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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部分

然不會叫苦叫累的。

人員的問題都解決了,硬體甚至都構不成什麼問題。

華夏的印刷技術在宋朝就已經相當作熟了,北宋時就已經發現了活字印刷。比及了明朝,木雕版印刷技術更趨成熟,技術方面達到了新的高峰,更是遙遙領先於同時期的西方。就算不懂印刷術,謝宏也不需要為此而懊惱,他要做的只是組建起規模性生產罷了。

和軍器司那些作坊一樣,只要把工序劃分得更細緻些,然後形陳規模,單以這個時代的技術就已經是足夠了,何況謝宏還幾多懂點技術原理,也能提供一些建議和指導呢。

雖然曾鑑並沒有完全掌握工部,可如今謝宏已經控制了京城的局勢,原本掌握實權的工部左shì郎李鐩有膽量架空曾鑑,卻沒膽量跟謝宏匹敵。

他是個伶俐人,起貪墨的銀子,他本就要比劉大夏更多,萬一惹翻了謝宏,沒準兒也會被傳首天下,那可就萬事皆空了。

而劉大夏被科罪之後,兵部也是群龍無首,左shì郎許進和右shì郎閻仲宇都是識風色的,雷火之夜一個臨陣脫逃,一個乾脆就沒介入,這倆人更是不會對謝宏的行為三道四,更別提給他設定障礙了。

因此,謝宏很快就在工部和兵部的工匠中選了很多人,彌補到了技術學校和路邊社的印刷作坊傍邊。原本馬永成是提議多收刮些工匠,然後擴大軍器司的生產規模的,可謝宏深思熟慮了一番之後,還是回絕了這個提議。

那些工匠大大都都已經認了命,可靠性比較差,並且軍器司的各個作坊都已經運作成熟,貿然擴編是很有風險的。另外,目前軍器司生產的工具以奢侈品為主,市場不敷大,盲目的擴張規模是很不成取的。

謝宏卻是打過用精鐵製造農具的籌算,可經過曾鑑的提醒他才知道,原來農具對材料的韌性彈性並沒有什麼要求,更重視耐磨,精鐵和生鐵在耐磨性上並沒有太大的不同,用精鐵製農具只能是浪費。

所以,謝宏也只能慨嘆隔行如隔山,在工業革命推進到一定水平,能生產出來拖拉機之前,他是別想對農業有什麼貢獻了,還是從事本行才是王道。

因此,對這些工匠,謝宏的體例是篩選一部分人出來,先丟到學和技術學校去,先讓他們接受一段時間教育,比及時機成熟後,再開始全面推廣他構想中的工業革命。

例外的就是兵手下轄的那些鐵匠和火器工匠。

軍器司攻防戰改變了很多人的觀念,原本江彬對火器很是嗤之以鼻,可真正跟神機營交過手後,他也知道火器的厲害了,要不是謝宏的那些後手,神機營想推平軍器司還真就不是什麼難事。

謝宏原本就對火器很重視,他雖是對這時代的火銃沒什麼期待,可他也知道火器才是戰爭的必由之路。原本技術攻關的重點放在了火藥上,現在獲得了兵部的這些火器工匠,那就可以展開對其他技術的研發了。

如今瘟神的名頭早就響徹京城,這些工匠雖然平日裡過的都是不見天日的,牛馬般的生活,可卻也聽過謝宏的名字,對他的種種事蹟也是耳熟能詳。

工匠們最初聽聞叩謝宏的訊息是他還在宣府的時候,那時劉瑾遣了幾個京城名匠去宣府,為的是仿造鋼琴,結果幾個名匠在宣府只能望鋼琴而興嘆,灰溜溜的返回了京城。

那幾人既然號稱名匠,對面子什麼的也很看重,因此,他們回到京城之後,對此也是杜口不言,可跟他們同去的卻有一個軍中的鐵匠。

盧鐵匠本就是清楚鋼琴難得之處之人,那種可以拉成細絲的精鋼,只有在祖輩的口口相傳中,才能見些打量,可到底要如何重現那時的技術,偌大的京城,卻完全無人得知,卻不想在宣府驚見了謝宏的鋼琴,他又怎能不感慨萬千呢?

尤其是見過了謝宏之後,得知鋼琴出自這樣一個少年之手,他就更是震驚得難以自已了。盧鐵匠在京城中不受重視,可他自覺在宣府卻頗受了些禮遇。

儘管謝宏只不過是客客氣氣的跟他了幾句話,在他自己看來,甚至都算不得有多客氣。可在盧鐵匠的心中,這樣天縱奇才的名匠,並且還是以匠人的身份做了官,簡直就是天人一般的人物,對他禮遇了,他心中實是感jī莫名。

於是,在謝宏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他在京城中多了一個崇拜者,並且這個崇拜者還在不斷的宣揚他的事蹟。

固然,盧鐵匠的努力宣傳,開始的時候幾乎不為人知,因為他日常接觸的也不過就是些軍中的工匠罷了,並且這些人對他的辭還不太相信。

要知道,手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