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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拍出過五千多萬的高價,但那是十六開,三十一頁的行書作品,和眼下這件小作品,完全不是一個重量級別的。

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蘇曉茹現在受到影響,倒是把周夏他們的鑑定特sè學了個像,這番做鑑定,也都先從紙墨的材質上做文章。至於這行書到底寫得如何,和文徵明的風格是否相符,她暫時也不去考慮,免得受到主觀印象的影響。

不管是老師還是周夏他們,都有教過她,做鑑定,最為忌諱的,就是帶著強烈的主觀情緒去做鑑定。

但凡做鑑定,結果只有一個,真品或者不是真品,不存在模稜兩可的結論,所以,必須以客觀公正的態度去對待。

第九十四章閹黨

徐耀輝最先研究的,則是祝允明的書法作品,這也是他最為喜歡的的名家,當時明人也相當推崇祝允明,稱他為“國朝第一”。

祝允明這國朝第一,並不是浪得虛名,至少在徐耀輝看來,他是實至名歸的。

苦逼的周夏,只能先行去欣賞另外兩幅書法作品。

好在這時候店裡沒什麼人,地方也夠大,由得他們盡情鑑賞。王明正知道他們兩個小年輕,是徐耀輝請來的幫手,當然,他認為他們看熱鬧,跟著學東西的可能xìng更大,要說他們能在鑑定上,有什麼獨樹一幟的見解,王明正是第一個不信的,年齡,閱歷,都在這擱著。像這類書法作品,沒個幾十年如一rì,第九十四章閹黨大量練習書法的功底,很難看出其中所蘊含的東西,想做出最為正確的鑑定,也就是無稽之談了。

這點,王明正從周夏和蘇曉茹兩人的鑑定手法就看得出來,簡直就是完全的外行嘛!

當然,換句好聽的話,也可以說他們很聰明,相當有自知之明,知道先行從紙墨上下功夫。而不是狂妄自大,自不量力地先行從書法作品筆鋒,風格,氣韻等他們並不擅長的方面做鑑定。

由此看來,這兩人悟xìng不低,都還算是可造之材。

周夏可不管王明正怎麼看他,化反正該怎麼鑑定就怎麼鑑定。

這幅張瑞圖的草書,他仔細看了看,紙墨都很到代的樣子。題款上寫的是天啟甲子冬孟書於椰子書院,張長公瑞圖草書。

天啟甲子年,換聳過來也就是公元,四年。

他雖然對張瑞圖的書法作品並不熟悉,但像這一件作品,要做起鑑定來可就相對容易得多。

只需要讓系統識別一下,這幅畫的創作年代就可見分曉了。

但在自己並沒有做出完整的鑑定之前,周夏一如既往地,還是不打算請系統出第九十四章閹黨來。

他看過紙墨確實到代,各種摺疊的痕跡也很有時代氣息不像是仿品所能偽造出來。

再欣賞上面的內容,巧了!這草書所寫的文章,周夏在唸初中的時候就學過,至今雖然記得不全也默寫不出來,但印象還是非常深刻的。

這上面寫的是,陶淵明的桃huā源記。

桃huā源記可謂是膾炙人口的佳作,唐代著名詩人畫家王維,還以此改編成《桃源行》的七言樂府詩。

桃源,也是眾人心中最為理想的避世之處,併成為最純粹乾淨的jīng神樂園。

“晉太元中,武陵人捕魚為業……”

這些原本頗為熟悉的桃huā源記的內容,周夏在一路看下去的時候,竟然覺得,有些頭皮發麻。

因為張瑞圖的這草書,確實相當的潦草,絕對當得起“奇逸“兩字。然而,很多字結體狂怪,難以辨認;逸也有些過分,不少用筆縱放無度,猶如鬼畫桃符。

這可難為了周夏,他結合上下文,連猜帶蒙的,才算是把這桃huā源記給通篇讀了下來。裡面很多字,寫得周夏都不認識,說是在畫符籙,也一點都不為過。

“難怪張瑞圖其人其作,常被人成為水星。先前我還有些不明白,為什麼說將他的書畫掛在牆上,就可以避免火災。現在總算是明白過來,這樣怪異的作品,用作符籙,辟邪祜災最合適不過了。”周夏在心底暗自吐槽。

不過這也和張瑞圖的一貫風格相似,很有些極端和偏激,硬倔,外露,不像文人雅士所提倡的那樣含蓄。品位嘛,似乎也算不特別高,但要說別具一格,那倒是半分不假,都這樣了,要和當時很流行的yīn柔嫵媚的聯絡在一起,那就太失偏頗了。

後人評論他的書法書畫作品的時候,也常常和他在政治上的表現相結合起來。

而他之所以能被周夏所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