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整整齊齊的一排排坐下,因大家互相都不熟悉,所以班裡很安靜,當我和張美進班的一剎那,大家都齊刷刷的抬頭好奇的打量著新同學,張美一下子就把頭埋下了,我這個厚臉皮都被看的都那麼些許的羞澀,然後就和張美一道徑直的朝教室後排走去,心裡莫名的想起了墨小龜,要是有他在,說不定我就不會這麼尷尬陌生了。
我倆在後排找了個位置坐下,也成為了這彼此陌生又因為命運的安排註定今後熟悉的一幫人裡的一員,時不時的打量一下身邊的環境,想象一下未來的情景。
正當我坐在班裡無所事事的時候,那個天生帶有冷幽默兼孤獨氣質的班主任進來了,我第一次看清他的全身形象…估計有170的身高,中分短髮油光可鑑,臉似圓盤,肥肥胖胖又圓圓,眼睛只眯開一條縫,他的眼可真給臉盤子騰地兒,啤酒肚挺得高高的,一件白襯衫將他的突兀身材暴露的一覽無遺,牛仔短褲配皮鞋,混搭風,關鍵是他走路的時候竟然能輕飄飄的,十分悠哉,真好奇他是怎麼克服地球吸引力的!
他手裡拿著一大堆白單子“飄到了”講臺上。
“各位同學大家好,我是你們的、、、”
“對不起,老師”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出現在門口這個高大帥氣的穿白襯衫的男學生打斷了。
同樣都是白襯衫,為什麼命運那麼不一樣?穿在他身上為什麼那麼好看?
班主任的那兩根短促又濃密的眉毛皺了一下,看著門口的人,說道:“又是你,進來吧,下次注意。”
我就看著門口的那個略微眼熟的人走到了我的身旁的位置,坐下,我認得他,他就是那個上午帥的差點讓我閃瞎眼的林琛。
他看見我,也有那麼一絲的驚訝,然後微微的朝我勾起嘴角點了個頭,算是打招呼。
“你又遲到了!”我撇撇嘴,搖搖頭表示同情。
估計他沒想到我會這麼招呼他,一愣神,十分意外的笑笑。
“笑什嗎?我說錯啦?”
“你沒有錯”他搖搖頭,看著我。
我一愣,還有些不知所措,第一次被別人這麼看著,我一眼大一眼小,眉毛一高一低,十分疑惑的看著他說:“你誇我罵我?”
“哈哈,你這表情,絕了。”他想大笑,又不敢太張揚,只能強忍。
這有什麼好笑的?我在這一刻突然意識到,不是所有人都和墨規一樣能讓我收放自如,能讓我在他面前毫無顧忌,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按照對待墨規的方式對待他人,只能讓別人感覺我像個小丑。
我雙手一攤,一聳肩,對他說:“想笑就笑吧。”
“你叫什麼名字?”他突然問我。
“業絕跡。”
“不像個女孩的名字。”
“姑奶奶想叫什麼就叫什麼。”我脫口而出,但是在千分之一秒之後就後悔了,我發現我又習慣性的用對待墨小龜的方式對待他人,真是跟他接觸的時間太長了,我立即改口,“爸媽取得,我也沒辦法。”
“你開心就好。”他面帶微笑的對我說。
“估計你已經開始把我當小丑了吧。”我心裡這麼想,但是嘴上絕對不會說出來,我的回答是:“謝謝。”
班主任剛才的一番演講,我一個字沒聽見,只顧跟林琛講話了,現在他開始發手裡的那一沓白單子,要同學填寫,等發到我手上,我才發現那是一張比林琛的白襯衫還白的白紙!
我也不知道接下來要用這張白紙幹什麼,只好扭頭問另一旁的張美:“現在該幹嘛啦?這白紙有何用處?”
張美向我翻了個白眼,憤憤地說:“現在想起來我啦?!”
這話問得我一頭霧水,把眼睛睜得大大的驚奇的看著她,時不時的眨眨眼。
“剛跟帥哥調情的時候把我置之何地?”
跟帥哥調情!把她置之何地?這姑娘說話也有一絲出格啊!這我必須向她解釋清楚,證明我的人品:“我們認識,敘箇舊!”好吧,我撒謊了,為了更好的向她強調出我不是一個重色輕友的人。
“嘻嘻,現在能告訴我該幹嘛了吧?”我滿臉媚笑的對著張美說。
“姑且信你一次!”張美半信半疑的看著我,指著白紙說:“寫一下對自己家庭的感受,想怎麼寫就怎麼寫,沒有限制,寫不出來畫出來也行。”
家庭,這個詞在姐姐走了之後好像就不屬於我了吧。現在的家對我來說不是家,更好的形容詞應該是“一座房子”,裡面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