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如今才是七月中旬,就已橫跨了半個大明,到了旅順。除了路途短之外,海戰時他們也很佔便宜,因為他們是順風進攻的。
“石老大,咱們怎麼打啊?”飛輪戰船的速度很快,轉眼間就已經接近了那些大船,可望著那些大過腳下船隻數倍的龐然大物,阮四有種無從下手的感覺。
接舷是不要想了,高度足足差了兩三丈,除非會飛,否則是怎麼也上不去的;撞?那不是傻麼?這跟用小舢板撞大福船有啥區別?除了這兩招之外,還能咋整?
阮四瞥一眼甲板上床弩,也沒啥信心。
這東西是很厲害,拿來打小船那是一打一個準,可對付這種大船就沒啥用了。這東西只能平射,壓根就打不到船上的人,抬起來射倒也不是不行,可這玩意本來就沒啥準頭,再抬起來射,那箭會射到什麼地方,真的就只有天知道了。
“白痴,你以為那些火盆是做什麼用的?那是點火用的,甭管他們有啥古怪,總不會不怕火吧?哼,這麼大的船,在咱們面前,就是個靶子。”石老大一邊斥罵阮四,一邊估算著兩船之間的距離,突然喝道:“差不多了,點火,放箭!”
“是!”眾水手轟然應諾,有人舉著火把跑到船舷邊,將火盆一一點燃,然後炮手們猛的拉了一下手中的繩索。
那床弩早已經拉緊弓弦,弩矢也已經扣上。差得只有火了。所以繩索一拉,機關彈開,弓弦一下繃緊,那枝一人多長、杯口粗細的弩矢立刻射出去,從前方的火盆擦過時。箭矢上面的火藥被點著。箭矢化作了一道火流星,向打頭的那艘大船飛了過去。
這二十艘快船是呈圓弧狀圍上去的,所有戰艦都已準備妥當,見旗艦動了手,其他各艦也不甘落後。於是,一道道火流星你追我趕的齊齊飛去,然後準確的命中了目標,這景象頗為壯觀。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