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手足無措了起來,眼中盡是茫然之色。
他是做錯了什麼事情,又惹得大小姐不開心了嗎?
男人不解。
......
秦若微回到房間後,將黑色風衣隨意地丟在了沙發上,然後又重新回答了床上。
她看著不斷散發著光熱的白熾燈,眼前的視線逐漸模糊。
粉色的刮眉刀劃破白皙的面板,鮮血順著肉嘟嘟的小手不斷流淌。
受害者還未喊痛,施暴者就已經是嚇傻了。
畫面中,少年捂著眼睛,明明疼得臉色發白,卻還一個勁地對著小女孩說沒關係。
“沒關係的,大小姐,我不疼。”
“你不要害怕,是我做錯了事情。”
“我是你的,你怎麼對我都可以。”
“真的,沒關係的。”
......
不知過了多久。
房間燈熄滅了。
黑暗中傳來了微不可聞的嘆氣聲。
有人在深淵中見到了光,那束光便成了他人生的全部意義。
有人在充滿希望與美好的光明世界中見到了深淵,那深淵便成了誘使她犯下罪惡的無盡夢魘。
......
次日早上六點。
秦若微滿血復活。
她先是照例晨跑了一會後,又去健身房鍛鍊了半個小時,然後這才重新衝了個澡,神清氣爽地走到了客廳中。
此時,秦裕霆也已經是起床了,穆雯也在客廳中等候,而煙清塵則是如往常一般不知道隱藏在哪個暗處。
秦若微笑著對著眾人打了聲招呼,然後單獨將穆雯叫到了自己的書房內。
她先是詢問了一些與公司相關的事情後,這才說道:“你最近在公司裡面有多囂張就多囂張,爭取讓這些人主動找你麻煩,知道了嗎?”
“啊?”
穆雯一臉呆滯。
“大小姐,我們這麼做不太好吧?”
以秦家現如今的情況不應該是小心翼翼地行事以此來維持幾方的平衡才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