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褻瀆家菲聖爾丁夜間寫於淺泥子方格外套封角內
'還有!還有!摩西十戒?巴別塔正在建造時?五聖徒福音書?……
'是的!是的!他們的彌賽亞耶穌基督,或者,救世主基督耶穌
'幕起
那個他者:噢,席特哈爾塔!噢,白痴!
印度洋海嘯漫天,衝化浮端,
也阻掩不住我對你思念的痛徹,
就如骨髓移植手術中那些優雅的紅細胞,
白細胞,或血小板,管他什麼呢!
總之,在莖灤!在歡躍!
在歇斯底里式狂呼!
哦!白痴:你在笑話我,並且讚美著那個本自婆羅門出生但偏要
白痴般地虔誠扮演一個小沙彌、苦行僧的席特哈爾塔嗎?
他真的做到了,這可真叫人佩服!
是嗎?或者不是?
這就都他媽的見鬼去吧!
難道傷心的人還要死皮耐臉的去捍衛那個傷心的理由嗎?
誠心告訴我,你在什麼地方做什麼?
那個他者:噢,白痴!作為白痴的哦!白痴。
我們是在澤國,確切地說,
我們是在澤國邊緣地帶,一片沼澤地。
噢,荒蕪不治的敗原,
充滿了惡毒的莠草!
哦!白痴:那個他者,難道你不喜歡他嗎?
那個他者,他們的世界?
你沒理由不相信,
我是多麼地愛上了那個他者。
我是說,我決意已定,
向那個他者出發!
向我們的大西島出發!
那個他者:噢,你這白痴!
你把我給弄糊塗了。
難道說話要講究次序、邏輯,
你他媽的給忘在了孃胎?
你真像美國的一曲爵士樂:
噢噢噢噢!那莎士比亞式的破爛。
哦,白痴:你盡是指責我的話,
像只小狗專沒良心地衝給食者反咬。
難道你不關心那個他者嗎?
難道心不在焉的亨伯特見到了*迷人的
美少女洛麗塔能不狂呼並鼓起慾望的槓桿嗎?
那個他者:看到了什麼我還會狂呼?
現實已縛我如麻木將死。
傷感或憤怒,噢!
他們像遠去的天使兒拍打翅膀向我嬗笑。
我還能獲得什麼?
除了荒原……
不,無論哪裡,
我始終是隻荒原狼。
哦!白痴:振作點!*慾望的突槍,
像看見漂亮的小姑娘時裝瘋賣傻。
現在我們有了新的希望,
我們可以追求一片新的天地。
澤國邊緣外,向東十里,
一片周姓的莊園,我的夢裡水鄉。
周莊,莊周夢蝶,漫步雲端,
照亮我生命的光,
點燃我希望的火,
我的詩意,我的靈魂,
我復甦的精神象徵。
那個他者:是嗎?澤國邊緣外,
向東十里,那個周莊,
它也是我的夢中所在,
像秘夢中的美人兒,
時常陪我度過寂寞的午夜。
我頹唐喪氣,
也就是因為我要遮掩這等所在,
不能輕易讓人沾汙。
居然讓你發現了,
我的獨夢算是給弄破碎了。
我們現在就去找它嗎?
哦!白痴:是的,我們現在就去找它。
現在不找,更待何時?
那個他者:不,我認為並無須這樣做。
周莊,它是普羅米修斯盜持的人間天火,
它是太陽神阿波羅賜予詩神的創作衝動的靈感之光。
我們就在這一片澤國邊緣地候持著,等待著,
我相信,它不久就會到來,
像柔情似蜜的美人兒投歸情郎的懷抱。
哦!白痴:希望如此。
看!那一片汪洋大海,
面朝嘯浪,
我們春暖花開。
'喇叭湊花槍,肖斯塔科維奇,藍色多瑙河,愛別離夢幻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