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真為了讓楊逍親眼目睹女兒破身的情景,便把楊不悔整個抱起,做成“觀音坐蓮”的姿勢,用Gui頭頂著不悔的蔭唇,雙手放開,站在楊逍的面前。
圓真一放開雙手,不悔整個人便往下墮,圓真的Gui頭霎時插入了不悔的蔭道內,一陣痛楚自下體傳向不悔心頭,不悔連忙用雙手緊抱圓真的頸項,以阻止墮勢,力保貞操。從外表看來,反而像不悔熱情如火的纏著圓真Zuo愛。
圓真笑道:“有趣,看不出你這表子還會玩這樣花式。用力些箍緊我,不要這麼淫蕩給我插呀!”一面用雙手不停往不悔Ru房、屁股多肉的部位用力捏握,滿足手足之慾;另一面,就張著大口,伸出舌頭,往不悔那俏臉舐舔。
可憐楊不悔不單要承受圓真的大力捏握,雪白的肌膚早已留下一塊塊赤紅的烙印;迎面而來的,更是圓真那皺紋滿布的醜臉,張口而噬,在自己的臉上留下那噁心的唾液;最要命的是,下體傳來的陣陣赤痛,令不悔更加膽戰心驚,唯恐一時乏力,就把貞操斷送在圓真手上。只得強忍痛楚,用力箍緊圓真頸項,身、心都受到極大的壓力。
但是,一名弱質女子,又如何可以長久吊著自己的身體,何況不悔先前更曾遭圓真的毒打,體力早已不支,身體逐分逐分的向下墮,而圓真那怒漲的Gui頭,亦如鐵鑽般逐分逐分插入不悔的蔭道,把陰壁逐分逐分的擘開。經過半注香時間的堅持,圓真的Gui頭已臨近不悔那寶貴的Chu女璧前,只消再入一分,不悔十多年的處子之身便要被圓真奪去。
Gui頭寸寸而進,被Chu女狹窄的蔭道包裹壓迫,早壓得圓真的Gui頭痕癢難當;而今次不悔蔭道內早有Yin水滋潤,與剛才破小昭處子之身時的乾澀枯燥又迥然有別。圓真只感一陣溫暖柔滑自Gui頭直傳至每條神經,仍如淋浴在春風暖流之中,直至一陣粗糙的感覺在Gui頭的尖端出現,圓真亦知道已到了Chu女最神聖的地方。
圓真道:“想不到你這女娃兒也如此堅毅,能夠支援這麼久;好,若你能再支援半注香時間,老衲便大發慈悲,饒過你吧。”
楊不悔喜極忘形道:“真的嗎?”即時抖擻精神堅持下去。那料圓真原來重施故技,不想楊不悔毫無生氣,只是呆呆板板的破了處子之身,便特意用話提起她的精神,乘她一時鬆懈,雙手突然環抱著不悔雙腿,握實不悔臀部的肌肉,大力把不悔往下扯去;同時腰部一挺,整條七寸多長的蔭莖便一下子篤破不悔的Chu女膜,順著陰液,直插到花芯裡去。
圓真大笑道:“傻丫頭,世上哪會有到口的豬肉不吃之理?何況老衲早說過要教你觀音極樂的道理,現在這式‘觀音坐蓮’,弄得你樂不樂呢?爽不爽呀?
哈……哈……哈……“
不悔一心還存著一絲奢望,突然下體傳來一陣劇痛,不禁大叫一聲,連那盤坐著的雙腿也忍不住分了開來,直如被一根粗木棍插進體內。那一陣痛楚,叫不悔明白,自己以後都不是處子了。一切反抗、掙扎都變得毫無意義,不悔索性放開雙手,任由圓真環腰託著自己,上下套動,任得圓真的Gui頭在自己的蔭道內出出入入。
楊逍坐在地上,聽到女兒的大叫,已知不悔已被圓真姦汙。抬起頭來,只見一絲絲落紅順著圓真的蔭莖,一出一入的流下來,更確知已無僥倖。想起愧對紀曉芙的囑託,不禁流下英雄淚來。
反觀圓真,用計騙得不悔滿心歡喜,突然變為痛楚絕望的表情,大大滿足了心中對明教報復的慾望。想到連光明左使的女兒也成為自己的胯下的奴隸,不禁更為興奮。雖說剛剛才梅開二度,現在又再變得精力充沛,每次雙手扯下楊不悔時,也用力挺腰向上,每一次也把整條蔭莖直撞往不悔的花芯之中,就如擂柱攻城,即使城破,還是不停進攻,直要把整個城門摧毀殆盡。
插了百多下後,圓真雙手亦覺有些疲累,但胯下那話兒仍是昂首怒目,一點疲態也沒有,便把不悔放在地上,換過姿勢再度姦淫。
由於圓真對明教極之仇視,即使強Jian不悔,亦要將她的尊嚴褫奪,叱令不悔像母狗一般趴在地上,自己用一招“老僧推車”,像畜牲一般姦淫著不悔。
楊不悔早已絕望無助,為免招來圓真的毒打,只有麻木地聽從圓真的指示,四肢趴在地上,抬起陰滬,任得圓真瘋狂的抽插。
圓真樂得大笑:“楊左使,看,你的女兒真的像狗般聽話。人們常說,龍生龍,鳳生鳳,果然不錯,大淫賊生個小蕩婦。哈……哈……”
圓真又道:“噢……噢……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