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記錄,而並非是在創作,因為創作,必定還需要經過構思,採訪,修改等繁瑣的過程,這對於一個正常的人來說,也並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更何況我這個生活嘗不能自理的重度殘疾病人。
在病房裡,我利用一星期的手術間隙時間,整理了《夢爭》第十九集內容,同病房的病友及親屬們開始用一種詫異的眼神看著我,問我難道真的只是記錄下了發生在我夢裡的故事嗎?我只是微笑著,不作回答,我想告訴朋友們的是,我並不是什麼天才,重病前也從來沒有進行過什麼文學創作,現在我也只是用記日記的方法,真實地記錄下了發生在自己夢裡的故事。
醫生說我這種現象或許是精神上緊張所至,正好我在腦神經外科住院,所以醫生特意為我做了相關的檢查,並請心理醫生對我進行了集體會診,但結論依然使他們大失所望,我的思維及言行,一切都與正常人沒有什麼區別,唯一不同的是我幾乎天天要做夢,而且所做的夢還能一點不忘地記下來。
我並不認為自己有什麼特意功能,因為我們本身都是生活在現實的宇宙這個共同的大家園裡,如同我到過某個國家,別人沒有去過,就否定這個國家的存在一樣,這樣也有失偏頗;就像我們如果跳起來,雙腳就脫離了地面,就溶入了天空這個大世界,只是我們站在地面上生活已經習慣了,只要不是腳踏著土地,心裡就有一種不踏實的感覺,即使上了太空空間站的人們,也只是把離開地面,當作是一種特殊的工作,而並非是把它當作一種太空真正的生活,可我們並不能否認太空的存在,也就不能否認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