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老夫人臉色微變,道:“那是皇后娘娘賞賜給晚兒的東西,你這個做母親的豈能這般計較?莫非沒了這些賞賜,我們花府還活不成了?”
“老夫人,我不是這個意思……”梁氏急於解釋,卻被花銘宥打斷道:“老夫人言之有理,既然是賜給落晚的,我們便動不得,若非我的俸祿和花氏票行的銀子還不夠府上開銷的?”
聽到最後一句話,梁氏臉色微變。自從花少康被勒令退出花氏票號之後,便暫由她來接管。平日裡的開銷開好,但是近日來,她被一幫貴婦拉著去打馬吊,本是去消遣,卻因手癢多賭了幾把,現在已讓票號虧空。
這件事花銘宥還不知情,否則,只怕她這個當家主母的位置再也保不住了。
“老爺說得哪裡話,府上開銷自然是夠。”梁氏面色微變,卻還是如此說道。
只是這細微的變化並沒有逃過花落晚的眼睛。便聽老夫人這時說道:“晚兒,先前你乘坐的馬車被人動了手腳,查出是張管家所做,我已將他處死,你看這結果可好?”
“老夫人的決定晚兒自然無異議。”花落晚面色淡定,絲毫叫人敲不出喜樂。
老夫人看了半天都沒看出個所以然來,便就輕嘆道:“出了這樣的事讓你受驚了吧?還是快些回去歇著吧,我讓靈淺去給你熬些參湯補補身子。”
“多謝老夫人,那晚兒便就告退了。”說罷,她盈盈福身離去。
臨出門前,遙遙聽那梁氏說道:“總管之位得儘快有人替補上來,老夫人,我孃家遠親有位表叔先前也打理過大宅子的事務,不如就將他請來打理如何?”
“這件事便不容你操心了。”老夫人冷冷回拒。
花落晚卻是心中冷笑,梁氏急於安插自己的人,不過是欲蓋彌彰而已,只可惜,並不是所有人都不知她背後做了些什麼。
這一次,她便叫她再也無法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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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害梁氏(今日第五更3000+惡母親終於要被虐了)
梁氏所乘坐的馬車剛一出府,便突然急急勒馬,讓坐在車內淺眠的梁氏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她皺眉,語氣裡聽得出來很不悅:“怎麼回事?”
那駕車的車伕畏畏縮縮,卻是硬著頭皮道:“夫人,是陸國公家的夫人和張太傅家的夫人,以及馬太師家的夫人。”
聽到這幾個名字,梁氏只覺頭皮發麻,頓時有不好的預感。還不待她開口,便聽馬車外傳來張太傅夫人的聲音:“花夫人,你這一大早是要去哪兒呢?”
梁氏聞言,不得不開啟車門走了出來,臉上堆滿殷切的笑意對他們說道:“張夫人、陸夫人、馬伕人,你們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我們來這兒,自然是為了等你了啊。”說著,那陸夫人上前,熱絡地拉著梁氏的手,對她說道,“你也真是的,這不是昨兒個就約好了麼,怎麼?打算偷偷開溜,讓我們幾個白白空等你嗎?榛”
“哪會。”梁氏只覺手心冷汗直冒,平日裡的威嚴到這一刻竟全數消散,便連臉上的笑意都有些掛不住了。
見她如此,一向性格較好的馬伕人說道:“好了好了,我們這樣半路出現,難免讓花夫人受了驚嚇。旁邊有個茶樓,今日我做東,我們上那兒去聊聊。”
“好好,就依馬伕人所言。”梁氏暗自鬆了一口氣。便就隨著幾人一道去了那茶樓雅間耶。
剛一進去,梁氏便就愣住,那方桌上,赫然已經擺好雀牌。她臉色一變,便欲退出去,卻被那三位夫人攔住了去路,張夫人笑意盈盈道:“這大好時光,坐著喝茶聊天甚是無聊,我便擅作主張,吩咐那小二準備了牌桌,不知花夫人可否賞臉?”
她們才剛剛進來,牌桌便就擺好,這哪裡是剛剛吩咐,分明就是早有預謀。可是她卻也不能直接點破,便道:“還是改日吧,今日我身上也沒有帶現銀,況且那票號還有些事情等著我去處理呢。”
但是,好不容易堵到人,她們哪裡肯放她離去,陸夫人口氣微微一變,道:“花夫人,上次打馬吊你可還欠我三千兩紋銀,這打馬吊本就是消遣,我不問你討債便是給你面子,你若當真要掃了大家的興,那就休怪我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