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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兩人都是青源書院的學生; 有這層關係在; 不管心裡怎麼想的; 表面上也要親熱些。

魏曄鳴將自己救姜彤這事的經過大粗粗說了下; 隱瞞了自己其實是追著人家過去的這一事實。

“……後那幾人跑了,我便遣身邊的小童悄悄追過去; 想看看這事幕後有沒有人指使,哪想,此事果真不是臨時起意而是有備而來。”

魏曄鳴自然也能收拾了那幾個人; 甚至不費什麼事。問題是縱使他現下不說,盧景程也會查到,索性不如說了; 還可以賣個人情。

姜彤已為人妻這事; 叫魏曄鳴心中頗不得意; 他看中的姑娘偏偏是別人的夫人心中如何能好受,卻現下也只能套著盧景程; 想著至於能勾一下那小娘子再好不過。

心中狂放地想著,能讓人一直睡在他的床榻之上; 任他予取予求; 看她哭得嚶嚶怯怯; 模樣可憐又可愛。

便真是一樁神仙快活事了。

他這邊腦子裡想著混賬事,盧景程起身再次謝過,抱起姜彤離開了。

姜彤渾身軟綿綿; 被盧景程抱上轎子的時候依舊沒醒。

她和丫鬟都受了傷,丫鬟早就醒來,姜彤臉色卻仍然有些蒼白,盧景程知道這是兩年前生孩子留下的後遺症,姜彤身體到底是虧了,儘管養了這麼久的日子,但到比不了健康的人,就算平日裡看不大出來,一真出了點什麼事,就立馬顯出不好來。

身體恢復的就是比別人慢。

盧景程見她腦袋上還包著白紗布,想應該是魏曄鳴請了大夫。

到了家,先給姜彤換了乾淨衣服,用打溫水擦了擦臉。

最後讓大夫再看了一遍,盧景程才安心。

姜彤一直到夜裡才朦朧醒過來。

她頭有些疼,眼睛睜得慢,很累的模樣。

腦子裡迷糊,無意識想伸手向碰碰頭,卻被一隻手溫柔抓住了。

“別動。”男人聲音低沉。

姜彤耷拉著的眼皮支了幾次,才終於睜開,她眼睛朝旁邊看了看,環視了會兒,才算徹底清醒。

盧景程坐在床邊,注視著她,“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說罷用手摸了摸姜彤的額頭,隨後把人扶起來,靠著枕頭,喂水給她喝。

姜彤搖搖頭,只腦袋有些沉重昏昏的,沒再說,乖巧地一口一口喝著水。

喝好了才推開一些,叫了一聲:“相公,什麼時辰了。”

盧景程答:“已經酉時一刻。”

白天發生的事情都已經回到姜彤腦子裡,她先問那小丫頭怎麼樣了,知道人家沒事才放心。

而後把當時的事情跟盧景程說了一遍。

眉頭蹙得緊緊,輕聲說道:“我認識的人不多,不知為何會招來別人的綁架,好沒道理。”

盧景程替她撫了撫頭髮,聲音帶著冷然:“珍兒不必害怕,這事我已經查出來,是李家人。”

魏曄鳴說了線索,說書童見那幾個人跑去了哪裡,盧景程謝了人家的好意,回來繼續讓人去調查。

自然,那些人果然都是李府李老爺養的打手。

為什麼要綁架姜彤,說出來更是萬分可笑,只是為了一個妾室身邊的媽媽出氣?

何等的不可思議。

盧景程當時幾乎沒捏碎手中的茶盞,臉色冷得和冰一樣,眼眸深沉。

姜彤聽了,也是晃神了一下,半晌才道:“李家?就是我們家旁邊的那個李家?”

盧景程隨意點了點頭。

“他們為何……”還沒問完,姜彤聲音已經消了,大概想到了原因,不過覺得有無法理解:“是因為那天我教訓了個出言不遜的婆子?”

不用回答,她看盧景程的表情就全明白。

姜彤心悶著一口氣,心中有股荒誕感覺。

竟然有人會因為這丁點的事打擊報復?抓人綁人已經這麼容易了?一點王法都不要了?

難以相信,有點錢財勢力的,是不是真的可以為所欲為?

正想著,姜彤突然出聲問:“相公,我記得自己是被打了一棍子才失去意識的,是誰救了我麼?相公怎麼找到我的?”

盧景程這才告訴她,的確是有人恰巧經過救了她,等她身體好了再帶她一起去道謝。

姜彤應聲點頭,跟聽故事一樣,也是心有餘悸。

暗自慶幸的同時不免想到若是自己沒被人救,那些壞人肯定的手了,後面會發生什麼,她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