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
李泰裝出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瞪著眼睛說道:“既然你們瞧不起本王,那好辦,我們御前說理去
李泰忽然轉作一副蔑視的樣子:“哦,我忘記了,憑你們正五品上的官職,還不夠御前陛見。
不過這也好辦小你們等著御史參劾你們的本章吧。現在我不想見你們了,都給我退出去。”
李泰的忽然發作。嚇得兩位縣令噤若寒蟬,哆哆嗦嗦的既不敢出聲,又不想離開。他們不清楚自己離開之後李泰是否會像他說的那樣,又是御前陛見小又是御史臺參劾的。求得官職不容易,特別是這個正五品的縣令一職小更是不易。因為一件事沒有辦好就這麼丟官罷職,讓他們實在是心中不甘。
在李泰的厲聲怒喝之下,他們一時真沒有辦法,滿面懇求的將目先,投向了喬老。
李泰拿出來秦王的作風,別說走出門,就是和李泰接觸過多次的喬老也沒有見過,同樣被嚇驚魂不定,低著頭根本不敢看向李泰,別說替他們求情了。
兩位縣令在房間裡扭捏猶豫的不肯走,李泰也沒有再次出言相逼,端起茶盞慢慢的喝了一口,根本不去看兩個縣令。
嫣兒和李泰相處的時間長,略微有些猜測出李泰的心思,輕輕一拉李泰。柔和的聲音迴盪在房間內:“四郎,我看兩位縣令的確有些為難,你也就別和他們計較了。這長安城內他們雖然不是官職最小的,但卻是最難做的,父親和哥哥往日回家也經常說到張縣令為官衙內的事情廢寢忘食,事必躬親,依我看,哥哥受傷也的確不是他們能處理的,不如四郎去雍州府看看,或者去刑部問問?”
嫣兒的話對兩位縣令來說如同久早甘露一樣,如同見到救星一般看了嫣兒一眼以後,齊聲說道:“殿下,嫣兒姑娘說的對,這件案子特殊,實在不是我們力所能及的,還望殿下體諒下官的難處。”
李秦裝作思考了一番,沉聲說道:“既然嫣兒為你們求情,你們又說辦不了,我也不難為你們了。刑部那裡我去說。不過,你們能處理的事情還得你們處理吧。”
聽到李泰口風漸松,兩位縣令也顧不得搪塞推脫,特別是張縣令,因為和他的關係不是很深,又怕李泰過於責怪他,有心在李泰面前爭取主動。所以急切的說道:“我這就安排人將喬捕頭往昔處理過的卷宗整理出來,以供刑部的上官查證。”
周縣令也緩過神來。將功補過的說道:“殿下,我現在就佈置衙役去尋找證人,勘察現場。”
兩位縣令你一言我一語的慢慢的補充著,給李泰一種都在將功補過,搶著討好自己的感覺。慢慢的心中有些不耐煩了,眉頭一皺,紙聲說道:“好了小你們怎麼辦案我不管,刑部那裡我去說,但是你們記住,若是事有萬一。最終沒抓到兇徒,我連你們帶刑部一起追究,聽明白了嗎?”
“殿下放心,只要有刑部的協調,這個,兇徒一定能繩之以法的。”周縣令的職責所在,別無他法的只能先拍著胸脯應了下來。即使最後沒有找到兇徒。他現在的想法也就是能拖就拖,刑部參與進來,就和他的關係也不大了。目前來看,將李泰應付過去是擺在他面前最緊急的事情。
周縣令不知道事情的許情,還真的以為是喬崢的仇家所為,根本沒想到喬崢是受到李泰的牽連。他心中打定的主意是讓刑部牽頭,配合著將案子破了,有刑部在前邊頂著,即便是最後查到達官貴族身上,抓人也不是他的事。他心底還帶著幾分期望,期望透過這件事情和李泰扯上關係,那他在仕途上的好處就不是一點半點的了。
李泰對著周縣令的想法洞若觀火般的一清二楚,冷冷一笑:“那好,周縣令,既然你如此有把握,我也不是在仗勢欺人,刑部可以從中協調,但具體案件還要你長安縣衙來辦,你告訴我,多久能將人犯給我帶來?。
“這個,周縣令再次這個了半天,才小心翼翼的說道:“如果刑部出面,加上下官的配合,我想三個月的時間應該夠了。”
李泰一聽哈哈大笑:“三個月?你這麼不說三年呢?你到是想的很美。三個月的時間喬崢的傷都好了。別和我來那套官場上的推卸之言,我告訴你,從明天開始算起,三天,就三天,你需要什麼幫助我都能給你,哪怕是讓千牛衛封城,但是三天之後你不能將兇犯帶到我面前,就準備脫了這身官衣吧。你辦不了,我就找別人辦。沒的商
李泰的最後通蝶一說出口,捨不得半輩子熬到五品官位的周縣令渾身哆嗦起來小考慮了半天才顫抖的說道:“殿下,封城到用不上,不過三天真的不夠啊小就算是下官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