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可見的條條鞭痕。
她Ru房上圓形的印子可以是她自己自虐出來的,但背上的鞭痕呢?她無法抽自己的背啊?實在不像啊!──如果是自己抽自己,必定會是從側面抽過去的痕跡。但至少有一些傷痕顯然是從上至下地抽出來的。但是──趙子傑無法排除這個袁可欣還有其它夥伴的可能。這個變態女孩完全可能也對其趙子傑男人玩過這種同樣的遊戲。也許那個男人有什麼原因不在了,或玩膩了這種遊戲不願再跟她玩了。
或者──天哪!另一個更可怕的念頭突然出現在趙子傑的腦子裡──也許最後這個袁可欣對那個男人不滿意,就將趙子傑除掉了──畢竟,那個男人知道得太多了。趙子傑越來越感到悲哀──自己很有可能只是這個變態女孩的玩偶。一旦她對趙子傑玩膩了,她隨時都有可能將趙子傑除掉。但是,趙子傑寧願不相信這一切。畢竟,這所有的一切都只是趙子傑的推斷,沒有任何根據。真有一個殘暴的男人控制著袁可欣的可能性也同樣存在。而且,從她和趙子傑幾次在一起時的各種情形來看,她實在不像是一直在演戲──否則她的戲就演得太逼真了。
她那驚恐萬狀的臉色和眼神,她那顫抖的說話的聲音,她在為趙子傑用嘴服務時的專注的樣子──不可能都是假的吧?趙子傑拒絕相信趙子傑本來心中無比熱愛和同情、真誠地想為她犧牲一切也要拯救的夢中情人會是個變態的自虐狂。起碼在沒有找到證據之前,趙子傑決不相信自己腦子裡的推斷──萬一事情不是這樣的呢?萬一袁可欣真的是被另一個極其變態的暴虐狂用殘忍的手段控制著呢?如果光憑這麼推想,萬一錯認這個女孩,那對她不是太殘酷了嗎?而且,如果魯莽地去試圖揭穿袁可欣的把戲──不論真假,對趙子傑都會有可能十分危險。
現在的問題,就是如何悄悄地發現這個袁可欣的真相而不能讓她知道,也不能讓那個“主人“(如果趙子傑真存在的話)知道。想通了這一層,趙子傑腦子稍稍清醒了些。最關鍵的,就是要發現這個袁可欣單獨在屋子裡會做什麼。如果她真是個變態狂,她必定會經常獨自使用那個床底下箱子裡的各種淫具。但問題是她總是用窗簾遮住前後窗戶,從外面很難觀察到裡面的情景。趙子傑腦子漸漸清晰起來──那麼,一個辦法就是在袁可欣的屋裡安裝一個竊聽器。或者,乾脆安個隱蔽的攝像機。對!如果能錄下一些她的把柄,還可以防止以後她對趙子傑有什麼不軌之心。
如果一旦攝像機的事被她發覺,趙子傑也可以假借扮演“主人“的角色:難道主人不能在趙子傑的性奴房裡安個監視器嗎?這實在是個最佳方案。進袁可欣房間不是個問題──趁她白天上班的時候撬鎖進去,或者就在晚上直接去找她,然後用個機會將她拷到廁所去,自己然後從容地安裝。趙子傑心裡開始明朗──已經找到了對付這個女孩的方法,趙子傑感到稍稍好受一些。趙子傑一定要找出真相──趙子傑不能隨便就懷疑這個很可能真的在受苦的女孩,要是錯怪了她的話趙子傑一定無法原諒自己。
突然,趙子傑看到袁可欣房門開啟了,她穿戴整齊地要去上班了。這時趙子傑才意識到現在已經天亮了,趙子傑在這裡又渡過了第六個夜晚。趙子傑拿起望遠鏡,看著這個自己一直朝昔思念的女孩,想到她可能是一個欺騙玩弄趙子傑的感情的騙子,心中就有如刀絞般的痛苦。趙子傑真想立刻衝過去將她截住問個明白,但趙子傑忍住了,默默地看著她走下樓,消失在街角。
趙子傑坐在這個趙子傑已經守候了近十天的觀察點上,默默地等待著晚上八點的降臨。趙子傑不斷地祈禱,希望能看見一個長相和趙子傑差不多的男人的出現。趙子傑心裡當然知道這種可能性已經很小,趙子傑已經四個晚上和整整六個全夜守候在這裡,可是什麼人都沒有去找過她。趙子傑實在不願相信自己夢寐以求的夢中情人會是一個玩弄趙子傑感情的變態的自虐狂。這對趙子傑來講也太殘酷了──趙子傑本來相信這個可以成為趙子傑的初戀情人的女孩是值得趙子傑為之赴湯蹈火的。
趙子傑現在仍然對這個袁可欣恨不起來──就算她真的是變態,趙子傑也不會特別恨她──趙子傑只會非常傷心而已。白天趙子傑買回了一個聲動控制的攝像機,這樣放在她的房間裡,只要她在裡面走動或者裡面有特別突然的響聲,攝像機就會無聲地開啟拍攝。而且如果她睡覺了或不在屋裡,攝像機就會自動關閉,不至於一直空錄浪費錄影帶和電池。現在就等八點一到就去敲袁可欣的房門。
手錶上的指標最後在攪人的“嘀噠、嘀噠“聲中一格格地轉到了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