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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燥間多喝了幾杯,正好李佳珊打電話給她,李偉他們一聽他的語氣不對,喝得又差不多就惡作劇地拿過他的電話,讓李佳珊過來將人領走。這個被他遺忘到圭爪國的女人不計前嫌地來到酒吧,還幫他擋了幾杯酒。其實這一切的記憶很模糊,他確實喝醉了,但又沒有醉到完全失去理智,至少他知道薛子瑤還在酒吧唱歌,中間去了一趟衛生間,再出來後薛子瑤就不見了,他失態地對著李佳珊大吼大叫,吼完了一頭栽進沙發裡,沒有人知道他在吼什麼,李佳珊被氣得臉色發白,想撒手走人,卻硬被李偉黃明安將他們塞進車裡。

李佳珊只好將林南音帶到自己的家裡。

想來好笑,認識林南音這麼久,兩個人也有了無數次的肌膚之親,卻不知道林南音住在哪?一想到這覺得特悲劇特蒼涼。

林南音醉得如灘泥似的。前半夜,他還睡得算好,後半夜醒來,看到身邊睡的女人是李佳珊,大腦好不容易才拼湊起所有的記憶,剛欲起身穿衣走人,卻被李佳珊從身後攔腰抱住,滾燙的唇印在他光潔緊繃的背脊上,沿著他的脊骨一點一點的往下,一雙手蛇一樣在他的身上的遊走,輕靈的伸進他的內褲裡。

林南音的腰桿一挺,心裡有淡淡的厭惡,可李佳珊只洞悉到了他的身體反應不知道他內心的情愫。

一雙纖足伸下床,轉瞬人就蹲在了他兩腿之間,滾燙的唇含住他並沒有完全挺/立起來的熾熱,身體隨著吸允的動作上下起伏,一雙眼睛勾魂似地看著他那張冷俊如同廣告中才有的臉孔,甚是魅惑與妖異。

李佳珊這樣的女人本身就是魔鬼,加上火一樣的糾纏與挑逗,瞬時讓他喪失了理智,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一雙手撐在床上,閉上眼睛微揚著頭感受著她柔軟的舌頭肆意的玩弄他的欲/望。

她有些滿意地笑了一下,將他的粗壯深深送入喉間,幾次下來,他再也忍不住將她的身體一提,她順勢張開雙腿坐在他的雙腿上,被愛汁浸滿的花瓣有意無意的摩挲著他的粗壯,感受著他脈博不時的跳動。

一對渾圓雪白的旖旎壓在他的臉上。他埋首噙住她的一粒紅粉,用牙咬下去。她尖叫了一聲後就放縱地笑了起來,在他耳邊吐氣似蘭地嚷道:“你真壞——”他再咬,她左躲右閃,身體如嬌豔花枝一陣亂顫,一雙手勾在他的脖子上,下身有意無意的摩擦接觸帶來的巨大誘惑讓林南音再一次忽略了自己內心的厭惡。

他將她壓在身下,李佳珊一聲嚶嚀,湊上身體尋找著他的唇。

他有意的迴避著她的吻,從來,他都沒有吻過她的唇。

李佳珊心裡有淡淡的失落,卻不信命的繼續在他的身體下蛇一般的扭動,她希望他來充盈她,略奪她,覆復她

可很快他覺得自已哪裡不對,身下這身軀明明如此活色生香如此滾燙真實,可他無法要她

被欲/望折騰得雙眸噴火的李佳珊也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他頹喪地滾到一邊,拉過毯子蓋在下半身,睜著眼睛惶恐地看著天花板。

“薛子瑤是誰?”這個名字,他在喝醉了之後一直念著,在睡夢裡也皺著眉頭喊著,那凝固在他眉間的痛如帶了刺的玫瑰,扎得她痛不欲生。

這個名字像利劍一樣在這樣尷尬的靜默裡狠狠地刺了他一下。

他飛快地翻到這個女人身上,拼命的親她吻她咬她,想要證明剛剛閃過自己腦海裡的念頭是不可有的,李佳珊開始還興意闌珊,換成任何女人在這個時候只怕也沒有辦法好好迎合。

但沒過多久,她就被這個男人的舌頭又十指挑逗得香汗淋漓渾身潮溼氣喘吁吁,身體又變成了春天裡最溼潤最柔軟得藤蔓,帶著嬌羞與風情攀爬上他的身體,怒放。

當林南音再一次從李佳珊身上滾下來後,他知道是徹底完了。

他的身體被那個叫薛子瑤的女人上了鎖。

他對李佳珊能說的是一句“對不起”,能做的是一張銀行卡。

李佳珊默默地接過。想說什麼又自嘲地笑了起來,她覺得自己特別可憐,要隱忍多久,或要怎麼做才能獲得這個男人的心?他不會知道每一秒鐘綿延成一世紀的等待與煎熬。他也不知道他所給她的,她從來都沒有動過一分錢,再多的怨懟和再空的寂寞,頂多是拿自己的薪水購物打發。

林南音洗了個澡,在天未亮之前帶著深深的挫敗感逃離了李佳珊的閨房。

薛子瑤感覺到甜腥溢滿整個口腔才鬆開牙齒,她知道她將他咬出血來了,可她不去看傷口,而是且一種憎恨冷漠的眼神狠狠瞪著林南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