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門路,任他少的,老的,好的,歹的,哪一個不心心念念,想這件事情。我家舍弟沒有妻房,稟告奶奶,把令愛配與他罷 」
夫人道:「小女已許人家,況且令弟又是我要的。」
冬姐插嘴道:「如今的世界,女婿偷丈母盡有打成一夥,不怕不竭力奉承你。」
和尚聽了許多言語,喜的手舞足蹈,鑽入夫人褲襠裡去了。那些話那些光景,楊官兒一一看見,一一聽見,只是作不出聲,動不得身,心中氣惱亦無可奈何
不一時,丫頭端上酒餚來,大家坐了。請大姑娘不肯上來,大家吃了一會,楊官兒兩隻眼一動一動,夏姐道:「這是我的人,如何不把些酒與他吃解解悶?」
輕移蓮步,斟了一杯,拿在楊官兒面前,傾在口裡,已嚥下去了,一連兩杯,夏姐對他叫了一聲,楊官兒依他說得話了,四肢也能移動,對著眾人道:「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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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就要往下走。
夏姐上前摟住道:「好啊 不曾與我了了興,就要去早哩 」
楊官兒見他生得姣姣嬈嬈,如一支紅梅,又聞得一陣異香,透入骨裡,自己身子早已酥麻了得,就說道:「多承姐姐美意,只是眾人面前還須穩重。」
夏姐笑道:「穩重 穩重 決不叫你落空。」
言之未已,楊官兒與夏姐衣不用脫,已都光了。楊官兒身上臍下那麈柄已在夏姐生門口了,楊官兒害怕又害羞,楊官兒不敢動,只靠夏姐一夾一放,說不盡萬種淫態,楊官兒不由的大洩。
只聽得坐著姊妹三人,立起身道:「好沒用的。可惜奶奶苦這半世。」
夏姐發怒道:「啐 我自有制度,與你何干?你們自去,我定要嫁他了。」
姊妹三人一齊罵道:「沒廉恥的,又要換一個了 」
一齊揭開帳子,楊官兒一看,一個強似一個,一個標緻一個,那般香氣人間少有,姊妹三人把夏姐推下身來,拿指頭來拈麈柄,楊官兒不由的大洩,夏姐來含住,一口一口的都嚥下去了。
那精流個不止,楊官兒大叫:「死了 死了 饒了我罷 」
夫人急忙向老婆深深萬福道:「饒了他罷 」
婆子近前向楊官兒道:「你再敢打我小兒麼?」
楊官兒道:「不敢了。」
老婆子道:「大凡偷情嫖院,一夜情份也是前世有緣,我小兒與你家婦女,大都該是有緣份才得相會,如何怪他。你不聽見揚州城裡,某家某家婦人養漢出醜露乖麼?如何怪的奶奶?」
楊官兒道:「知道了,再不敢怨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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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子才叫夏姐放他起來,又留夏姐在此,道:「你就與他成親罷。」
話說楊官兒摟著夏姐,睡了半晌,已是天色大亮,輕輕的撇了夏姐走到西廂房,只見一個長大和尚精赤條條的,把夫人兩腳朝天,在床沿上乒乒乓乓大弄,不由的大怒罵道:「好浪婦,又是那裡找來的賊禿?」
夫人 得推了和尚,精光光的立起身來,答道:「休要惱,就是三寸和尚變化的。」
楊官兒不信,和尚忙往被裡一鑽,又掀被出來,依然是三寸的燈草和尚。
楊官兒道:「這和尚會變化八九尺,又能變三四寸,明明是妖怪無疑了,那夏姐一定也是妖怪。」
小和尚道:「我姊弟俱不是妖怪,你今只管認錯了我姊弟二人,且去等你夫妻有事來求我們,我們再來。」
言之未已,只見夏姐如花枝招展打扮來了。楊官兒此時原有不捨放行之意,二人執意要去,夫人穿衣相送,就對小和尚道:「難道你也別我去了?」
小和尚道:「我決不叫你寂寞,且待緣份到時,再來相會。」
拉拉拽拽,只見桌上花燈未殘,尚有些光明,夏姐往油裡一跳,小和尚也縱身往燈花花裡去了,不見一些蹤影。楊官兒與夫人各自驚疑,梳洗已畢。
楊官兒向夫人道:「昨日的事如作夢一般,不知主何兇吉?且自由他,又是我記得那妖怪口口聲聲要討我的女兒與小和尚成親。這還了得麼?若不趁此妖怪去了,速與李親家說,招了女婿成了夫妻,再作區處。」
夫人道:「這個是極了。」
楊官兒當將原媒叫來,一次一次的往李家說了。
李家兒子,雙名可白,年已十九歲,被脫脫丞相充了他個生員,文字兒也好的『酒色』
二字,也不著虛假,極是在行的,聞得長姑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