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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個不停,結果一個忘記了節制,一個不懂得提醒對方節制;沒想到洪生就給吃多了,胃狠狠的難受了兩天,第二天晚上睡覺,還覺得嘴裡直泛酸水;後來再想起這事,洪生就忍不住想笑,遇上了樂生,自己也跟著傻了,30多歲的人了,還能吃多!

兩人的房事,也很和諧,就是太和諧了,害得洪生又差點兒忘了節制,不忙的時候,兩人竟然能睡到大太陽曬屁股;直到這時候,洪生才明白什麼叫“溫柔鄉”,恨不得一天起來,抱著樂生就不要下炕了。

轉眼間,樂生來了橋頭鎮就要過第二個年了,似乎比第一個年又長高了一些?白淨了一些?伶俐了一些?或者說更“水靈”了一些?“水靈靈”這個詞並不適合給男人,但橋頭村的人們發現,樂生卻很適合它;有時候你看著他羞怯又溫柔的一笑,就覺得這個詞生來就是為他造的;記得有一次,喜子閒來無事,跟大家坐了一起,被樂生一笑迷得愣了好久,才說了句,

“洪生哥,樂生要是個女娃娃,我就背上財禮到你們家提親來了!”

人們笑著打趣說,

“樂生要是個女娃娃,還輪得到你了?早就娃娃都會叫洪生爹了!”

喜子還不服氣,說,

“那可不一定,洪生哥比人家樂生大了這麼多,樂生咋可能嫁他了麼?要嫁也嫁個年紀差不多的麼!”

人們就把目光轉向了樂生,逗著他說,

“樂生,你要是個女娃娃,是嫁洪生了?還是嫁喜子了?”

樂生雖不說話,但緊緊的攥著洪生的手,那結果不言而喻;喜子還不死心,似乎覺得,樂生真有可能變成個女娃娃,

“樂生,洪生哥可比你大十來歲了,你不嫌他老?”

樂生這時候抬著頭,看著洪生,那樣的溫柔,那樣專注,似乎看了很久,也想了很久,說,

“洪生,你又不老,可年輕了!”

看得人們一陣鬨笑,看得喜子忽然還覺得喝了口老陳醋,後來也發現自己太“較真兒”,跟著大夥兒也笑了起來,做為主角的王洪生,此時除了甜蜜,還是甜蜜。

洪生記得,新婚之夜他在內心與樂生約了相伴兩輩子,兩輩子有多久?洪生不知道,這輩子還沒過完呢,每一天都捨不得過完,可每一天就這麼過完了,似乎還沒來得及回味,下一天又甜甜蜜蜜的開始了;洪生不著急,這些來不及回味的東西,都被洪生存在了心裡的某個殿堂,等到有一天老了,他就摟著樂生慢慢回味,說,“我們那個時候啊……”

今年的臘月二十三,還是照樣送神,打掃完房子,先去鎮上採買了樂生的行頭及對聯炮仗;今年樂生還是裡外一身新,洪生自己本來沒準備買,他去年買的那個褂子還新著呢,不過樂生硬是逼著他添了一套秋衣秋褲;兩人一起理了發,才帶著黑貝一起回了家。二十六這天,又去了一趟鎮上,這次是採買過年的吃食,菜啊,肉啊,不能買太早,但也不能太晚,老一輩留下來的話是,“二十六,提上籃子買豬肉”,這時間算的剛剛好。臘月二十七這天晚上,洪生樂生睡的正香,忽然被黑貝的叫聲吵醒了,一開始洪生也沒太在意,想著是不是什麼山貓子之類的跑下來了;結果黑貝越叫越兇,這時候樂生也醒了,洪生就安撫好他,正往身上穿衣服,忽然聽到“哎喲”一聲,緊接著一聲悶響,好像是棍子抽在肉上,黑貝就慘叫了兩聲,洪生套了褲子就往院裡跑,一開門就看到個人影從牆上翻了過去,而黑貝吼著正衝牆上撲。黑貝這一通吼叫,全村兒的狗似乎都跟著叫了起來,此起彼伏,把黑貝叫了回來,摸到背的時候,小夥兒痛的哼了兩聲,應該是被棍子抽身上了;這時候樂生也起來了,心疼的摸著黑貝,眼淚汪汪的不知道該怎麼辦;黑貝這邊兒舔了舔樂生的手,便又衝到院裡順著牆根兒聞了一遍,叫了幾聲,才又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

☆、癩子的“報復”

洪生知道這是遭賊了,因為有黑貝,所以什麼也沒丟;讓他沒想到的是,第二天這“賊”就站在門外喊著罵他了;

“王洪生,王洪生,你出來!”

洪生出去的時候,看見黑貝正衝一個人叫的特別兇,還齜牙咧嘴的,那人也不敢靠近,只是兩手拎著棍子嚇唬狗,還不忘衝洪生家叫囂,這不是別人,正是之前跟他有過節的癩子;

“王洪生,你家的狗把我咬了,你賠我醫藥費!”

洪生站在那兒瞪著對方說,

“我家的狗從不亂咬人,好端端的他咬你幹甚了?”

“鬼知道了?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