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買啊！”

“我不要你買啊！”顧筱寧掙脫他，挽著凌宇的胳膊，“凌少，我們走。”

凌宇眸光溫和，看著她點點頭，“好。”

“站住！”

樂正生僵住，神色凝重，“顧筱寧，你給我站住！不許跟他走，聽見沒有？你要什麼，我都給你買……但是，你不能跟他走！這個男人，對你不懷好意，你是傻嗎？看不出來？”

“我看出來了！”

顧筱寧猛回頭，“怎麼樣？我看出來，你打算怎麼樣？”

“……”樂正生語滯，“你看出來了，那你還……還和他走這麼近？”

“怎麼了？”顧筱寧紅著眼，她的情緒已經積壓到了一個點。

“我和他走這麼近，犯法嗎？”

樂正生無話可說，不犯法。“寧寧，你該不會……是對凌宇動心了？”

“是啊！是啊！是啊！”

顧筱寧氣的不行，直捶著他胸口。

“我就是啊！怎樣？反正在你眼裡，我就是這樣的……我顧筱寧算什麼？出身貧寒，我不過是你樂正少爺花錢買來的！從出身卑賤、一直卑賤到骨子裡，只要是個男人，勾勾手指，我就可以跟他們走了！”

樂正生心疼，“老婆……”

他不是人，可是……他已經錯了！

“是啊！”

顧筱寧笑著哭。

“我就是這樣啊，這麼輕賤……那麼，我從你眼前消失，我也拜託你，給我條活路吧！我不往你眼前湊，你也不要來故意找我的茬，行嗎？我惹不起你，我還躲不起你嗎？”

一轉身，挽住凌宇。

“走，走啊！”

凌宇擔憂的低頭看著她，“沒事吧？”

顧筱寧咬牙，“沒事……麻煩你扶我一下，我腿沒有力氣。”

她沒有對誰發過這樣的脾氣，真的太累了。

“好。”凌宇伸開胳膊，半摟著顧筱寧，“上車。”

“顧筱寧！”樂正生朝著她的背影喊著，“不管你是不是對他動心了……你就是我的！動心了是嗎？不還沒有成嗎？我會把你追回來！”

顧筱寧一愣，喃喃，“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