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說的寓意為何。
“穿上龍袍也不是天子,哈哈,比喻的好,比喻的好啊!!!此話當浮一大白。”
六樓大堂中央背手而立的一位中年,轉身而笑,笑聲震震幾不可抑。
領著沈襄走上無憂閣六樓的小二原本還不明白沈襄話中寓意,可當這位中年人大笑之時卻恍然明白過來,頓時看向沈襄的眼色多了幾分怒意。
“哦哦,惹人生氣了,畢天峰在這賠禮了。”
畢天峰一位樣貌端正笑容可掬的中年人,很是儒雅隨和的向沈襄拱了拱手。
“賠禮到是不必了,陪酒到了可以。”
沈襄對小二眼中怒意毫不在意,很是隨意的走到中年人身旁,扭頭打量著六樓的雅閣。
“小二,小二,速度將我的酒送上來。”
小二的眼中明顯的著一種高傲的怒意:“這位公子,上等玉練槌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吃得到的,卻不知公子如何向掌櫃的吩咐的。”
沈襄看到小二的樣子就是一愣,隨即咧嘴笑了:“難道上等玉練槌怎麼吃還有什麼說法不成?”
小二臉上掛著職業性的謙卑笑容,眼中極為隱秘的蔑視一閃而過,旋即低頭笑道:“尋常玉練槌雖也名貴,不過依公子爺您吃上一些還是沒有問題的,不過上等玉練槌裡面的說道可就多了。”
“是嗎??”沈襄淡淡的掃過小二,聲音極為平靜。
“哈哈,什麼都不懂,到無憂閣竟然還妄想吃到上等玉練槌,哈哈,可笑,可笑。”
一道猖狂的刺耳的笑聲從樓道口邊發出,肆無忌憚。
瓶隱子三位道者目光一轉,隨意掃過。沈襄也平靜的扭過頭,正看到一位壯漢滿臉挑釁的看著他,猖狂的笑容還未從臉上消去。
“想吃些好酒有這麼可笑嗎?”
雖然壯漢的笑聲十分的刺耳,不過沈襄並未動怒,目光從壯漢身上掃過又落在小二頭上,最後扭過來向雲涯子問道。
“連這些常識都不知道,竟然還敢蹬上無憂閣六樓,魄力不小哇。”
未等雲涯子回答,壯漢大步上前,就在他剛要開口的時候從他身後又傳過來一個更刺耳的譏諷。
沈襄抬頭望去,看到從壯漢身後閃出一位方頭大臉滿臉兇相的中年。看著凶神惡煞模樣的中年沈襄很是奇怪,如此樣貌的人竟然也能說出如此刻薄的話來,真是人不可以貌相哇。
畢天峰靜靜的站在那裡沒有說話,很是好奇的看著一臉沉靜的沈襄,接連兩位毫無掩飾的譏諷這位年青人,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這兩個人挑釁的意圖很是明顯。
從外表看去,沈襄是一副很年輕的樣貌,即使是富貴人家保養的好年紀也絕不會太大。而這個年紀的人往往應該是最受不了激的,任何一點言辭上的不恭敬都有可能極其一場血拼,可沈襄的臉上怎麼看都仍然是那麼的平靜,他彷彿是局外人一般。
很有趣的一個年青人。
沈襄平靜如水的眼眸直接停留在惡漢的臉上,嘴角帶著一絲莫名的趣味看著他,似乎想要看他還會說什麼。
“不對呀,他怎麼不生氣呢。”
惡漢瞪大了雙眼,緊緊盯著沈襄那張平靜的臉,越看心越慌,未過幾息的時間就膽怯的扭過頭來將視線落在身前的壯漢身上。
壯漢也正感覺到沈襄平靜的雙眸中帶著讓人無法直視的威壓,有些無法承受的扭過頭來。就在這一時刻,兩人的視線恰好在這一刻對視在一起。
“兩個笨蛋。”
在壯漢和惡漢兩人扭頭的時候,隨著一聲訓斥,一雙手掌用力將兩人撥開,一個高大的身影從中間擠了過來。
“嗯,是兩個笨蛋。”
沈襄嘴角含笑的點了點頭,意味深長的掃了兩個漢子一眼。
“誰是笨蛋。”壯漢哼了一聲扭過臉怒瞪著沈襄:“你連什麼都不知道就敢蹬上無憂閣六樓。”
雲涯子一笑走了過來,上下打量著身前三人:“一個無憂閣六樓有什麼不敢蹬上的。”
看到雲涯子仙風道骨的樣子,幾個人同時臉色一正。
道者,尤其是老年道者,行走江湖多數都身具異能,誰看到都不敢小覷。
“能上無憂閣三樓以上者,非富即貴,即使蹬上三樓還僅僅能吃到二等一等玉練槌。而要吃到上等玉練槌就必須蹬上六樓,蹬上六樓則光有富貴還不成,還須要有大身份,大背景或是領域之翹楚。”
雲涯子笑著走到三位漢子身前,伸手連連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