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中,用點手段也是必然的。
這些全是他從楊晴晴身上學來的呀,楊晴晴為了得到他,在他的茶水裡下藥,害得他難受了許久,泡進冷水裡足足兩個時辰那種奇怪的藥力才散去。從那個女人身上,他學到的東西最多了。
“二師兄,感情之事,不能勉強。你一直都是我的二師兄,你怎麼能娶我呢?”
君傾悠苦笑了一番,她從來不曾想過,有一天,她會被自己的二師兄鉗制住,且如此狼狽。
“我不能娶你,大師兄就可以嗎?他從小就霸佔著你,我現在開始有些討厭大師兄了,如果沒有他,你是不是就會同意嫁給我了?”
司逸軒走近她,聞著她身上清新怡人的清香,他的心情也開始漸漸變好。
“不是,大師兄那也只是玩笑之語,我早在去取這塊玉佩時,就已經嫁人了,二師兄,我不能嫁給你或是大師兄其中的任何一人。”
君傾悠有些心急,她害怕司逸軒會真的遷怒至夏沐衍身上。
以他現在的功力,他們所有人全聯合在一塊兒,也未必是他的對手。
“什麼?你已經嫁人了?你怎麼可以嫁給別人?是誰?我現在就要去殺了他。”
司逸軒一聽,圓圓的大眼瞪得猶如銅鈴,氣急敗壞的低聲吼道。
君傾悠無奈的閉上雙眼,她真不應該開口的。
面對這樣的司逸軒,似乎不管她說什麼,都是無益。
“小師妹你快告訴我,你是不是嫁給那個柳王爺了?我現在就去殺了他。”
司逸軒伸出手掌,輕撫住她的臉龐,強迫她睜開雙眼,直視著他。
見她不語,他有些急了。
“快說話啊?小師妹,我去殺了那個娶你之人。”
有大顆大顆晶瑩剔透的淚,自她眼中溢位。
此時此刻,除了心酸與絕望,她已經不能再有其它的情緒。
“你怎麼哭了?”
司逸軒長嘆一聲,有些慌了。
小師妹是他心目中的小仙女,怎麼可以哭得這麼梨花帶淚呢?這讓他的心也跟著有些揪痛起來。
“我不殺人了,你不要哭了,是不是隻要我聽話,你就不哭了?”
司逸軒手忙腳亂的替她拭去淚珠兒,焦躁不安的問道。
她的淚,果然馬上便止住了。
“那好,我不殺人。”
司逸軒頗為苦惱的回到了他之前練功的位置之上,雙手托住下巴,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君傾悠轉動著眼珠,長舒口氣。
眼淚在這種關鍵的時刻,還真是起了點作用。
小時候她就明白,她的眼淚對於司逸軒來說,那就無異於毒藥,司逸軒最害怕見到她扯開嗓子大哭了,沒想到,長大了也一樣有效果。
只是,這一次哭或許能喚醒他心裡的回憶,下一次,還有用嗎?
總不能他一衝動起來要去殺人,她就在他眼前流淚?這也不是她的作風。
“司逸軒,你這個臭小子,你要是敢對悠悠做什麼,我一定殺了你,殺了你!”
夏沐衍幾乎是怒不可遏的咆哮聲在洞震天的響起。
司逸軒原本苦惱的臉龐此刻越發的皺成了一團。
他朝著被自己定住的君傾悠看了看,又朝著洞口的方向瞄了瞄,似乎在權衡著什麼。
突然長袖一甩,君傾悠只覺得有一股無形的力道將她捲起,她被送到了司逸軒的懷裡。
司逸軒將她橫抱起來,極輕柔的安放在一張石床之上。
他的唇角,有著溫柔的情愫。
他的笑容,像芬芳的露珠般帶著一絲清甜。
“二師兄,你要做什麼?”
她有些慌亂,方才大師兄的話,是不是激起了他心裡某種不好的思想?
“我要讓你成為我的人,這樣,任何人也阻止不了我們在一起了。”
司逸軒甜甜一笑,伸手,便開始解開她的外衫。
“不,不行,二師兄,你不能這樣做。”
君傾悠這一刻,咬舌自盡的心思都有了。
他甜美可人的二師兄,怎麼會變成現在的樣子?
她的臉的開始變得蒼白,可是怎麼也無法阻止司逸軒剝下她外衫的動作。
那襲淺藍的長衫,很快便被散落至一側,
“我現在尊稱你為二師兄,如果你真的這樣做了,你便不再是我師兄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