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有事啊?”她好怕有人死了。
“死不了的,你先關心你自己吧!”他口氣粗惡,環著她的力道很大。
沒人發現他的指尖在發顫,雙肩僵硬得宛若花崗岩,這輩子從未有過的驚慌和恐懼盈滿眼眸,他的臉色蒼白如紙,不見血色。
涔涔的汗水滴落,迅速被泥土吸收,佈滿血絲的黑瞳仍殘存怒氣,但張狂的心跳因懷中的人兒而慢慢緩和。
“我覺得我好像變髒了。”常樂天語氣虛弱的說。
“胡說,他沒真的侵犯你,我阻止了他。”他不敢想象他若遲來一步……泉武人打了個哆嗦,渾身發冷。
她顫抖的搓搓手臂,語無倫次的低語,“他碰了我這裡,還摸了我胸口……他咬我的脖子,扯開我的衣服,他……的手一直摸我……”
“不要說了,把所有發生過的事全部忘記,他不會再有機會碰你一根寒毛。”
金皇建設是吧?他會讓它在一個月內消失。
對於欺負她的人,他一個也不放過,一如作著豪門貴婦夢,現在卻在上流社交圈乏人問津的淺倉久美子。
常樂天抽噎的想忍住眼淚。“我怎麼忘得了,他把舌頭伸進我嘴巴里,好惡心……唔……”
她瞪大眼,看著俯身吻住她的男人,他的唇很溫暖,像怕嚇到她似的輕輕啄吻,兩人氣息交流,呼吸開始不穩,許久他放開了她。
“還好嗎?”他凝視著懷中臉紅的女人。
不自覺的舔了舔唇,她小聲的囁嚅,“沒什麼感覺,你要不要再一次……”
眼眸一黯,泉武人低下頭,覆住她微涼唇瓣,輕輕吮吸,然後漸漸加重。
“有感覺了?”
“如果再一次的話,我的感覺會更深刻。”她緊緊攀著他,貪心的要求。他加深的吻她,這次不只她感受到了,連他也差點失控的撫上她豐盈雙峰,許久才勉強恢復自制力,拉開兩人的距離。
“武人,我這兒也有他的口水……”她指指鎖骨,頭往後仰。
“得寸進尺這四個字你知不知道怎麼寫?”他沒好氣的戳她額頭,要她懂得什麼叫適可而止。
她偷笑。“其實你也喜歡我是不是,不是隻有我暗戀你,愛到心痛對不對?”
“……回家吧!”
他不回答是因為他還沒想清楚該怎麼做,對她的感情來得很突然,明明之前還把她當成侄女,跟她保持距離,現在卻發覺自己無法忍受失去她,想把她佔為己有,最好時時刻刻綁在身邊保護著……這輩子他從未有過這種陌生、失控的情感,他必須先調適好自己的心情。
“武人,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心意,不要這麼小氣嘛!我是女孩子都大大方方的說我愛你了,你幹麼忸忸怩怩的不肯承認:”他有欺騙感情的嫌疑喔。
“囉唆。”泉武人將她散亂的衣服整理好,衣襟拉攏,摟著她走向停靠路旁的黑色賓士。
“泉武人是膽小鬼。”他都吻了她,還閃閃躲躲。
“閉嘴。”開門,直接把她頭壓進副駕駛座,頭進身也進,用力幫她扣緊安全帶。
“人不可以逃避現實,喜歡就是喜歡,像我和別人約會時,心裡想的全是你,把他們每一張臉都看成你。”不然她一秒鐘也待不住。
這句話戳中他的痛點,臉色微陰的泉武人瞪了她一眼。“再多說一句,我就把你丟在荒郊野嶺,讓你自己走回去。”她還敢提起約會一事,沒受夠教訓嗎?
他不是吃醋,而是氣惱她的不夠謹慎,硬把惡狼當好人,不顧他的忠告,差一點淪為狼爪下的犧牲品。
“可是……”她很虛榮的嘛,只想聽他說那一句三字箴言。
“不許再可是,坐好。”他猛地踩下油門,呼嘯而去。車子快速的行駛在黑暗道路上,等回到別墅時已近半夜,四周除了一盞盞盡責的路燈外,早睡的農家早已熄燈就寢,看不到一絲燈光。少了光害的天空繁星點點,燦爛爭輝的照耀大地,稀稀疏疏的熒光在田間穿梭,交配的季節又到了,小小螢火蟲尋找著伴侶。
常樂天一下了車便頭低低的直往屋內衝,像是怕人瞧見什麼似的把自己關進浴室,蓮蓬頭落下的水聲幾乎阻隔一切聲響。
泉武人不以為意,以為她只是想洗個澡,弄乾淨一身,可是等了許久仍不見動靜,他心裡打了個突,在門外高喊。“立刻給我出來,不要想溺死在浴缸裡。”她最好不要想不開,否則他絕對會讓她好看。
他喊完之後,浴室傳來鏗鏗鏘鏘的金屬碰撞聲,以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