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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賈波看的很滿意。伸手想去抓又怕挨咬,可是等了半天都不見王天真出來,賈波只好走到小平房門口:“那個……”

正好看見那小子蹲地上給他老孃擦身子,賈波一進去先看見老太太白花花的身體,囧的趕緊退出來。那小子裡面喊:“哎呦我都給你忘了,你等會啊,我這就給你拿。”手上有不明的黃色物體。

賈波嘆氣,個人有個人的不幸。誰都一樣,吃飽肚子想活的安逸點,活的安逸了又想有人陪伴,賈波看著一個院子的狼藉,有點心酸。

那小子倒是沒覺得怎麼樣,跑到門口的自來水管子下面嘩嘩嘩的沖沖手,騰騰騰幾步過來:“看上哪隻了我給你拿!”

賈波嘴角抽搐:“那隻!”

那小子騰的揪著兔子耳朵給拎出來:“哎呦,大哥這個好別看個小,那玩意可不小,能讓你家的母兔子一生再生。”

賈波嘴角繼續抽搐:“好吧,就是它。”兒子希望你能理解你爹的一片苦心,咱家要是在下兔子就真沒法待人了……

賈波給他錢,那小子眼睛都直了:“不用不用,公兔子沒這麼值錢。”賈波不好意思說看著他生活窘迫的樣子可憐,只得說:“你先拿著,回頭我家兔子要是下崽了少不得你幫忙。”

倆只都是公的,能下出來才有鬼呢!

拎著兔耳朵往回走,賈波又覺得自己可能是有病,回去八哥不鬧翻天才怪呢。

養兔子的那個小子倒是個自來熟,賈波給他留了個電話之後,他就老打電話問兔子配上了沒有啊生了沒有啊。本來賈波都想給他拉黑了算了,但是失了戀的秦小弦跟隨學校去寫生,暫時沒時間和賈波廝混,日子過得也無聊,就當是多了一個消遣物件。有時候賈波都羨慕這個黑小子,都快吃不起飯了,還天天嘿嘿的傻笑,一副樂天派樣。

有時候賈波和他聊聊,自然沒有別的想法。那小子看那德行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G。賈波覺得他挺好玩,賈波這賤人就喜歡那種純純的人,和這個傻小子也樂得逍遙自在,賈波和他喂喂兔子,門口小店吃炒餅,啤酒喝的叮咣五四,喝紅了臉蛋,賈波問:“小王你怎麼沒有煩事啊?”

那小子撓頭苦笑:“誰沒有煩事?我沒爹,老孃都癱瘓七年了,我上學沒錢出來打工還得帶著老孃,我沒本事掙不了錢,我們娘倆都餓著,去工地人家讓住那,我哪成?”

賈波沉默著,看著那平常笑麼呵呵的臉爆出來的苦澀。不知道怎麼安慰他,他也有痛苦的想死的時候,那時候就想著為什麼不死掉算了。可是真的有機會自殺的時候他卻膽怯了,求生是本能,心境這關過了,就無所謂了,更何況那時候他的身體不僅只承受了痛苦。

王姓小子繼續喝:“算了,反正現在都挺好,我賣兔子,也能落下不少錢,能吃飽肚子還能時不時的喝口小酒,挺好。我們農村人本來就也能吃苦,哪像你啊,呵呵。”

賈波白愣他:“我也一樣,誰都有過不去的時候,咬咬牙也就扛了。”

和王小兔子聊完天,心情挺好,賈波打算繼續打車去小白坐坐,八哥現在在談戀愛,也不在乎他回家的時間。真看不出來,動物世界裡竟然這麼簡單的就相愛了,虧賈波還以為動物都是遵循本性的呢。

不過事情沒有打算的那麼順利,賈波剛上車就來電話了,賈波接聽之後發現更背,是那個家裡來的電話,賈波懶懶的聽著繼母虛偽的聲音:“小森啊,今天晚上來家裡吃飯吧。”

賈波也假惺惺的說:“不了,我吃過了。”

繼母並沒有氣餒:“那來家裡坐坐吧,你爸爸想你了。”

賈波冷笑了下:“可惜我不想他。”

掛了電話,覺得挺痛快。跟王兔子混了幾天,說話都直白了許多,果然很痛快。可惜託那個八婆的福,不該想的人又開始想。

第二天,賈波約秦弦兩口子出來吃飯,千叮嚀萬囑咐千萬別帶秦弦的那個發小。一個伶牙俐齒的小丫頭,賈波有點害怕她,那孩子看著沒心沒肺卻能把話說到致命點上。賈波現在不需要別人點醒他,他寧願醉著。

本想著倆小孩打架後和好一定是牽著手,一臉的甜蜜,結果忠犬臉色不佳,秦小弦也帶著委屈。

這也叫和好?賈波點點桌子:“怎麼回事啊你倆?”

上次見韓徹還是個陽光少年郎,這回看著就憔悴了。秦小弦替他開口:“剛和他女朋友分手,心情不好唄~~~”

忠犬連忙轉頭:“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

“只是捨不得唄?”秦小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