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地方礦務局。原來的礦務局,現在都整合為礦業集團了。
嶺南市礦務局現在是隸屬於嶺南礦業集團,十層的辦公大樓,相當氣派。
他們趕到礦務局的時候,人家還沒開門兒呢。在梁浩好說歹說下,終於是又找了個小飯館,來了幾籠包子,兩碗湯粉,慢慢悠悠地吃飯,這才又去礦務局。
再次過去,人家倒是上班兒了,卻讓門口的警衛給攔住了,問道:“有什麼事情嗎?請登記。”
楊虎嬋喝道:“哪支部隊的?”
那警衛一愣,再看著楊虎嬋的額頭有一道刀疤,散發出來的那股殺氣,讓他心神一凜,差點兒精神崩潰,這就是中華魂,鐵血軍人才有的氣勢。他咔下打了個立正,大聲道:“西南軍區XX連剛退役的新兵許三寶。”
楊虎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小鬼嘛,幹工作怎麼樣?”
許三寶連忙道:“我在這裡工作挺好,你們是”
楊虎嬋沒有亮出自己的證件,非嚇死他不可。他衝著梁浩擺擺手,梁浩苦笑著,將自己在西南軍區的證件拿了出來,軍銜少尉。這倒是沒有什麼,就是個小排長,可是人家是老虎連的人。
許三寶肅然起敬,激動道:“你是老虎連的人?”
梁浩微笑道:“我跟老虎連張滿功是戰友。”
在整個西南軍區,誰不認識老虎連的張滿功呀?他現在雖然說是升職為副營級了,但還是老虎連的連長。軍區的那些新兵,都以加入老虎連為榮。許三寶是沒有加入,但是他竟然見到了老虎連的人了,又哪能不激動。
沒有當兵,是不知道同是軍人的情懷,更何況,他們還都是從西南軍區出來的。
許三寶厲聲道:“敬禮。”
楊虎嬋和梁浩也跟著打了個立正,這才又道:“我們是過來找你們礦務局局長的。”
許三寶道:“我們局長叫做崔世友,現在正在開會”
楊虎嬋瞪著眼珠子,喝道:“開什麼會,還能有我的事情重要嗎?趕緊帶我走。”
梁浩也不明白,楊虎嬋咋就這麼牛掰的,衝著許三寶使了個眼色,低聲道:“這人來路很不一般,你帶路就是了。”
許三寶嚇了一跳,也沒敢再問。跟著旁邊的警衛說了一聲,帶著楊虎嬋和梁浩徑直來到了會議室的門口。
有局長秘書給攔住,喝問道:“你們是幹什麼的,難道不知道局長在開會嗎?”
許三寶小聲道:“你們能不能等一會兒,我去跟人說說”
那秘書道:“說什麼?局長開會,任何人禁止入內。”
“他算老幾呀?媽個比的。”楊虎嬋絕對是夠狠,上去給了那秘書一腳,直接將他連人一起踹進了會議室中。咣噹!會議室的房門開了,所有人都把目光望了過來。
楊虎嬋上去又踹了那秘書兩腳,然後大喝道:“誰是崔世友?”
這些人都懵了,誰見過這麼暴力的人呀?崔世友身材稍胖,強自鎮定,大聲道:“我就是崔世友,你是什麼人,敢來我們這兒行兇?”
楊虎嬋哼道:“你就是崔世友?跟我走一趟。”
連梁浩都覺得,楊虎嬋是不是太能吹牛皮了?有點兒裝過火了吧?咱們是來求人家辦事兒的,想辦法將煤礦的事情搞定,你可倒好,這也太囂張了。還怎麼談呀?一步就讓你給弄死了。
崔世友的心中咯噔了一下,不明白楊虎嬋是什麼來路,既然你不掀底牌,那我掀牌好了。他皺了皺眉,大聲道:“許三寶,他們是什麼人,你怎麼把他們給放進來了?給我轟出去。”
許三寶也挺為難,但是他也不知道楊虎嬋是什麼來路,就看著梁浩,小心道:“這個你看能不能讓你的這位朋友好好說話?”
梁浩道:“楊頭兒,咱們是來辦事兒的”
“誰說不是來辦事兒的?”
楊虎嬋上去一腳,將旁邊的一個男人給踹翻了,然後把他的椅子搶過來,大馬金刀的坐下,冷笑道:“崔世友,你知道你做錯了什麼事情了嗎?”
這是紀檢委的人,還是什麼地方來的,要不然,不可能這麼囂張。可就算是紀檢委的人過來,他們也不能隨便打人呀?崔世友捉摸不透,哼道:“我有做錯什麼事情?請你要把你講明白。”
他的話是這麼說,但是在語氣上,卻鬆緩了許多。
楊虎嬋道:“你裝,你就裝吧。在嶺南山,有一座煤礦,是天兆集團開採的吧?你知道不知道這件事情?”
這件事情,是嶺南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