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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若皇上真要處死本宮,一道聖旨,三尺白綾即可,何必大費周章,要平西將軍代為動手?平西將軍,你這麼說,是在暗示皇上手中沒有證據,卻想枉殺本宮麼?別說皇上英明神武,即便皇上是個昏庸無道的暴君,為了殺一個女人,也斷然不會拿西垂邊防的安穩做賭注,拿十五萬將士的生命開玩笑,拿大莫皇朝的萬里江山當兒戲!平西將軍,你不絕對你的謊言太過荒謬絕倫了麼?”

“我,我沒有……”

“你沒有?!難道你想告訴西垂所有將士,他們信奉的皇上不把他們的生命當回事,要用十五萬將士、邊疆的百姓、大莫大好河山去殺一個微不足道的女子?難道你想告訴天下人,大莫皇朝的皇帝是個昏庸無道愚蠢至極的暴君、昏君?你覺得皇上可能犯如此低階的錯誤麼?”

“不,不是的……”

“不是什麼?是你信口雌黃,假傳聖旨?還是你通敵叛國,汙衊本宮,害死五萬將士?你說皇上下旨要你這麼做,聖旨何在?”

“是,是口御密旨……”

“口御密旨?平西將軍,你是欺負本宮一個婦道人家,還是覺得十萬將士皆是無腦之人?口御密旨,無憑無據,豈不任你信口開河!”

“不不,不……是你!是皇后你,是你**成性,在帕瓦城勾引包校尉不成,轉而勾引敵國大將軍卡瑟諮!”姜浮禮試圖做垂死掙扎,他所有的籌劃詭計,在水靈靈潰不成軍。

朝野眾臣從來只時皇后深居簡出,手段毒辣,掌管後宮斤斤有條,卻沒有傳出過訊息,說皇后能言善辯,乃辭令高手。

“平西將軍!”包安邦實在聽不下去,硬撐著滿身的傷站了起來,他不知姜浮禮所說皇帝下旨是真是假,以他多日來對皇后的觀察,恐怕未必是假,“末將與皇后之間清清白白,天地可鑑,你可以侮辱末將的品格,卻萬萬不能誣衊娘娘的清譽!”不管是真是假,他都要保全皇后。

水靈靈嗤之以鼻:“平西將軍,你說本宮勾引包校尉、勾引卡瑟諮可有證據?是你親眼看見的麼?”

“這,這……”這當然不可能是他親眼看見,卻是傳遞與卡瑟諮大將軍的人告訴他的,這他怎麼能說出口,不過,“前些日子,兩軍交鋒,是敵國大將軍卡瑟諮親口所說,說是皇后主動要求將包校尉囚禁在關押皇后娘娘的房間裡的!這可是十萬將士親耳聽見的,難道皇后娘娘、包校尉想否認麼?”

包安邦啞言,一時不知道如何反駁,因為他說得是實情。

笑若清風,水靈靈不甚在意道:“照平西將軍的話來說,本宮應該任由包校尉關押在地牢,飽受酷刑,乖乖待在帕瓦城,等著卡瑟諮拿本宮做人質,好將十五萬大軍一網打盡?”

“這,這……”

“哼!卡瑟諮說什麼,平西將軍就信什麼,除非平西將軍效忠的不是大莫皇室,而是烏魯國,否則怎會相信卡瑟諮的一派胡言?呵,的確是本宮主動要求與包校尉關押在一起的,因為本宮覺得,一個女人的名節再重要,也重要不過十五萬將士的身家性命,重要不過我大莫江山的穩定,重要不過我大莫千千萬萬子民安定的生活,即便這個女人是大莫的皇后,是一國之母!”水靈靈見招拆招,儘管她不在意天下人死活,卻不代表有必要收買人心時,她不會傻忽忽的不去收買。

徵西、平西十萬大軍,總有一天,她會讓這支軍隊成為她手中保護璃軒的強硬盾牌,即使皇帝親自上陣,也無法突破的盾牌。

輕描淡寫的話語,沒有慷慨激昂的激動,維持著水靈靈一貫平靜無波的淡漠,卻如一鴻暖流,流進所有將士的心田,在他們心田裡播下種子,慢慢澆灌著。

天下女子莫不以貞潔為最重,他們的皇后,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卻為了保護他們,毅然拿自己的貞潔做賭注,用她纖瘦的肩膀挑起男子也未必能挑起的萬斤重擔,這樣的女子,這樣的皇后,他們怎能不敬,不佩,不愛,不忠?

他們的皇后,是那樣的冰清玉潔,那樣的大無畏,那樣的愛民如子,耗盡自己的嫁妝、鳳暄宮歷年所得賞賜、朝廷大臣後宮嬪妃所贈禮物,暗中換成糧草託鏢局送來此地。

早在皇后被擄走不到半月時間,糧草嚴重告急之時,軍營裡突然來了一批江湖走鏢的鏢師,說是收了九十萬兩銀子從各地買來價值整整八十萬兩銀子的糧草,披星戴月送來邊疆,交鏢的信物是一鎦金琺琅耳環。

辛苦找尋,他們在皇后娘娘帶來的首飾盒中找到了那隻鎦金琺琅耳環,下面壓了十萬兩的銀票和一張紙片,紙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