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神殿騎士血玫瑰回來了,他說有要事要馬上稟告!”聖騎士愛米說話的聲音中透露著擔憂,帝釋天很快就發現了這一點,能讓他手下的得力戰將擔憂的人物已經幾百年沒有見過了。一下子帝釋天來了興趣說“讓他近來吧!”
教皇的書房並不是很寬大,不過佈置的卻很是淡雅,書架上的書籍多是絕版的天主教名著,偏向昏黃的燈光下帝釋天盯著血玫瑰騎士勳章中間的裂痕面色凝重,過了好久他才低沉的說道“你遇到的是徐福?”
“如果是他屬下也不會這麼著急趕回來了!”血玫瑰苦笑道
“能夠一擊之下破除我封存在騎士勳章內力量還將你擊成重傷的人,除了徐福就是他手下那群妖物了!”帝釋天從血玫瑰的神情上早已經看出不是徐福那夥人乾的,可是他還是不願意相信自己的揣測,誰願意相信自己突然之間多了一個強大的敵人,雖然這個敵人的實力還沒有能夠與他抗衡。可是帝釋天心中所想和徐福一樣,他們能夠殺了許奉可是在殺的時候必定付出巨大的代價,那麼他們接下來的命運就將如草芥一般!
只是他不願意發生的事情卻永遠是那樣樂意發生的!
“將屬下重創的是上清派傳人許奉,他的手中有一塊極為厲害的碑!”血玫瑰一句話就打碎了帝釋天所有的幻想。
梵崗城這種地中海式的氣候讓許奉有些不適,加上歐洲的食物他吃的也不習慣。於是許奉這些天一直在這裡尋找可以吃到中國菜的餐廳,不過這個梵崗城常住人口都只有五百多人,那裡商人來這裡投資,最後許奉不得不再去吃那味道怪異的義大利麵。
正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英雄可以彼此惺惺相惜,辣手無情膽大妄為之徒也無常不能彼此惺惺相惜!昨天‘邪氣許奉’在夜遊梵崗城的時候遇到一個長相極為粗狂的大漢被五個神殿騎士圍攻,那粗狂大漢早已經身受重創,不遠出還有不少神殿騎士咆哮吶喊的聲音,至於那些人說了些什麼,不會英語的‘邪氣許奉’是一句都沒有聽明白。
他看那長相粗狂的大漢與教廷為敵,這對來找教廷晦氣的‘邪氣許奉’來說救下這粗狂大漢就是多了一份助力。
當下他無聲無息的靠近打的昏天暗地的就人,七殺碑本來就極為厲害加上‘邪氣許奉’卑鄙的偷襲一分鐘內五名神殿騎士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只是他們全部被七殺碑吸成了乾屍,沒有眼睛了死不瞑目的現象沒有出現。不過就算這幾人不被七殺碑吸成乾屍,死不瞑目的現象也不會出現。
‘邪氣許奉’救下的粗狂大漢比‘邪氣許奉’還要毒辣,幾腳下去將五個神殿騎士的骷髏腦袋踩成了碎片,為此‘邪氣許奉’與粗狂大漢成了彼此惺惺相惜的兇徒!當然兇徒是許奉認為的……
當然因為‘邪氣許奉’和粗狂大漢的語言不通,兩人未能秉燭夜談。但是粗狂大漢堅決拒絕‘邪氣許奉’給他包紮傷口的事情卻讓許奉印象深刻。想起自己臨時住房裡的不速之客,許奉不得不將這難吃的義大利麵打包一份回去。‘邪氣許奉’對他這位‘惺惺相惜’可是很在乎的!
回到自己住的賓館,許奉驚訝的發現那粗狂的大漢已經不知所蹤了。
“愛米等這個月神龍的實力穩定下來,你馬上帶科達與麥克去中國殺了許奉,記住要不惜一切代價殺了他!”帝釋天在聽完血玫瑰的講述完他去暗殺許奉的經歷,以及許奉在日本做的事情後,幾乎失控的對聖騎士愛米咆哮道
“屬下遵命!”聖騎士愛米何曾見過帝釋天如此失態過,就算是日本的徐福也不曾讓帝釋天如此緊張過。
“血玫瑰你先下去,這些日子安心養傷,過些日子等神龍的力量穩定我親自去看你!”帝釋天在情緒穩定後對血玫瑰謙和的說道
“謝教皇抬愛,屬下告退!”血玫瑰心中暖綿綿的退了下去,教皇對他如此重視,日後飛黃騰達自然也就不遠了!
血玫瑰出去後,帝釋天臉上的平靜就消失了,他憤怒的將腦袋上的教皇冠丟了出去“愛米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失態麼?”
“屬下……不明白!”
第五卷崢嶸
第一百四十九節阿修羅族長
帝釋天沉靜一會語出驚人“這個人決定著整個教廷的興衰!”
“教皇您是不是過於擔心了,雖然這個人擊破了您封存在騎士勳章裡面的力量,可是那也不能證明他能夠戰勝您啊?畢竟那封存的力量只有您三分之一的力量!”聖騎士愛米不以為意的回答道
“愛米!任何時候都不要小看你的對手,不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