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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的爹爹待他的孩子好一樣,所以,你就像我爹啦!”展無極無話可說;頭一回遇上這般古怪的小女子,對於她的怪理論是有聽沒有懂,再一瞧她的左手──她扁了扁嘴,舉起成拳的左手,道:“大俠是一定要瞧瞧我的左拳裡到底有些什麼,是不是?”

“姑娘如能告之,是再好也不過的了。”他又恢復那冷漠的神色。

銀兔兒眼一流轉,儋賡獾男Φ潰骸耙�腋嬖V你也成,不過,你得答應我一件事。“展無極淡淡瞧她,沈聲道:”姑娘小小年紀倒也挺精靈,你但說無妨,在展某能力範圍之內,定允諾姑娘一事。“

銀兔兒大喜,突地握住他的手,不理他一臉的愕然,親熱道:“這事你一定很容易辦到的。大俠,你的功夫好嗎?”

他狐疑地打量她眉間的靈動,謙道:“展某功夫只是尚可。”

“只是尚可便能以一擊二,大俠大過自謙了吧!大俠功夫超群,定然有不少人會同你比試比試,如果能讓我在那決鬥場上瞧一眼,我就將左拳裡的東西告訴你,好不好?”小臉上充滿期盼。

展無極失笑,奇怪於這丫頭片子的腦袋瓜子是怎麼運轉的。

“我不是江湖中人,也不曾有人挑戰於我,恐怕姑娘是要失望了。”

“江湖中人?那是什麼?不是江湖中人就不能挑戰嗎?”銀兔兒吐出一連串的疑惑。他們白家也不是江湖中人,為什麼每槐春人進白子園被制服後,嘴裡總嚷嚷“有種就一對一的挑戰”呢?

她眼珠子靈活的轉了幾圈,再笑道:“既然你沒法子比試也成,就讓我跟著你,總會有像今兒個的事發生吧,那多好玩啊!”

她溜出白子園的目的就是想瞧瞧有什麼好玩的事兒,如今纏上他是她的幸運;說也奇怪,見到他就挺有親切感的,她真巴不得永遠都跟著他。

那展無極只是冷眼瞧著她,並不答話。

她小嘴充滿倨�囊恍Γ�盟�淮鴰笆保瑩尠椎潰骸凹熱荒悴凰禱熬痛�澩鷯α耍�剎荒茉俜椿凇��?br /》

“可以說了吧?”他冷言打斷她的自言自語,反正當沒聽見就是。

她吐了吐粉舌,舉起她的左拳,笑道:“這拳頭裡沒任何東西。銀兔兒打出生起,左手就已成拳,不曾開啟過;大俠若不信,儘可以嘗試看看,不過你人大力大,弄痛了銀兔兒,你要怎麼賠償?”語畢,竟伸出那小小的拳頭,笑嘻嘻地瞧著展無極,好像看他怎麼反應是一大樂事似的。

那展無極先是臉色微變,看她不似說謊,思量半刻後,嘴角冷冷一笑。

銀兔兒還迷糊地回他一笑,笑容好甜,一雙淘氣的眼珠子直盯著他下一步的舉動。他會做什麼?扳開她的左拳?還是先痛打她一番?

小臉充滿期盼,半晌,終於瞧見他朝她伸出手來,毫不遲疑地捉住她的左拳……

銀兔兒被綁架了說被綁架是稍微難聽了些,正確的說法應該是──展無極有心綁架,銀兔兒自願當肉票。總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只見一匹健壯的棕馬上坐著一男一女,一路走回京城。

“我叫白銀兔,小名銀子,你要叫我銀兔兒或銀子都成。”她笑嘻嘻的說道,好奇的撫著馬鬃。頭一次上馬,她是嚇得臉色發白,緊捉著馬鬃不放,若不是展無極用力扳開她的手指,極力安撫馬兒,只怕這會兒馬匹受驚,早狂奔個十萬八千里去了。也幸得她平日好奇心頗甚,沒一會兒功夫就收起那懼怕之心,笑玻Р'的與馬兒說話。

“牠叫什麼名呀?”她好奇問道。

“無情。”

“原來是馬無情大哥。”銀兔兒眼珠子一轉,小嘴輕輕笑道:“你呢?你叫什麼名呢?”

“展無極。”

“原來是無極大叔。”語畢,便感到身後射來兩道炙熱的光芒,她無辜地側過小臉,道:“你怎麼啦!瞧你又板著一張臉,又冷又臭,說有多難看便有多難看,笑一個不也挺好的嗎?”她是存心逗他。

展無極冷冷哼了一聲,並不答話。

這可就讓銀兔兒受不住了;她溜出白子園是為了貪玩,跟著他也是為了好玩,但若遇上不說話的玩伴,那可就會讓她給憋死了。

既然他無意說話,那她自個兒說話也行,是不?

她扁了扁嘴,好奇地瞧著四周盜充海,再冥想半刻,忽道:“無極大叔,為什麼你跨騎,卻要我側騎呢?這樣是坐不穩的耶!”害她須一手捉住馬鬃,另一手是拳頭,只能纏住他手握的砩�?br /》

“姑娘家本應側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