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逸軒的想法比較單純,所以脫口而出。
“怎麼會是讓你們當小偷呢?那三樣東西,本來就不應該屬於那三家的,你們只是拿回來,去物歸原主。”
君少白極其反感小偷這兩個字眼,馬上嚴肅的糾正大徒弟的用詞不準確。
一直沒有吭聲的君傾悠突然輕聲開口。
“師傅,您不會是被人坑了吧?那個人一定是故意挖了個坑,等著您往下跳,您說您也老大不小了,這樣的陷阱您竟然就眼睜睜的往下跳?”
師傅沒有其它的弱點,嗜酒如命不算的話,他真的是一個完美的人。
看著三個徒弟竟然眾口一詞,君少白輕輕搖頭嘆息一聲,神情悲泣,緩緩開口。
“可憐我一個俊美無雙的翩翩公子,撿了你們三個之後,是含辛茹苦一把屎一把尿將你們拉扯大,為了你們,為師消耗了多少青春年華?還累極為師我終身未娶,現在你們長大了,竟然就是這樣回報你們的師傅,真是作孽啊,竟然養了三隻白眼狼。”
雖然他所說的話嚴重失真,可將他們三人撿來這谷裡養大確實是真,三人於是一致的沉默外加流露出後悔的神情。
“既然你們三個人都清楚到不應該如此的過河拆橋,此事便這麼定了。明日一早,你們便出發吧。”
君少白一改之前哀怨的臉龐,俊美如昔的臉龐在掠過君傾悠絕豔的臉龐時,不禁有一絲擔憂,想了想,伸手便出其不意的朝她嘴裡遞去一顆藥丸。
“師傅,你給我吃了什麼?”
君傾悠驚叫起來,此藥竟然入口即化,師傅怎麼可以這樣,動不動就玩偷襲?
“明日一早你便會知道了。”
君少白扔下三人一個高深莫測的背影,離去。
留下三人面面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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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章 分離
“悠悠,你怎麼還不起來?該出發了。 ”
夏沐衍伸手,將房門敲得震天響,一向便有賴床習性的君傾悠聽到這個妖孽的聲音,極不情願的頂著亂蓬蓬的頭髮睜開睡意朦朧的雙眼,伸手迷迷糊糊的將門開啟。
“啊!!!有鬼從悠悠房裡跑出來了!”
寧靜的谷底,突然響起夏沐衍悽慘而響亮的大聲喊叫,幾隻原本棲息在樹枝間的小鳥兒給驚得振翅逃竄。
“師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怎麼變成這樣了?一定是你昨天給我吃的那個藥丸對不對?”一個絕對堪稱醜得驚世駭俗的女子,滿臉黝黑外加坑坑窪窪,那慘烈的狀況使人絕對不敢再看第二眼。
君少白似是一點也不意外的看著自己原本美得驚人的小徒弟此刻成了現在這副醜樣子,自身高與聲音來辯認,眼前這個醜得驚天動地的女子確實是他的小徒弟之後,他才滿意的開口:“悠兒,你若是不開口,為師還真是認不出來呢。”
“師傅,您怎麼可以親手毀您最親愛的小徒弟的容貌?”
夏沐衍對於君少白的用意也猜到了七八分,畢竟江湖兇險,小師妹一個嬌滴滴的女娃兒,又生得如此絕美,定會引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將她弄成這等模樣,也是等於無形之中保護了她。
“師傅,將我稍稍變醜一點就行了,沒有必要難看到這種地步吧?”回想起方才照鏡子後被那張恐怖的臉嚇得失手摔碎了那面銅鏡,君傾悠依然心有餘悸,她這副尊容,如何能混入那柳王府?
聽人說,那些王府相府內的最下等的丫環,個個都是水靈靈的,哪家府上的管家有膽量將她這樣的極品給弄到府上去?那她該以何種身份進入柳王府?
“悠悠,即使變不回來也不要緊,大師兄還是和小時候一樣,不會嫌棄你的。”
夏沐衍極有義氣的伸出他修長的爪子,親暱的拍在了她的肩膀上,那迎面撲來的溫熱氣息,讓她極其的不自在,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只要一想到在她的任務未完成之際,都見不到這隻妖孽,心裡又會有些淡淡的失落感。
簡單告別了師傅,三人包袱款款的出了這個承載了他們三人所有兒時快樂回憶的谷底,頭頂上,是碧空如洗的天空浩瀚如波。
“小師妹,你去的地方是皇城,記得拿到東西就快回谷裡與我們會和。”
站在分叉路口,司逸軒頗有些依依不捨,即使小師妹現在的容顏他完全認不出來了,大大的眼睛裡依舊滿是擔憂,看著小師妹與大師兄對他投來相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