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去你的!”吳晨見他便說便對著花平擠兌眼,一副“你懂的”的表情,忍不住笑罵了一聲,剛剛這貨貌似還在教訓自己呢,這會兒卻又扣到自己的頭上來了。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這麼多年了,還這德行!
“要是這麼說,吳兄弟可真得小心點了。”花平呵呵一笑,跟吳晨他們碰了一杯,雖是笑意滿臉,語氣卻滿是告誡的意味。
“怎麼滴?是帶刺的玫瑰?還是您花老大的相好?”大牙一聽就來勁了,頓時八卦起來,黑老大加上神秘女,妥妥的頭條哇。
“咳!”花平差點一口酒噴出來,看了大牙半天,搖了搖頭,苦笑道:“這種相好我可不敢要,還想多活些年了。帶不帶刺的,兄弟就不清楚了,不過這陳大美人,還有個外號,叫做竹葉青!”
說完後,花平覺得還不過癮,又放低了聲音,神秘兮兮的說道:“江湖傳聞,在她的大腿根部兩側,就紋了兩條竹葉青,有機會兄弟你不妨可以去見識見識,嘿嘿。”
“我去,這麼火辣?”大牙摸著腮幫子,眯著眼睛想了半天,以陳怡那曼妙的身材,在那個部位紋身,會是什麼模樣。
德行!
吳晨見他不知不覺露出一副****樣來,趕緊打斷了他的臆想。話說回來,這陳怡也是真心有性格,在那個地方紋什麼不好,非要紋兩條蛇,想想都膈應的慌,真有相好的,只怕都會被嚇軟掉。
大牙擦了擦口水,看了花平一眼,他可不傻,想想還可以,連花老大都不敢碰的女人,自己還是免了吧。只是什麼緣由讓花平也諱莫如深的?
花平正了正臉色,也不跟他們開玩笑。江湖向來就有三種人不好得罪,僧道、乞丐和女人,這其又以女人最為難纏,但凡能在道上混出頭的,必有其驚人之處。
這陳怡是從臺島來的,並不經常呆在三角地區一帶活動,只是偶爾過來串串場,向來獨來獨往,神秘得很,但是聽說背景很深,身手又好,再加上心狠手辣,幾年間卻是在道上闖出偌大的名頭來。
道上關於她的傳說不斷,但是誰也沒法證實,就連這兩條竹葉青,也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剛開始的時候,土川那邊有個號子很響的老大,垂涎她的美色,放出話來,一個月內一定要搞定她,結果還沒到一個月,就被人現死在郊外自己的車裡,渾身****,身上滿是深一刀淺一刀的血痕,更恐怖的是,下體血肉模糊,那話兒卻是讓人割了下來,塞在嘴裡!
這事情當時轟動一時,不少人內心都猜測肯定跟陳怡有關,只是沒有證據,也不敢去追查,就成了一樁懸案,白道上也是走了一下過場,最後不了了之。從那之後,誰都對她退避三尺,不過她很少出來活動,道上也就只有一些大哥級別的才認識他,其他的,大都只聞其名,從來沒見過真人。
要不是花平當面所說,吳晨跟大牙兩人真是打死也不敢想象,這陳怡竟然還是這麼樣的一個人,偏生還長得那麼狐媚性感!之前還以為是哪個高官或者大佬的情兒什麼的,沒想到自己就是個人物啊。
兩人心裡都有點拔涼拔涼,也不知道對方主動找上來,到底是個啥意思,但是想來左右不會是什麼好事!對於她們這類道上人物,自己貌似也沒有什麼“價值”,要說真看上吳晨了,那純粹扯淡!
“木頭啊,都說你最近犯桃花,你還不信,回去趕緊的讓教主給你做做法!”
大牙一想到花平剛才所說的血淋淋的場景,有些不寒而慄,唉聲嘆氣的拍了拍吳晨的肩膀,色字頭上一把刀,哥們還是要好自為之啊。
吳晨小小的鬱悶了一把,什麼跟什麼嘛!說得好像就哥們有多****似得,再說了,怎麼知道對方就是衝自己來的呢?說不定是對你的大牙感興趣呢!
“呵呵,也不用這麼緊張兮兮的,我也只是提醒你們,沒事少去招惹她就是了。”花平呵呵一笑,這還沒怎麼著呢,幾個大老爺們就讓一個女的給嚇唬的,還成何體統!
他拿起酒杯來,又幹了一杯,轉移了話題,“對了,過幾天還有一些拍賣會,兩位要是有興趣,不妨也來參加。”
“我靠!你們到底弄了多少貨?”吳晨一聽他們接下來還有拍賣,嚇了一跳,古玩這玩意,可不是大白菜,滿大街都是,他們該不會是偷了那家博物館吧?要不是自己拍的這些都用異能鑑定過了,真得好好想想是不是碰到了作偽工坊,流水線批次生產的。
“激動個啥哩,又沒說就是貨,別的也可以拍賣嘛!而且這次不是我們組織的,帶你們去見識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