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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了手腳,癟著嘴怪他怎麼就一次給了她一雙,害她這孕兆也是翻了倍的來。

陸時卿一噎,想她前幾天還說這事是她的功勞,如今搖身一變,就成他的過錯了。

只是見她一副暈暈乎乎的模樣,他哪還捨得回嘴,心道功勞是她的,過錯是他的,沒毛病,疊了袖子就上,身體力行地道歉,給她餵飯,給她穿衣,就差一早將她抱去把尿,結果自然被她軟綿綿一拳給捶了出去。

如此斷斷續續折騰了一個來月,八月初旬,元賜嫻這害喜的徵兆終於稍稍緩了點。見她恢復了能吃能睡的模樣,且吃得還比以往多了,陸府上下懸著的心也漸漸落了下去。

倒是再過倆月,到了孟冬露月,元賜嫻又愁起了別的。

她發現陸時卿把她給喂胖了。

懷胎近五月的小腹已然隆得鼓鼓脹脹,叫她腰身再不見不說,連帶臉蛋都圓潤了不少,且腿腳也常常浮腫。眼看自己活活肥成了驃國著名的大白象,卻偏不能減食,元賜嫻心中苦澀,都不想跟身板頎長的陸時卿並肩站在一道了,就怕自己這座大山跌一下倒一下,壓扁了他。

元賜嫻肚子裡的一雙也是不安寧。再過一陣,十月末旬的一日,她頭一遭感到小腹裡頭一下蠕動,像是一條小魚滑了過去,之後幾日,這種徵兆愈發頻繁,她才後知後覺地明白,是孩子在動了。

講給陸時卿曉得以後,這人每天夜裡的樂趣就變成了躬著腰背,湊在她肚子邊聽。

接連大半月過去,他倒也摸準了孩子最是頑皮好動的時辰,有天晚了一些,就懷疑是元賜嫻白日裡吃少,餓著兩個娃娃了,十一月的大冷天,半夜裡特意起身,拿吃食來喂她。

元賜嫻叫苦不迭,質問他是不是有了娃娃忘了孩子他娘。

陸時卿當然不是這個意思,正思忖著如何寬慰她才好,突然盯著她日益豐潤的某處看,問她:“疼不疼?”

早先四個多月的時候,元賜嫻一雙峰丘漲疼得難受,好幾次夜裡都因此睡不著,起先還不肯告訴陸時卿,被他發現以後,叫他當機立斷作了決定:疼就揉。

其實揉揉也沒什麼用,只是他自己心癢罷了,何況如今已經不像當初那麼難受,她剜個眼刀子便拒絕了他,結果睡下後,還是被一隻鹹豬爪撩開了衣襟。

元賜嫻看他果真不死心,躲了幾下後,就想算了,縱他過過乾癮。

這些日子以來,陸時卿當真一次也沒破過戒。雖說大夫說了,頭三月過去以後,偶爾行個房事也不是不行,但他就怕一旦破了戒,到時收不住,動作大起來,有個萬一傷到她跟孩子,所以一直費勁憋著。

元賜嫻這人就是吃軟不吃硬,看他雖然自制力強,卻也著實忍得艱辛,便主動幫他拿別的法子紓解了好幾次。

他在吃素的日子裡得幾回便宜,已然心滿意足。

只是這回,陸時卿探手過來沒多久,元賜嫻的喘息也重了。

她又不是木頭,仲夏時節跟他幾番雲雨得了趣,後來也時不時念起那種滋味,不過是為了肚子裡頭的倆個,跟他一樣在忍耐罷了。眼下倒是不敢再縱他,怕他將她也給點著了,收不了場,便在他把嘴湊過來的時候推開了那顆腦袋。

陸時卿吞嚥了一下,很快聽話地移開了,背過身去低喘了兩聲,吸著氣像在努力剋制什麼。

元賜嫻都不用碰,就知道他現在是個什麼模樣。

倆人一時沒說話,直到陸時卿突然難以忍耐地掀了被褥,飛快道:“你先睡吧。”說罷就下了榻,看樣子是要往淨房去。

元賜嫻想他大概是預備去跳浴桶冷靜冷靜,忙喊住他:“大冬天的,你別用冷水。”

陸時卿步子一頓,回頭道:“我不沐浴,感了風寒會染給你的。”

“那你這是……”她問到一半就自顧自明白了過來,為難道,“你要自己辦啊……”

元賜嫻知道不少男人都會這個,但她可以確信,照陸時卿以前那種倨傲的脾氣,再加上愛乾淨的稟性,是絕對沒有做過那種事的。

她都沒法想象他自己把自己辦了的模樣,總覺這對他來說實在太殘忍了點,光是用想的就很不忍心了。

見他扭頭要走,她猶豫了一下,揪著張臉道:“你過來,我幫你。”

陸時卿搖頭:“會累著的,你睡就是了,我等會兒就……”

“有不累的辦法,我在小冊子裡瞧見的。”她打斷他,朝他擠眉弄眼道,“你過來嘛!”

他乾站了一晌,將信將疑地走到了床榻邊,聽她道:“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