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在大佬面前。

兮淵顯然是沒有料到對方會這麼回答，沉默了片刻後才開口。

【我們只是合作關係】

【這又不衝突...】

秦若微咕噥了一句，然後又接著問道。

【漂亮姐姐，你說我有沒有可能成為靈藥師？】

【有。】

【真的嗎？你是怎麼看出來的？難道我是天生的靈藥師苗子？】

【是。】

兮淵依舊回答地極為乾脆。

而秦若微在聽到對方的回答後，驚喜過望之下直接“耶”出了聲。

她這一開口。

無論是正在開車的李英武還是坐在前排觀察周圍的煙清塵皆是同時看向了秦若微。

不過因為開車的緣故，所以李英武僅僅只是看了一眼，然後便是飛速的收回了視線。

“大小姐這是想到了什麼開心的事情嗎？”

“呃...”秦若微有些尷尬，但很快，她便笑著道：“我一想到今天這麼早就下課了，很開心，一時沒忍住。”

說完，秦若微自己都覺得自己這理由站不住跟腳。

不過好在在場的一個是司機一個是悶葫蘆，所以哪怕秦若微的回答有些離譜，兩人也沒有追問。

李英武更是有些同情地想到，大小姐為了考上國武努力了那麼久，如今夢想成真，也終於鬆懈了下來，有了普通女孩子該有的樣子。

要是秦若微知道對方所想，一定會忍不住問：普通女孩子的快樂難道就是不上學？

不過想想也對。

對於絕大部分學生來說，不上學的確很快樂。

不對，是超快樂！

...

有了剛剛的小插曲後，秦若微沒有再繼續詢問兮淵，免得自己再弄出其他動靜。

此時的她心情大好，甚至還主動和煙清塵聊了起來。

“小塵你這個髮型太醜了，下次我帶你去理髮店剪個頭。”

“嗯。”

對於秦若微的要求，煙清塵幾乎從不拒絕。

除非是讓他永遠離開之類的。

“還得給你買兩身衣服，你這衣服都起皺了，穿出去，別人還以為我虐待你。”

“嗯。”

煙清塵再次點頭。

“你別光‘嗯’啊！”

這熟悉的對話方式讓秦若微忍不住揉了揉太陽穴。

這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