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喉嚨幹緊,分外不適!柳鍾和歐陽鏡坤一臉沉重的望著手中的信函,默然無語!二月二日,王家一夜間覆滅,原因不明!原因不明!好一個原因不明!這樣眨眼間上百口人被殘忍的殺死,實在讓他們想不通這世上誰有這般大的能耐?而更讓他們擔心的是,在這個節骨眼上,王家出了事,和他們兩家是否有關聯,會不會下一個就是他們?
“報!!!”一弟子匆匆跑進了船艙,“飛花島、飛花島出動了!”
什麼?二人大驚,幹緊跑出船艙,只見距離他們不到十里處,黑壓壓一片,全部都是精良的戰船,而每隻船上都有數不清的兵士,整齊劃一,氣質威嚴!放眼一看,那些戰船竟然挾雷霆之勢,合包而來!!!
飛花島上竟有這麼多人?二人看見如此的陣仗,只覺得脊背發涼,自從王家的人馬一日間陣亡後,他們兩方便不敢輕舉妄動,想法設法的派人上島去勘察敵情,可是,每每得到的訊息,要麼就是皮毛,要麼就是不準,總之他們在海上已經五六天,卻是無一絲進展,而飛花島上本來十分平靜,為何突然馬力全開?難道,二月二的事情,真是飛花島派人做的?
“世侄,文才武略上,你都是當代的佼佼者,傳聞你在兵法上的造詣更是不亞於當今聖上?如今這般形式,我們兩派的全副就交託你手上了!”柳鍾言鑿確確!
歐陽鏡坤也不推辭,仔細的看了看眼前的情形,“柳世伯,魔教的人若再行一段距離,我們就會被包抄,我們的人沒有他們多,那樣的話,後果不堪設想,當下,我們要兵分三路,成利劍之勢,破了他們的合圍,然後,藉著東風,向洛明海岸彙集……”
柳鍾一聽,登時倒抽一口冷氣,“你是說,我們要撤兵?”他無法相信,還未曾開打,就要退兵,這以後傳將出去,他們的臉面何存?
歐陽鏡坤當然明白他心中所想,望著他一字一句,沉聲道,“如若不撤兵,就會向王家一樣,全部葬身大海!!!”想了想,恨聲道,“我們的計劃太輕率,準備還不夠充分,這樣的我們,拿什麼踏平魔教?到頭來,只成了獅子嘴邊的肉罷了!”
如同被當頭一棒,柳鍾最近糾結的事情登時清明,自從王家敗北,他一直在想著對策,可是無論如何都處於迷霧中,此時歐陽鏡坤一番話,登時讓他縷清,原來一切的根源,依舊是他們的實力不夠!不再發話,雙手緊緊的扣著船延,魔教!魔教!就算玉惜顏死了,別人依舊要活在你們的踐踏之下麼?
歐陽景坤,迅速點齊人數,並分三路,分別向西,西南,西北三處如利劍一般直衝而去,一來,玉淵帶人的包抄之勢,由東到西而說,東部更盛,而來,這三方全部直指洛明,他們要以最快的速度在洛明集合!
東風起,更是助長了這三隻人馬的衝伐速度,本是被壓抑了許久的兩家弟子們,更是卯足了勁的向前衝著!一時間竟有勢如破竹,不可擋將的氣魄!
玉淵站在船頭,望著前方衝過來的船隻,冷聲道,“沒想到,竟有人懂得一些兵法?!只是,你以為這般就成?哼!自不量力!”喝道,“傳令!分散!上鉸鏈和毒煙!”
飛花島本在東側,他秘密讓人繞道而行,形成四周合圍之勢,而以防萬一,他更是親自坐鎮這部分的戰船,又怎會讓他們輕易逃的出去?
第 60 章
兵分三路,一路二十五條戰船,勢如破竹,衝了上去,然而眼看雙反距離只有一里,歐陽鏡坤早已讓人將炮頭上了準,隨時準備發炮,卻驟然間,前方密實的戰船突然如同散沙一般,四將散去,歐陽鏡坤面色發黑,此時他們的大炮若是對準一條開炮,必將受到其他的炮轟,那麼沉了的只會是人少的他們而已!
“這,這可如何是好?”柳鍾大急,他對兵法本就不熟,何況又碰上的是海戰?
歐陽鏡坤咬了咬牙,“傳令,向著他們船隻的縫隙衝,若是碰的近了,就近距離格殺,否則,目標洛明,不可逗留!”
於是,本是成利劍之勢的陣型,登時變換,瞬間便插入了玉淵船間的縫隙,雖速度便慢,但依舊快速的向著同一個方向駛去!!!
然而就在這一剎那,本是前進的船隻,突然靜止,無論船伕怎麼劃,都不見前行,這,這是怎麼回事,眾人低頭一看,登時不敢置信,只見他們的船下,竟有一條比手臂還粗的鐵鏈,將船硬生生的困在那裡,如同一隻巨大的蜘蛛網,而他們就如落入網中的飛蛾一般,而網的那一頭,生生的系在了魔教各個巨大戰船的船頭!
唰唰唰,眼前黑影浮動,魔教的人竟沿著鐵鏈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