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過了。
納蘭書從納蘭年手中接過佩刀,一揮,袍子就斬下一半,隨手扔給了花炎哲。
花炎哲接過錦袍,笑的愈加的濃厚,“那麼,花某謝過書姑娘了。”
果然,當那錦袍觸及到那小半盆的清水以後真的變化出了黑色。
花炎哲將錦袍拿起,原本那半盆清水,竟然就成了半盆墨汁。
納蘭琴驚訝的呼道,“好神奇!”
而納蘭書與納蘭畫則相視一笑。
花炎哲也不再多言,端起那半盆墨汁,回到大理石前,大筆一揮。
大理石上,立刻浮現出一匹一匹,神態各異的駿馬。
不消片刻,一幅萬馬奔騰就活靈活現的出現在眾人眼前。
納蘭畫也好不掩飾自己的驚訝,“厲害!”
雖然她的繪畫技術超高,但是看到花炎哲這行雲流水的速度,以及繪畫技巧,忍不住讚歎出來。
這感覺像是遇到了知己啊!
要知道,知己難尋啊!
儘管她們姐妹八人的感情非 常(炫…書…網)的好,卻有著自己的興趣愛好,就像她們的名字一樣。
琴棋書畫,詩詞歌賦。
納蘭書此刻卻格外的冷靜,“花公子,你似乎還有什麼漏下了。”
這時,各位才反應過來,這一幅畫,將所有的顏料都已經用完,根本沒有多餘的讓花炎哲題字。
而花炎哲也已經不可能再問納蘭書借錦袍。
給讀者的話:
三更
宮廷卷63(加更)
納蘭書此刻卻格外的冷靜,“花公子,你似乎還有什麼漏下了。”
這時,各位才反應過來,這一幅畫,將所有的顏料都已經用完,根本沒有多餘的讓花炎哲題字。
而花炎哲也已經不可能再問納蘭書借錦袍。
事先說得很清楚了,所有除了筆和水以外的東西,都不可使用第二遍。
原本因為花炎哲將畫,畫了出來而感到不滿的納蘭棋,又掛上了一副戲謔的笑容。
就在眾人猜想花炎哲接下去要怎麼做的時候,花炎哲已付諸行動。
“年姑娘,可否借匕首一用!”花炎哲對著納蘭年輕聲的詢問。
納蘭年從腰間將匕首拿出,遞給花炎哲。
花炎哲向她道了一聲謝謝,轉身又回到空盆前。
在大家還沒有反應過來他要做什麼的時候,花炎哲對著自己的手腕,一刀劃了下去。
血,自手腕上傾瀉而出。
血,一滴一滴的滴在了空盆裡。
見那血足夠題字,花炎哲才用方才那半塊布料,將手腕包紮起來。
拾起筆,在那幅畫的右下角,提上‘馬到功成’四字。
無疑是畫龍點睛之筆。
這話,看上去更加的壯觀。
“姑娘,花某已經完成姑娘們所出之題,這關是否已過?”花炎哲謙遜的說著,只是臉色看起來卻不怎麼好。
“自然!”納蘭書點頭。
既然花炎哲憑真學實才過了這關,那就要遵守承諾,讓花炎哲進下一關。
納蘭年看了眾人一眼,帶著花炎哲前往下一關。
納蘭棋不滿的翻了翻白眼,“又讓他過了!不過,用血題字,很少男子做的到呢!”
不過,讓納蘭棋想不通的是,“額!不就題四個字嗎?他有必要拿匕首狠狠的割自己一刀嗎?”
對於這個問題,納蘭書與納蘭畫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她們哪裡知道,花炎哲當時差點抵擋不住睡意了。
她們是輪番上陣,倒是沒有什麼,花炎哲可就慘了。
本來在罌粟醒來的期限快來的時候,他就沒有好好的睡過覺了。
再說,踏進皇陵,都過了三天了,也沒有睡過。
索性花炎哲就趁這個機會,在手腕上狠狠的劃了一刀,手腕傳來的疼痛,很好的驅走了不厭其煩的騷擾他的瞌睡蟲。
“那個人,對她來說一定很重要吧!”納蘭書倏的說道。
納蘭畫也認同的點頭,“一定是了!不然,怎麼可能連眉頭都沒有蹙過!”
“不過,他究竟是為了誰,來拿‘火魂’的?”
三人均是搖頭。
她們迄今為止都沒有出過皇陵啊!
衣衫什麼的,都是納蘭年負責的。
皇宮有什麼事她們自然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