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之上跳動了幾下,最終落入到那小小的水潭之中,濺起點點波紋。
“好一個天地方寸間!”
就算是站在遠處的方離在看到這一幕都感覺到深深震驚,這簡直是奪天地之造化,小小的方寸之間竟然演化出世界迴圈的存在。而那江炎在看到那水潭之後臉上的震驚和貪婪之色再也無法掩蓋,慢慢伸出手就要上前。
“少主且慢!”
倒是後面的那兩個長老見多識廣清醒不少立刻拉住了想要上前的江炎,這個時候的這水潭可是碰不得。
江炎再被兩人阻擋之後臉上猛然露出憤怒的神色,但一閃即沒,顯然是想起來了什麼,對著兩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後轉頭望向那反而落在最後面的江特。
而江特這個時候臉上只有恐懼之色,已經顧不得那傳說之中的聖泉了。
嘩啦嘩啦的鮮血從那手腕之上留下,到現在仍舊沒有止住,好像那劃開的傷口有著莫名的魔力一樣,讓傷口根本無法癒合。
在江炎看過來的時候,江特一臉驚恐的對著江炎說道:“大,大哥,怎麼回事,為什麼不能止血,這樣下去我可就要死了,你趕緊想想辦法啊!!”
說著似乎腳步不穩的向前走去,似乎短暫的失血讓江特的力量都消失了很多。
而站在前面的江炎看著江特虛浮的腳步卻沒有一點上前幫忙的意思,反倒是一臉冰冷的看著那面前的弟弟,和之前的仁愛簡直判若兩人。
“我的好弟弟啊,你不用費神了,剛才劃開手腕的那匕首可是經過特殊的處理的,就憑你的那一點點實力是根本沒有可能止血的!”
在江炎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那站在江炎身後的兩位長老沒有一點點的奇怪,一副理所當然的看著面前一切的發生。
“什麼!怎麼回事?”江特愣了一下,但轉瞬間彷彿想起來了,一手使勁的壓著手腕,向後跳了一步,想要伸手但卻發現自己沒有第三隻手,只能一臉憤怒的看著江炎,聲嘶力竭的喊道:“是你,是你動了手腳,你不想讓我得到聖泉,不想讓我成為掌門,你為了成為掌門竟然如此喪心病狂,父親一定不會饒了你的!”
發瘋似的喊了一會,猛然想到旁邊還有兩個長老,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對著兩人喊道:“你們兩個趕緊殺了他,他要害我!”
但那兩人也沒有一點點的反應,依舊是面帶嘲諷的看著自己,似乎江特覺得是自己的口氣不對,頓時換了一個口氣說道:“二位長老,這個人他背叛了我們神風門,他要害我,他要害我們神風門未來的掌門,你們幫我殺了他,殺了他我讓父親提拔你們做宗門供奉,看著我平時待你們不薄的份上,幫幫我……”
一邊說著語氣漸漸變成了哀求一樣。這個時候其中一個長老上前一步,似乎是嘲諷一般的對著江特說道:“二少爺,你何時帶我們不薄了!”
……
似乎是想起來了什麼,江特的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哆哆嗦嗦的伸出雙手指著江炎吼道:“是你,一定是你,你私自帶著兩個自己的心腹來到這裡,都是你的陰謀,要是讓父親知道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好像是因為失血過多,江特說起話來都漸漸沒有了力氣,而那兩個長老依舊是之前的表情,而那個被江特罵過的長老好像還要開口說些什麼,但江炎揮了揮手示意對方算了。
走上前去,慢慢的蹲在那已經無力坐在地上的江特面前,嘆了一口氣說道:“我的傻弟弟啊,還不明白嗎,那匕首可是父親親手交給你的,而且一路之上我們都沒有碰到過,哪裡會做什麼手腳呢!”
聽到江炎的一句話,江特如遭雷擊,喃喃自語的說道:“不會的,父親不會害我的,父親一向是最疼我的了!”
“算了,算了!”江炎似乎有不想繼續下去了,直接這對江特說道:“二弟啊,這是我最後一次這樣叫你了,這裡的禁制需要你的血才能開啟,但你我是兄弟,這些年來你都知道我們是同父同母的兄弟,那麼為什麼我的血就不行呢,你思考過沒有!因為你根本就不是父親的兒子,根本就不是我的弟弟!這些年以來你享受著神風門之中最好點東西,任何好的東西都是你先我後,仗著神風門的名氣作威作福,任何爛攤子都是我來幫你收拾的!你想過沒有!這些年以來我為你做了多少,你欠我們神風門究竟有多少!你還能記得清嗎!”
在江炎說著的時候,那身後的兩個長老都是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
“所以今天就是你還回來的時候了,不用你做什麼,當然你也做不了什麼東西,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