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邊的芭蕉快要跌倒,
扶起來吧吃力不討好。
看見紅日真是可笑,
它像極了女人們的潤*。
世界在天翻地覆,
往事一脈脈成過眼雲煙。
大地和妻子在狂笑,
這個地球馬上垮掉。
灰塵拍不上肩頭,
眼淚也落不到背後。
好冷呵!都說,
我可是在狂熱中熬過。
七個小時寫了十二首詩,
閱讀了十三篇培根隨筆。
成績還算不錯,
最重要的是不虛此度把時間熬過。
太陽不再那麼害羞了,
他開始像個男人把光芒放射。
成隊的客車等候出列,
它們將奔赴一日的第一個終點站。
愛情這時在打理它的髮髻,
八又二分之一就是我的初戀。
嘔吐
燦爛的線條像鍍金一般,
穿過孩童的面龐和老人的鬢角。
一切都顯得活潑自然而生放,
陽光普灑在萬物睡醒後的衣背上。
問一聲早安攜帶出兩個微笑,
你有你的星空,我有我的道德律。
池邊的小水蚯在泥場上曬著太陽浴,
時不時地問身旁的女伴舒服不。
一切都太好,一切都充滿生氣,
勿忘草和風信子花它們在傻笑。
看一下熱鬧尋一下開心多美妙,
河邊的算命神相不時還來幾句京戲唱段。
晨光普照,萬物復甦,大地發芽開花,
連千年前破舊的老水車也急忙執行發力。
這一片祥和的景像彷彿不出自人間,
它是天堂的某一隅在塵世的反光。
一脈出奇的境遇讓我想到煉獄的濠溝,
那裡刀山火海有數不盡的怨鬼哭靈。
但丁帶我去過那裡,好像是在十三世紀初,
時間太過長久,我思緒已變得晃晃蕩蕩。
噢!維吉爾帶但丁和我,還有T·S·艾略特,
後來但丁寫成《神曲》,艾略特寫出《荒原》,
我呢?才華不靈,天賦有限,終究是毫無作為。
他們腦子裡全是地獄、煉獄和荒原的慘景,
我旅行一遭不免也同樣帶有黑暗中的嘔吐。
所以請原諒我的黑暗之神夜之劍不請自來,
我在歌頌光明時它亦耐不住寂寞跑出蹓躂玩鬧。
十八摸
強悍的劍法是對暴君的復仇,
就像賴皮狗只懂得畏縮的坑招。
刀橫亙街頭*到此結束,
是否還有異議你我隔天之後再做暢聊。
沒嫁的剩女到海邊暸望黑色沙漠,
西天雲水處一派繁華落盡後的頹色。
古老的*在春的昂揚中伸展,
殘破的午後知了叫過零點以後。
醉酒迷醒的歸途小心天公不與做美,
栽到泥塘裡洗個澡許是上帝的旨意。
難道我會在乎抽不抽到獎金錢毫無所謂。
誰叫我後進來並且人生地不熟一派茫然?
痛苦是在絕望下的開花人家說什麼由他講去。
天荒地老日月無光與我何干管我鳥事?
悲傷的夜晚只有鬼與我相處沒有汝的陪伴,
我只能做一次僅有一次的小丑我還能幹什麼?
朗誦詩歌是我的絕技阿波羅竟說這有點不行,
放棄也打出個屁誰叫人不能認識他自己。
隊長說切記不可讓人竄進公園否則後果自負,
天要下雨孃要嫁人喝酒的青年想打炮我能怎樣?
放起了煙花這世界還是孤獨和寂寞的要死,
沒有靈魂的天堂和沒有鬼魄的地獄兩方生死與共。
柏拉圖忘記丈母孃家的老槐樹沒有澆水的下午,
大西島沉沒在地中海從此人類退回到物種起源。
幾個人圍爐而坐談著狗屁不通的風花雪月,
蚊子*蒼蠅豬啃狼骨癲子十八摸已是屢見不鮮。
返老還童
天血下在潘神的羊角之維,
迷宮裡藏有老婦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