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前就被堵在了街口。
王姒寶在車裡面詢問坐在外面車轅上的卷書道:“發生了什麼事?怎麼車子停下了?”
卷書出去檢視了一圈後,回來稟報道:“稟報王爺、王妃。今日來美食一條街吃飯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停放馬車的地方有些不夠用。所以就有很多人堵在了路口。美食一條街那面正在想辦法。”
“林溪,要不咱們下車走走吧,反正美食一條街離這裡也不遠。”王姒寶提議道。
“好。那咱們就下去走走。”朱臨溪答應後,一看王姒寶絕美的容顏,趕忙伸手拿過王姒寶偶爾需要在外面露面時帶的帷帽,給她帶好。
仔細看了看,絕對不會被別人偷窺了去,朱臨溪這才放心先下了馬車。隨後,他轉過身,一把將王姒寶給抱下了馬車。
兩個人今日穿著的是面料極為普通,不太顯眼的寬袖長袍。這也是王姒寶和朱臨溪逛街時的習慣。因此,即使手牽手,也不會被人側目。
兩人抬眼一看,前面還真的是堵的夠厲害的。
有很多馬車被困在了中間,既無法前行,也無法後退。估計一時半會兒這些馬車也散不開。
二人便領著良辰幾人在路旁穿梭。
邊走,王姒寶邊偷偷的打量那些堵著的馬車。
在其中,王姒寶還真發現了一個十分熟悉的馬車,那應該是定國將軍府的。就是不知道馬車上坐的是鄭湘君還是鄭湘君她娘了。
王姒寶現在和朱臨溪在一起享受約會的甜蜜。因此,她一點也不想因為任何人、任何事破壞掉她和朱臨溪的這種氣氛。即使是熟人,她也不想上前打招呼。
朱臨溪讓王姒寶靠牆一側走,他則在外側,擋著擁擠和謾罵的人流。
畢竟是熟人,王姒寶時不時的便往定國將軍府的馬車望上一眼。
不多時,那輛馬車的車簾就被掀開。
從馬車上下來的是一個同樣帶著帷帽的女子。從身形上看,那人應該是鄭湘君。
等鄭湘君隨身的丫鬟上前攙扶她,王姒寶更加確定那人就是鄭湘君無疑。
朱臨溪順著王姒寶的方向看了一眼,也認出了那人。有些吃醋的伸手,輕柔的將王姒寶的腦袋往前方轉去:“不要去理會一個外人。”
王姒寶在帷帽下嘟著小嘴道:“小氣。”
朱臨溪在寬大的衣袖下捏了捏王姒寶的小手,用嘴型道:“我就是小氣。”
那叫一個理直氣壯。
看著這樣吃味的朱臨溪,王姒寶其實心裡還是很高興的,嘴角止不住上揚。
就在她看向朱臨溪的時候,從前方擠過來一人,道了一聲:“麻煩讓一讓。在下有急事要辦。”
朱臨溪趕忙將王姒寶往自己的懷裡帶,以防那個男人碰觸到王姒寶的身體。
王姒寶下意識的抬眼看向了來人。
心中暗道:“是他。”
這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她故意往那個男人的方向移動了一下,同時,手上微微用了點勁兒,提示朱臨溪。
嘴上卻帶著歉意的說道:“抱歉,讓反了。”
“沒事。”知道這樣對一個女子說很是失禮,那個男人輕點了一下頭,便往朱臨溪的方向轉過去。
朱臨溪往王姒寶的方向靠了靠給那個男人讓路。與此同時,給他身後站著的卷畫使了個眼色。卷畫輕點了下頭,表示明白。然後便閃身遠離了王姒寶和朱臨溪。
趁沒人注意,悄悄的跟上了剛剛那個男人。
朱臨溪貼在王姒寶的耳邊,低聲詢問道:“誰?”
王姒寶輕輕掀起了帷帽,朱臨溪隨即將耳朵貼了過去。
王姒寶輕啟朱唇道:“就是上次抓栩哥兒,害我落水那人。”
雖然剛剛這人已經蓄起了大鬍子,但還是被記憶力驚人的王姒寶一眼就給認了出來。
朱臨溪眼神相當冷的微眯了一下,然後吐出兩個字:“是他。”
不說這人抓了栩哥兒,就憑他上次害的寶妹落水,又害的寶妹在冷水中浸泡那麼久,引出天葵,這人都該被碎屍萬段。
王姒寶拉了拉朱臨溪的手,輕聲道:“先留著這人,看他到底是誰的人。”
王姒寶無論是上一輩子還是這輩子,最恨的就是這種害人家骨肉分離、甚至是家破人亡的柺子。
對於這種人真的應該抓一個殺一個,留在人間就是個禍害。但她現在更想知道的是,那個需要一大群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