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起伏不定,閉著雙眼、內心不斷做著掙扎,好半天后。 “你當真知道他在那裡?”中年人沒有回答,柳青兒不願意放棄,再次走回到了中年人跟前,帶著那水霧朦朧的迷人瞳孔低望著慢慢切吃著牛排的中年人。
“我沒有強迫你去相信我的話,你要是不相信,門在那裡,你隨時可以離開”。 中年人邊吃邊悠然的說道。
柳青兒聽後沒有在追問,站在中年人跟前好一會後,或許內心已經說服了自己。 “好,我答應你,不過你要先告訴我他在那裡”。 這時中年人也隨之放下了刀叉,站起身來。 迎上了柳青兒那有些怨恨的眼神,微微伸手抬起了柳青兒地下巴正對著自己,柳青兒微微反抗了下,還是放棄了。 “不要用這種怨恨的目光看著我,讓我覺得你是我的敵人的話,對你好沒好處,既然是交易就應該公平點。 不讓要我覺得欠了你什麼,不吃晚飯可不行。 不要到時晚上沒力氣伺候我,我會覺得這個交易不划算的話,到那時可不要怪我反悔”。
“你必須先告訴我他在那裡,我求證後,我才同意這筆交易,不然我不會答應的,而且你要保證我這事除了你。 再也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不然我不會原諒你的,我會想盡一切辦法找你報仇”。 柳青兒眼神地堅定表明了她的立場。
柳青兒地堅持並沒有看在中年人眼裡。 “如果我現在告訴你他在外國,你又怎麼去求證,我可沒那麼多時間,而且開始就說過,我不太相信女人,話我已經說出。 至於這交易你愛做不做都隨你”。
“這是什麼交易,根本就不公平”。 柳青兒無助的哭泣聲,並沒有讓中年人理會,當柳青兒轉過身來時,中年人已經離開了房屋,她實在是太想找到龍嘯天。 至於為了這個目的,就算犧牲了自己的尊嚴她也可以,至於是對是錯值得不值得她已經不想去在乎這些,她只知道找回自己的愛人就是最值得的事,幾年來本以為龍嘯天已經離開了,包括她在內雖然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做,其實只是在逃避在盡力去忘記,卻依然天天生活在回憶與痛苦中,無數地夜晚都會讓她們驚醒或是不想醒來,當知道龍嘯天還活著時。 內心的喜悅與激動讓她們每個人都在期盼著與愛人的再次相聚。 可惜事實並非如此,即使龍嘯天還活著。 卻已經忘記了一切,不知這是喜還是悲,她們只想讓他回到身邊,就算一切都變了,至少她們的愛都還為他而存在著……
大約10點的時候,中年人再次回到房間時,見柳青兒依然還在,坐在沙發上,表情很是彷徨。 “我還以為你走了,想通了?”
“我是想通了,但我並不相信你,你總得給我什麼表示,你的確知道我男朋友在什麼地方,不然這根本就是我在賭你知道不知道,萬一你騙我,那我付出的代價不是太大嗎!”
“看來你有些醒悟了,這的確是你地賭局,賭我有沒有你要的答案”。
“你!”柳青兒再次被激怒,很想離開,卻沒有邁開自己的腳步,只是看著中年人那淡然的神情。
“如果決定好了,就進來,還是猶豫不決的話就離開!明天我會離開香港,沒有太多的時間陪你在這一直耗下去”。
“好,希望你不是個言而無信地小人”。 柳青兒一咬牙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先中年人一步邁進了臥室大有視死如歸的感覺。
浴室門開啟後,柳青兒一頭溼潤的秀髮掉在胸前,圍著浴巾走了出來,中年人一直坐在床頭靜靜的等候著,這時睜開雙眼,在柳青兒外露的雪白肌膚上望著,目光最後移到了柳青兒出水芙蓉般微紅的細嫩臉蛋上。 “到我面前來”。 柳青兒只好忐忑不安的走了上去,嘴上說的已經準備好了,其實心裡毫無準備,依然緊張不安,深吸著氣才走了過去。
“拿掉你的浴巾”。
“你是不是覺得踐踏一個女人的尊嚴很有意思是嗎?”
中年人也不強迫,伸手主動拿掉了浴巾,柳青兒下意識地輕聲驚叫了聲,十分難堪地悟住了胸口,又忘記了下身,這是她第一次在陌生男人眼前赤身裸體,不甘屈服的淚眼最終流了出來,這具完美無暇地身體展現在他眼前時,中年人不由上下欣賞了起來,柳青兒又立刻轉過身去,始終無法放下心裡對這男人的芥蒂,無比後悔卻又只能強迫自己留下的矛盾心理一直在她內心掙扎著,十分痛苦的說道:“不準用這種眼神看著我的身體,不準看”。
中年人不由輕笑了聲道:“你第一次跟龍嘯天上床又是什麼情況,女人的身體如你這般完美。 就像是上帝地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