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側過身的剎那,黑羽快鬥掏出懷中的卡牌槍,放開車的扶手對準他的手腕扣動了扳機。
黑夜裡,白色的紅心K準確無誤的命中風戶京介的手腕。他吃痛,手一軟,端著的輕型狙擊槍差點跌落。
我早在黑羽快斗的手離開扶手之時就接管了摩托的控制權,不大卻足夠快的觀光摩托筆直的朝風戶京介衝去。
他才從手腕裡收回的目光就被迎面而來的摩托駭得大驚失色。連連往後退。
我跳下車,趁他沒反應過就一個側踢踢飛了他手中的搶,滑步到他身後制住他的雙手,將他按倒在地。
做完這一切,我抬起頭。臉上沒有任何抓到兇手的喜悅,依舊是陰沉冷肅。
小蘭滿目驚慌的看著我,瞳孔中的迷霧絲毫未曾散去半分。
作者有話要說:TAT……我完了……要小黑屋了……果斷要了TAT……
YAY。是說收到白日的定製書了……各種美TVT
正文 振作
振作
有什麼比這更糟的訊息?
還有什麼比既遇到了危險又沒能創造恢復記憶的契機更差勁的佈局?
警車的鳴笛響徹多羅碧加遊樂園,被逮住的罪犯銬住了雙手低頭坐上了車。
地上的撲克牌被無聲的處理了,黑羽快鬥靠著那輛估計是強行撬鎖取來的摩托車,看著來來往往調查取證的人。
小蘭的情緒不太穩,一晚上高強度的奔跑和長時間的陷入追殺對她的體力和精神都有不小的打擊。
英理接到電話追過來就看到披著小毛毯縮在床上還在微微發顫的小蘭,只來得及向我投來詢問的一瞥就投入安撫她的工作中。
“我很抱歉……如果我沒有走開……”我靠在走廊上大口大口的吸著尼古丁,吐出的煙霧遮住眼前的視線。黑羽快鬥開口沒說幾句就被那嗆鼻的眼激得一陣猛咳。
我煩躁的推開他試圖繼續解釋的手,吞雲吐霧了好一會兒,把菸蒂按滅扔進垃圾桶,雙手插進口袋快步離開被我的煙味攪得空氣渾濁的走廊。
黑羽快鬥遠遠的叫了我一聲,最後還是沒有選擇追上來。
我找了個僻靜的小角落,又從煙盒裡抽出一根。有一口沒一口的吸著。
附近有個鍾,一抬眼就能看到。
秒針轉的比我數的還要慢得多。抽菸抽得狠了,回過神,一整包都被消耗的一乾二淨。
我扔掉最後一個菸蒂,就看到英理面帶憂色的走來。
“怎麼回事?”她劈頭就問。
我焦躁的抓著頭髮:“是我的錯。我不該丟下小蘭一個人離開。”
英理搖頭:“這種事再糾纏也沒意思。現在重要的是小蘭的失憶該怎麼辦。”
“場景重現。”我又翻了翻口袋,發現一根菸也沒剩下,繼而開始在原地踱步,“小蘭應該是受到水幕的刺激……風戶京介是用一把雨傘去掉了硝煙反應,小蘭如果看到同樣的拿著手槍的……也許會想起來。”
她按住我的肩,強迫我停下來:“冷靜,小五郎。昨天還是你取笑我,現在怎麼就輪到你了?既然有辦法,那麼小蘭一定會沒事的。沒必要自責,你做的很好。”
我張了張嘴,終究沒把顧慮說出口。
第二天傍晚,徵求了我們的同意,警察們在心理醫生的指導下還原了佐藤中槍的那一幕。如我們所料,這段歷史她的確印象深刻。
可結果卻不如人意。
小蘭依然沒有恢復記憶。她被透過雨傘的槍嚇了一跳,整個人都有些迷迷糊糊。
我守在門外,在她脫力倒下的一刻衝了上去接住。
這個本被認為萬無一失的辦法宣告失敗,新的主治醫生表示失憶的情況變得更復雜了,很可能小蘭受到了新的刺激,或者這種誘因發生了不可捉摸的改變。
總而言之,想靠這種場景還原的方式恢復記憶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英理圍著醫生詢問具體的細節,我扯了扯領帶,實在受不了這狹小的空間和碎語帶來的壓抑。有些失禮的當著眾人的面轉身避到走廊上。
習慣性的摸出煙點上,混沌的腦子在尼古丁的刺激下咯吱咯吱的轉動起來。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這麼不穩定的狀況連狠下心做催眠都不合適。
我擰起眉,狠狠的吸入一口煙。
“叔叔,你……”
衣角被人拽住,我低頭一看,同樣眉頭緊鎖的柯南仰