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雲神色緊張,加快腳步朝那宮殿走去,冷聲道:“紅離與花落晚,如果必須要死一個,你會選哪一個?”
“為什麼要必須死一個啊?”月玲瓏不解,“明明兩個都可以活著啊。”
月初雲聞言,直接放棄了對她的教導,逕自道:“待會攔在殿外,不準任何人進去,否則你當真會害死你晚姐姐!”
紅離不過是個丫頭,而花落晚卻不同。原本她是她的盟友,可現在又多出個和安郡主的身份,若是大訶的和安郡主死在了月國,只怕要給大訶國君留下個把柄來。
想到這裡,月初雲便更加緊張起來。
然而,等她們走到偏殿的時候,卻正好瞧見皇后娘娘的車駕停在了門口,月初雲神色一緊,連忙行禮:“母后,您怎麼過來了?”
“不是你讓母后過來,說是有重要的事情告訴母后嗎?”皇后詫異,繼而瞧見月初雲身後神色緊張、面色泛白的玲瓏,便知這其中定然是有什麼問題,“發生什麼事了?”
月初雲聞言,便知這一定是月黎安排好的,故意讓皇后前來,定然是要當著皇后的面來讓她瞧見些什麼。想到這裡,她連忙說道:“是,是兒臣找母后過來的。不過此處太過偏僻,母后不如去兒臣宮中一敘?!”
若是平時,皇后必定欣然贊同,只是現在……她望了望那偏殿裡面,月玲瓏面色緊張地不時朝裡面張望,這裡面肯定是有什麼秘密!便就聽她說道:“本宮覺得有些乏了,便就在這裡說吧。”
說著,就在太監的攙扶下,緩步朝著宮殿裡走去。
“母后!不可!”月初雲眉頭緊皺,連忙喚道。
“怎麼?這裡面難道還有什麼本宮見不得的東西嗎?”皇后厲聲喝道,一股威壓兀自成形。
月初雲連忙頓住了腳步,道:“兒臣不敢。”便就再也不敢上前阻攔。
眼見著皇后就要推門進入內殿了,月玲瓏急的連忙拉住月初雲的衣袖道:“怎麼辦?母后就要進去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月初雲無奈,神色緊張地連忙跟了上去。
殿門被推開,迎面的是一張佈滿茶點的桌子,分明就是有人在裡面。
皇后面色一緊,內宮私會,她倒要看看,是誰這麼大的膽子!
便就在她這麼想著的時候,那被簾帳遮掩的床上微微透著一陣聲響。皇后朝著身旁的太監使了個顏色,那太監便上前一把將簾子掀開。
床上二人袒露交纏在一起的畫面赫然迎入眼簾。月玲瓏連忙用手捂住眼睛,卻依舊好奇地透過指甲縫朝裡面看去。
皇后面色鐵青,怒聲喝道:“將他們叫醒!”
床中二人也不知是累及還是怎麼著,睡得很沉。直到一盆涼水澆下,他們才赫然醒了過來。
月黎揉著惺忪睡顏,赫然發現正一臉怒容地坐在他面前的皇后娘娘,心道,果然如他計劃中的一樣,花落晚,看你這一次還怎麼逃!
便就在這時,皇后的聲音怒斥過來:“月黎!你身為厲王,又是我月國的二皇子,怎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月黎聞言連忙爬到床下跪倒在地上,道:“母后請恕罪,兒臣……兒臣是在宴會上飲了些酒,情不自禁才會……”
“住口!你好大的膽子,闖下如此大禍竟然還這般強詞奪理?!這吳貴人在輩分上可是你姨娘,你竟然膽敢以下犯上,這件事若是傳到你父皇的耳中,你倒是如何是好?”皇后擲地有聲,儼然是惱怒至極,可是瞳眸中卻隱隱劃過一抹幸災樂禍。
月黎面色大驚,連忙回眸,那床上的女子此刻才徹底醒悟,發現自己未著寸縷的時候,連忙用被子蓋住身子,臉色煞白地望著皇后,連連搖頭道:“娘娘,娘娘,臣妾什麼都不知道啊……我、我怎麼會在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皇后眸色一黯,道:“一個說是情不自禁,一個是毫不知情,你們倒是能給本宮一個說得過去的解釋!”
月黎狠狠咬牙,這定然是花落晚搞的鬼!他這才想起,自己剛剛將花落晚壓倒的時候,便就被人從背後偷襲暈了過去,方才突然轉醒,只想著事情按照自己預期的成功,竟然忘記了這麼重要的事。
“母后,月黎是被人陷害的!”月黎連忙說道,語氣真切。
可是皇后卻是冷笑道:“你方才不是說情不自禁嗎?這會兒又說是被人陷害的,你倒是說說看,陷害你的人是誰?”
“是花落晚!”月黎毫不猶豫地說道,“我方才是與花落晚在這裡相會,玲瓏可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