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回答我剛剛的問題呢!”
“哥哥永遠比妹妹大。”姜銘摸摸她的頭,給她一個答案。
“想當我哥哥,那就教我實用的功夫。”慕容劍心嘴巴一翹,小手一伸,一副討要模樣。
姜銘看到,心神一陣恍惚,隨即乾咳兩聲,“咳咳,過兩天教你,這幾天比較忙……哦,對了,我還要去招呼客人。”他根本沒東西可教,此時不溜,更待何時?
待他急急的躥了出去,慕容劍心才輕笑一聲,“好爛的藉口。”說完回頭看姐姐,“你不該跟我說點什麼嗎?”
“我也想這麼問你。”慕容蘭心輕輕嘆息,“可惜現在不是時候。”
兩姐妹一起沉默,有些事兩人自己都沒想明白,又有什麼好說?
姜銘跑到外邊,被薛盼截個正著,“你真想在我的婚禮上做點什麼?”她要問的自然是姜銘會對她做什麼。
別說已經聽到她磨牙的聲音,就是沒有,姜銘也會如實告訴她,“我氣他而已。”
對這個答案還算滿意,不過薛盼還是不放心的問,“是說話氣他,還是做點什麼氣他?”
姜銘微笑看她,一點都不心虛,“效果已經達到了,你說呢?”
“好吧,信你一次。”薛盼真正放心了。
看她如釋重負,姜銘笑笑,“真不知道有什麼好擔心的,就算我想做什麼,你也不會配合的。”她的人品,他信得過。
“說是這麼說,想是這麼想,可我也不敢保證,真的事到臨頭,我又能有多少力氣抗拒你……唉!”薛盼輕嘆,“所以到時候你給我規矩點。”
“放心,我不姓趙。”姜銘保證的時候,還不忘損人。
薛盼輕笑,“說來奇怪,你怎麼學會氣人了?”
“因為我被氣到了,氣的想殺人。”姜銘告訴她,理由就是這麼簡單。
噗!
薛盼笑出了聲,“哈哈,看來是我高看了你,還以為你真的能大方到一點氣都不生呢。”
看她幸災樂禍,姜銘無奈的翻個白眼,“我又不是聖人。”
薛盼眼珠子一轉,笑眯眯的看著他,“既然不是聖人,那我們找個沒人的地方,做點有意義的事吧。”
“有意義的事?”姜銘一時沒聽明白。
“少裝傻。”薛盼嬌嗔一聲,然後假著嗓子嗲嗲的道,“估計今晚新娘的床你是上不去,所以我的給你留一半,反正新娘伴娘也差不多,而且更刺激哦!”
“刺激你個頭。”姜銘打個哆嗦,戳她額頭一下,“今天已經夠亂了,你就別再添了。”
“可是我忍不住嘛。”看著他臭臭的表情,薛盼抿嘴一笑,“好,我不鬧了,那你能再回答我一個問題嗎?”
姜銘稍稍離她遠一些,小心翼翼的開口,“說。”
“剛剛那兇狠霸道的一拳,你是為了誰?”問出口後,薛盼似乎想到什麼,又加一句,“兩個選擇,姐姐還是妹妹?”
“都有。”姜銘和稀泥。
“騙子!”薛盼不信。
“姐姐。”姜銘改口。
“大騙子!”薛盼更不信了。
“妹妹。”姜銘就想知道她還能說什麼。
“我就知道。”薛盼滿意了。
“……”這種答案還有可信度嗎?姜銘實在是無語的很。
“把你這副鄙視的表情收回去。”薛盼橫他一眼,“我知道你也不知道為了誰出手那麼重,可是我知道。”
你在說什麼?
姜銘根本就沒聽懂,薛盼也沒就這個話題再繼續,下樓之後還和他分道揚鑣了。
姜銘知道她吃不了虧,便任她去了,他則去招呼一些相熟的朋友。等慕容蘭心收拾停當下樓,他們便在父母的帶領下,跟一些長輩問安致謝,這一忙就忙到晚上十點多,所有賓朋才陸陸續續離開。
送完客人,已經是一個小時後,可他們還是不能休息,照老爺子的吩咐,他們得趕去新居,度過他們的新婚之夜,既然已經開始折騰,總不能虎頭蛇尾不是?
對此兩人都沒脾氣,除了相視苦笑一下,唯一能做的,就是以最快的速度趕往新居,因為第二天早上,他們還要過來給長輩請安。
比他們更鬱悶的是慕容劍心,她想跑沒跑成,讓兩人死死看住,最後被押上車子,同他們一起趕往新居,她真想大喊一聲——我不想鬧洞房!
然而她拒絕的權利,卻被無情的剝奪了,何其倒黴!
“頭兒,婚禮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