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話,我是去救你的程姐姐,帶著你的話我到時候要顧著誰呢?”徐慕然大手一揮,壓住徐詩然的腦門說到。
眾人一時無話,梅遠山輕笑了一下說到:“如此的話那我就安排下人馬,既不知道到底是在哪座山上,那我們就只好都去探一探。我與頌家父子去七龍山,武當與半山派去七淵山,賢兒你與徐少俠去七霞山。任何一隊人馬,如果發現了鬼骨門的總壇所在或者是其他有價值的人的事,立即鳴空放彈知會另兩隊人馬,切不可擅自輕舉妄動中了他人圈套。你們,可聽好了嗎?”
頌堡主聽罷眼中露出一絲精光,暗想這老狐狸果然狡猾,如此安排的話他們官蒼派必然不會吃虧,想想也好,既然無論哪隊人馬找到總壇都會知會另兩隊人馬,那麼細想下來頌家堡也不會吃虧,於是當下便應了下來。可以說,此時的頌堡主對於那剛認的女兒的關心程度還比不上徐慕然,在他心裡,最重要的還是頌輕風這個獨子,只有這個獨子才是頌家的希望和未來,因此事事都從是否能助自己兒子當上掌事之位的角度去考慮。在他的內心世界裡,只有這個獨子和那個女人的位置,獨子猶在,但卻再也見不到那個女人的笑容了。這都怪那個匹夫,那個該死且也已經死了的匹夫,就算那匹夫死上一千一萬次都難以彌補自己痛失所愛。頌堡主的心裡不禁又隱隱作痛起來,這感覺已經許久都不曾有過了,久到自己都以為自己已經放下了這個人,可是,隨著與梅遠山接觸機會的增多,他又想起了她,她現在應該還在那冰冷的重生臺裡吧。頌堡主黯淡了眼神,自己雖然聽從父母之命娶了一妻一妾,但是自從見到那如簫聲般飄搖悠悠的人之後,這顆心就隨著簫聲而去了。如果不是那匹夫,她也不會被施了家法,頌堡主將茶杯放下,看著座上那個親情淡薄的人。
其他人同樣沒什麼意見,徐慕然的想法只是救出程小小,封信素來與梅遠山不睦並且無意爭奪這掌事之位,此時正好可以推脫不去留下來。
吳應道一方面覬覦掌事之位,一方面又想與梅誦賢一隊,無奈梅遠山早已安排下分工,自己也不好再提要求。所幸的是那軒世典也同自己一隊,他吳應道不能接近梅誦賢,軒世典也是一樣沒有機會。徐慕然對梅誦賢無意,所以不會威脅到自己,吳應道轉著鼠眼不住瞄著梅誦賢暗自揣度著。
最後的商議結果是封信和韓當護著徐詩然和邱真真在客棧留守,其餘人等帶著各自門派裡的高手出發前往之前提到的地點。
次日晌午,徐詩然依依不捨地拉著徐慕然的衣袂說到:“哥哥要多加小心,凡事都要謹慎。。。。。。”
“何時變得這麼囉嗦,在這裡好好聽封大俠的話,等著哥哥回來。”徐慕然輕掐起妹妹的臉頰,笑著說到,眼睛裡滿是寵溺的光。
徐詩然不由得垂了眼皮兒嘟起嘴,徐慕然也不理會,回身對封信說:“那就有勞封大俠了,感謝的話不必多說,小弟心裡記著這份恩。”
“徐少俠客氣了,令妹就交給我吧。封某命在令妹人在,少了一根毫毛你儘可拿我的項上人頭出氣。”封信信誓旦旦地說著,絲毫看不出任何的敷衍之意,徐慕然當下放下心來,這封信素來言出必行,既然如此說就肯定會拼了命的護著自己妹妹,自己這次就是毫無後顧之憂了。
梅遠山和頌堡主一行先行離開,往那七龍山方向而去。梅誦賢和徐慕然接著上了馬,奔向七霞山,吳應道騎在馬上,看著梅誦賢坐在馬上的背影,幻想著自己正撫摸著那溫潤如玉的玉臀,玉臂,恩,玉乳。。。。。。
“師兄,路上小心,師兄!師兄!”邱真真不滿吳應道的失神,大聲喊到:“師兄!”
“啊?唔?”吳應道被邱真真掐疼了胳膊,方才注意到師妹鐵板燒似的臉色,尷尬地笑著掩飾,說到:“好好,師妹不能跟著去,在客棧等著我們回來。”
“我方才是在告訴你‘路上小心’,你在想什麼?為什麼沒有聽到我的話。”邱真真的嬌蠻勁兒又上來了。
“唔,什麼都沒想,在想到了七淵山要怎麼上去。。。”吳應道眼神閃爍地說。
“不是說什麼都沒想嗎?怎麼又說在想要怎樣上山去?師兄你方才在想什麼?”邱真真鼓著腮幫子氣粉了小臉不依不饒地說。
“唔,沒什。。。”吳應道略帶煩躁地說。
“真真,不得胡亂,老實待在客棧等爹爹回來。”邱幫主沉著臉說完,便對吳應道說:“快上路吧,武當都已經準備好了。”
“是,師傅。”吳應道趕忙逃也似的離了邱真真的魔抓,跟著邱幫主打馬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