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īng品,卻還是差了一些。如果能從他們手裡再掏出些好東西來的話。那才不枉費他們摸黑過來不是。
“這不太好吧!徐老闆你就別為難我們了!”麻桿這會開口說道。
他們越是這樣說,徐耀輝就越是想看個究竟,追問著說,“那他們定下來沒有?有沒有交定金或者乾脆就是全額付款呀!”
麻桿猶豫著道,“這倒沒有。不過他吩咐我們一定得給他留著,徐老闆你也知道的……”
“知道,看看也沒什麼的啊!這大晚上的,我們來一趟也不容易。”徐耀輝心底暗道。還不知道你們的德xìng,跟我玩這yù擒故縱這招,要不是看在前面幾件真品的份上。他也懶得去跟他們鬼扯的。這些個傢伙,只要有足夠的利益,天王老子都能戰翻的人,會遵循這些個本來就沒影的承諾?
麻桿和耗子低聲商量了一陣,然後麻桿這才說道,“那好吧,看在徐老闆的面子上,我們兄弟就勉為其難地將東西拿出來看看。”
“這就對了嘛!”徐耀輝呵呵笑了起來,麻桿兩人去床底下拖東西的時候,徐耀輝也悄聲對周夏說,“等下我們可得看仔細了,這兩傢伙,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我就怕他們挖了坑準備坑我們呢!”
周夏點頭示意知道了,並沒有再多說些什麼。
他先前還有些鬧不明白,這麻桿兩人這一唱一和的,究竟在搞什麼鬼,聽得徐耀輝這樣一說,馬上就恍然大悟。徐耀輝在人情世故上的功夫,還是遠遠超過了他,周夏自己就差點被他們給忽悠。看來徐耀輝之前,恐怕也是吃過他們一些虧的,要不然,絕對不會謹慎至此。
“就說嘛!這年頭,行裡的老實人可不多見,尤其是這些個盜墓的,想要他們乾淨老實不做手腳,那比母豬上樹還難。”周夏也在心底暗自嘀咕著,“先前的那幾件東西,也許只是他們引君入甕的一種手段而已,大頭還在後面,不管怎樣,有好戲看就對了。”
周夏自己反正是無所謂的,他已經撿到天大的便宜了。
如果是贗品仿品的話,他不搭理就是,讓他們留給那所謂的聯絡好了的人就對了。
如果真是好東西的話,倒是不妨和徐耀輝聯手,將其給拿下來。
總之,還是那個不變的準則,只看東西好壞!其他的什麼故事啊,前後的鋪墊烘托啊,通通不要管。
要是一般初入行的人,看到前面三件都是唐代真品,下意識裡,也會以為他們後面所拿出來的,也該是唐代的真品才對。或者,心底雖然還是有些jǐng戒,但總歸還是會放鬆jǐng惕的。
但這套,對於徐耀輝這個老江湖來說,完全不適用。前段時間打眼的那些個深刻教訓,已經讓他在任何時候,都保持著足夠高的jǐng覺。
周夏就更不用講了,他別的什麼可能不太懂,想要讓他上當受騙,買到仿品贗品,也不是不可能,只要他自己心情好,或者為了必須的理由,比如掩人耳目,也是有可能會知假買假,忽悠人家一把的。
周夏徐耀輝兩人這番做好了戰鬥的準備,對他們即將拿出來東西,也充滿期待。
不管東西真假好壞,能讓他們提起jīng神來的,就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很快,麻桿兩人就從床底把東西給拿了出來。
周夏和徐耀輝兩人已經集中注意力在他們身上,因為東西是用箱子裝起來的,裡面有泡沫墊著,上面還用紙包著的,看不清楚裡面的確切情況。
但是,光從這箱子的塊頭和造型來看,就有些非同凡響。
徐耀輝和周夏心中顫動不已,不由得同時對視了一眼,兩人到是很默契,感覺這回可真是有意思極了。
箱子大概在一米五左右,寬約有四十來厘米的樣子,這樣的情況,讓徐耀輝這樣的老行家,一見面,就能大致猜到裡面所裝的究竟是什麼東西。
周夏雖然沒徐耀輝經驗那麼豐富,可他知道用排除法,很快就得出了結論。
這裝在箱子裡面的,應該是一件古琴。
古時候的文人雅士,陶冶情cāo,最常見的方法就是琴棋書畫了。
琴排在第一位。
琴,是一門異常高雅的藝術,也是流傳千古,長盛不衰的傳統。
從神話中的“伏羲制琴”、”神農制琴”、“舜作五絃琴”,到詩經中“窈窕淑女,琴瑟友之”,“琴瑟擊鼓,以御田祖”,及至後面的“高山流水”,“焚琴煮鶴”等等動人傳說,古琴藝術,已經深入人心。
周夏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