著月尋歡,芸娘難得的還有興致,笑著打招呼到:“月尋歡,好久未見。”
自古都說,伸是吧?
此時若是有面銅鏡在跟前,一向注重美人形像的芸娘肯定寧願被打死也不會笑。
因為這一笑,叫……不忍目睹。
面上黑紫浮腫,眼睛腫得更是隻剩下一條縫,這一笑,就如……豬頭在笑,還是個黑豬。
猛然相見,月尋歡心裡一片波濤駭浪翻滾,瞪著芸娘,沒作聲。
芸娘見月尋歡沒有動手殺人,放心的暈了過去。
暈在月尋歡的懷裡。
月尋歡怒瞪著懷中的不人不鬼,手一鬆,往後連退幾步,沒有依撐的芸娘摔在了地上,腳朝天。
就說月尋歡從不懂什麼叫憐香惜玉。
月尋歡冷‘哼’一聲,用腳踢了踢地上的芸娘,見沒有反應,也不管,回房了。
歐小滿在屋子裡看著這一幕,原本先前因著月尋歡無動於衷而略受挫的自尊,一下子就恢復了。
唉,這世道,就連詐屍,都是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月尋歡回房後,手上拿了條鞭子過來。
這鞭子,可是真正打馬的鞭子,顯得芸娘當初那鞭子,是小巫見大巫。
來到芸娘身前,月尋歡原本是想狠抽她一頓再說,不過,見芸娘昏迷不醒,沉吟一會後又改變了主意。
反正現在抽她,她也沒感覺,不知道痛。
不如弄醒了再抽。
否則太虧。
而且上次,她可是有喂如狼似虎的情歡之藥。
弄得身子虧空了大半個月。
所以,不能太便宜了她。
月尋歡用鞭子卷著芸娘一甩,從開啟的窗戶甩進了屋子,正好趴在床上。
隨即臉上跟勾魂的使者一樣,陰森森的,也進了屋子。
月尋歡先給芸娘把脈,隨即皺了眉,此毒很烈,中者無不生不如死。
那種痛就如被人拿刀在割肉,一刀一刀的切。
而且再晚來個兩三天,也不用救了,直接挖個坑,就可以埋了。
傷口在芸孃的胸口。
月尋歡三兩下就把芸孃的衣服全都半裉到了腰間。
一時,滿室春光……說不上。
雖然說胸前風光一覽無遺,可實在是芸娘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