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我目見的還有怎樣的濁臭與下流,
除了矇昧,野蠻,低賤,和被催促的沉痛,
愚蠢,骯髒,懶惰,和未開化與非文明,
還能有什麼值得哭息,那眼淚的價賤多餘。
自卑的人僅靠批駁叛逆的兒男獲取安慰,
孰不知寬博對自卑者的容忍做如是艱深量積。
讓我辱罵他們吧那簡直是在作賤自己,
讓我畏懼他們吧他們實在沒有可敬佩的資才。
就連那魅含獨特個性的孤單者傷感者,
其實也只是極易遭同情的失意者自卑者,
譏侮我時也是毛病天造偏誤百出笑話連城,
乾癟癟的措辭正如發瘟的母豬在排便,
啊啊啊啊!像*的*叫騷過不停。
另一人則是個神經系統發育不完成者,
三百年不換一套衣五百年不洗一個澡,
可笑的是他居然偶唱流行歌曲活像個白痴,
我說他是個哈包他媽的生他是個天大的錯,
他最好是快點結果了自己免得丟人現臉,
玷辱蒼生和做個小丑是他的拿手好戲。
屏住呼吸吧,你們這忠實或背判的觀眾,
仔細看著他們的粉墨登臺激情現醜喲!
生活在追憶中
我們不休的夜光浸散濃人的清朝,
天空像花樣的流彈布披瑩色星辰,
流光瞬與飛馳蒼穹是多麼的美麗,
更讓人著迷沉幻的最是人間的情。
我多少次在夢境中神遇你的光影,
每次警醒惰意狂想看清你的秀容,
可恨卻被朦朧混沌的夜色所遮蔽。
在我的腦海拷問中和心的審判處,
你依然是個清純,最讓人陶迷的,
噢,我心愛的揮灑不去的好女孩。
改編自一曲歌謠
終究還是遺差了應跨越的最後步,
停駐在幸福光亮前方幽暗不遠處,
假若愛與恨付與欠都成銘心刻骨,
就當著我對愛的承諾又何必想哭,
早點停息放手也是一種解脫幸福,
至少再不用為愛之迷津嘗辛苦噢,
永恆的忘鄉與追憶,這一段旅途。
作為是否的疑惑
當海的潤藍蛻變了質色,
當海的靜寞存有了浪花,
當海的闊曠呈現了掌心,
當海的深邃失去了奧妙,
我們是否還能繼續這樣,
平靜而悠閒地坐在那裡,
賞觀夜暈朦醉的秋波影,
傾聽春潮大地的呼吸聲?
承諾或謊言
若聽秋之蕭澀的混音,
但看生如夏花的絢爛。
我擊發鈐聲蕩浪藍空的霞彩,
似蝴蝶飛舞拔灑沉夢的依念。
愛你天涯強迫無望的海角,
枕似流年敲響晨光的曦鍾。
道一聲永別我追隨你的夢幻,
喊一聲愛人承諾畢世的決心。
面對愛情的痴苦
風也蕭蕭,水也漂漂,
吹不盡的是愛人的含情,
流不盡的是情人的含笑。
風含情,撥動簷雨的簾珠,
水含笑,浸潤夜光的流音。
最是那一低頭的滋情微笑,
似一朵水蓮花不勝春風的嬌羞。
情是牽不動的生死天涯,
情是改不了的海枯石爛。
若要探尋面對愛情的痴苦,
惜別永久綻放絨白的雲花。
夢肆遊
夢裡回鄉家樹搖撼的枝頭,
憶及辭別那意態風發的年歲。
隔離故土放輕鬆沉的負贅,
作他方的遊子勝於老屋的舊愁。
一線陰莽可暢行胸田的棄園,
無限生機或是那明朝的桃李。
似曾相識惘作為白費的苦惱,
那忘泉的秋水可名似朦而朧的關懷。
夢肆遊,肆遊夢的荒原,
梨花開在初春亦或夏末?
你我相識也似近於夢的街頭。
讓人多輕鬆沒有以往愛戀的負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